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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1.
咒术梦境世界
夏油悠真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环顾着这个简洁到近乎空荡的陌生房间。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是……前世的自己,只见镜子中出现一个娃娃脸的少年,一头天蓝色短发,橙色如同暖阳的眼睛,神色中满是怀念。
“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悠真皱了皱眉。在这个他刚刚“登录”的陌生世界,谁会来找他?难道是房东?或是……系统安排的“引导NPC”?他带着一丝警惕,走向玄关。
“莫西莫西,有人在吗?”门外传来一个拉长尾音、带着点玩世不恭腔调的男声。
悠真犹豫了一下,还是通过猫眼向外望去。
门外站着一个高得离谱的男人,身材挺拔得像一棵白桦。最扎眼的是他脸上覆盖着的纯黑色眼罩,将上半张脸完全遮住,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半张脸——挺直的鼻梁,形状好看的薄唇,以及此刻正微微上扬的嘴角。他穿着一身设计感独特的黑色制服,银白色的头发根根竖起,即使在猫眼略显扭曲的视野里,也散发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嗯?这形象……是个盲人?
“啊啦,发现你了哦。”门外的男人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他的动作,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夏油……悠真君?对吧?方便开个门吗?我带了伴手礼哦~”他晃了晃手里拎着的纸袋,上面印着某个东京知名甜品店的标志,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悠真心中警铃大作,这绝不是普通人。
他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即使隔着门,也像无形的潮水般涌来。这感觉……强大得令人心悸!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体内咒力微微流转,一股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咒灵气息在他指尖一闪而逝,想要召唤蝇头用于探查和警戒。
就在这一瞬间,门外男人的笑容似乎凝固了零点一秒。那上扬的嘴角还在,但眼罩覆盖下的视线陡然变得锐利,穿透门板,牢牢锁定了悠真。
“呵……”一声低沉的笑声响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混合着惊讶、追忆,甚至还有一丝……兴奋?“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男人的声音依旧轻快,但那份玩世不恭下,多了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难怪那群老橘子坐不住了,动作比我想的还快一点呢……不过嘛,还是我更快。”
话音未落,悠真甚至没看清任何动作,只觉眼前的空间似乎发生了极其微妙的扭曲,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那个银发男人已经悠然自得地站在了玄关内,仿佛他本来就该在那里一样。他甚至反手轻轻带上了门,动作流畅自然得像回自己家。
“初次见面,夏油悠真君。”男人微微歪头,黑色眼罩仿佛有生命般直视着悠真,强大的咒力带来的压迫感陡然提升,让悠真瞬间感到呼吸一窒,身体本能地绷紧,仿佛被无形的巨蟒缠绕。
“我是五条悟。最强的咒术师哟~”
“不请自来,还擅自闯入别人的家……这就是最强咒术师的礼貌吗,五条先生?”悠真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指尖的微颤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诶呀,别这么见外嘛~”
五条悟仿佛没感觉到对方的戒备,自顾自地走进狭小的客厅,把甜品袋放在矮桌上,然后大大咧咧地坐到唯一的小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无处安放地交叠起来。
“外面说话不方便,而且……”他拖长了尾音,手指随意地指向悠真刚刚下意识运转咒力的方向,“你刚才泄露的那一丝咒灵气息,虽然微弱得像刚出生小猫的奶叫,但那个‘味道’……太熟悉了。”
五条悟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不容置疑地揭穿了悠真的能力。“咒灵操术,对吧?”
悠真瞳孔猛地一缩!竟然在第一次见面、甚至还没出手的情况下,就被对方一眼看穿刚刚使用的咒术!
这就是最强咒术师的力量?他感觉自己在这男人面前几乎无所遁形。
看着悠真瞬间僵硬的表情,五条悟满意地笑了,像是一只终于确定猎物位置的猫科动物。
“别紧张别紧张,”五条悟摆摆手,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轻快,“我不是来找麻烦的。相反,我是来救你的哦,悠真君~”
“救我?”悠真皱眉,不解其意。
“对啊。”五条悟拿起一个印着可爱兔子图案的奶油泡芙,一边拆包装一边用闲聊般的口吻说着惊悚的内容。
“你这种珍稀又麻烦的术式,一旦被咒术界高层——就是那群墨守成规、脑子像风干橘子皮一样又干又硬的老家伙们——发现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你?”
