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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棠溪浅面对众人谴责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空闲时还拉着伏渊言去商场挑选抑制带。
她现在对装扮伏渊言这件事展现出极大的热忱,就连伏渊言每天穿的衣服都是她挑选安排的。
“这条适合你。”棠溪浅指着柜台中一条深棕色抑制带说道。
那条抑制带看起来很简单,深棕色的绸缎布料,仔细看才能看出上面绣了花鸟暗纹,颈侧坠着一颗浅黄色宝石,和伏渊言瞳孔颜色接近,低调精致。
看着伏渊言戴上后,宝石因为他的呼吸微微颤动,这让棠溪浅想起他晚上落下的眼泪,动人而魅惑。
棠溪浅转头和柜员说道:“这条包起来。”
“好的。”柜员点了头,上前要取下伏渊言颈上的抑制带,但被他后退一步避开,看向棠溪浅摇了摇头。
棠溪浅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不用取下了,直接付款。”
柜员看他们的眼神瞬间不对劲,现在很少有人会戴着抑制带出门,顶多也就是小情侣小夫妻在家里玩玩。
天可怜见,不会遇到被强制压迫的Omega了吧?
对于柜员同情的眼神,伏渊言没有丝毫察觉,他指了指柜台里另一条蓝色抑制带道:“可以把这条拿出来看看吗?”
不同于刚才那条的简约,这条蓝色的抑制带格外华美,硕大的蓝宝石坠在中央,丝绒材质的抑制带下还装饰了几条串有米粒大小珍珠的项链。
“给我的?”棠溪浅接过抑制带,看了一眼后就戴上了,“太华丽了,不过适合宴会。下次宴会可以戴戴,然后配一条亚维帝国的宫裙。”
棠溪浅的瞳孔就是纯正的蓝色,这让她在平时也格外喜爱蓝色系的饰品。
柜员到这时已经看不清事情的走向,默默插