五条悟咬了一大口泡芙,满足地眯起眼(虽然隔着绷带看不到),奶油沾了一点在嘴角。
“那群老橘子嘛,要么把你关起来切片研究,要么把你当成不稳定因素直接‘处理’掉。最‘仁慈’的方案,大概就是把你圈养起来,当个没有思想的工具人使用咯。”他用最轻松的语气描绘着最黑暗的未来。
“所以呢?”悠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强咒术师先生亲自来‘处理’我,效率更高?”
“噗——”五条悟差点被泡芙呛到,他夸张地拍着胸口,“哈哈哈!有趣有趣!悠真君果然很有趣!”
他擦掉嘴角的奶油,身体微微前倾,虽然隔着绷带,但那股无形的“视线”更具压迫感地锁定了悠真。
“我说了,我是来救你的。处理掉这么有趣的苗子,我可是会心疼的。”五条悟的声音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诱惑力,“悠真君,来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吧。在那里,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学习和使用你的咒灵操术,变强,认识一群有趣的同伴,做你想做的事情。”
“高专……?”悠真一愣。
“没错!我是那里的老师哦!”五条悟得意地指了指自己,“深受学生喜爱的麻辣教师五条悟!”
“最强的老师,自然要教最有潜力的学生!而且……”他的语气忽然一转,“在我的学校里,那群老橘子可不敢放肆。”说得轻描淡写,却透着绝对的自信。
“为什么帮我?”悠真直视着那黑色的眼罩,试图看透背后的意图。
五条悟沉默了几秒,客厅里只有他慢条斯理咀嚼泡芙的声音。他把最后一口咽下,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再轻佻,带着一种悠真无法完全理解的、沉淀过的重量。
“因为你的术式……很‘眼熟’。”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更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会是个好苗子。这个世界需要新的血液,有趣的力量。把你交给那群老橘子,或者让你在外面自生自灭?太浪费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几乎填满了小小的客厅空间,无形的压迫感再次笼罩悠真。
“怎么样,悠真君?跟我去高专吧?包吃包住,五险一金……哦,咒术师没有这个,不过任务奖金丰厚!还能合法揍诅咒!最重要的是——”他凑近一步,嘴角勾起一个张扬又极具诱惑力的弧度,“有最强的咒术师罩着哦!”
悠真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拒绝?面对这个男人,拒绝似乎是最愚蠢的选择,而且他来这个地方是来变强的。
就在悠真即将开口回应时——
“呃啊——!”
一声凄厉的非人嘶吼突然穿透墙壁,一股阴冷、充满恶意的咒力波动在窗外爆发!一只扭曲的、仿佛由阴影和腐肉构成的二级咒灵,正用它布满利齿的巨口啃噬着隔壁阳台的栏杆!尖锐的指甲刮擦着玻璃,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悠真一惊,身体本能地绷紧。
然而,比他反应更快的是五条悟。
“啧,真会挑时候啊,杂鱼。”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窗外,语气里充满了被打扰的不耐烦。
紧接着,悠真只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咒力在五条悟身上一闪而逝!
没有华丽的动作,没有繁复的咒语。
窗外的咒灵,连同它扭曲的身体、嘶哑的嚎叫、以及那浓郁的诅咒气息,在一瞬间——无声无息地化为了最细微的尘埃,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那被啃坏一小块的栏杆和玻璃上残留的刮痕,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绝对的、碾压式的秒杀!这就是……最强的力量?!
五条悟收回那仿佛能湮灭一切的手指,转向目瞪口呆的悠真,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切换成大大的、灿烂到晃眼的笑容,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苍蝇。
“你看,跟我混的好处,这不就体现出来了吗?打扫垃圾超——高效的哦!怎么样,悠真君?考虑好了吗?现在就跟老师回去吧?再磨蹭下去,真的会有更麻烦的‘橘子皮味’苍蝇飞过来哦?”
他伸出了手,那只刚刚轻易抹杀了一只二级咒灵的手,此刻正随意地摊开着,等待着悠真的回应。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银白的发顶和黑色的眼罩上,明明笑容灿烂,却好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夏油悠真看着那只手,又看了看窗外咒灵消失的方向,最后目光落回五条悟那被遮住双眼却仿佛洞察一切的脸上。
咽了一口唾沫,额头挂了一滴冷汗,真的不是威胁吗?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手。
“……我明白了,五条老师。”
五条悟的笑意更深了,他轻轻握住悠真的手。
“很好!那么,欢迎来到……咒术高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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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里世界暂定为单独的另一个咒术世界
2.梦里世界与现实世界时间不对等
五条悟好像个反派呀


怎么回事,明明想写轻松愉快,治愈温暖的,为什么越来越压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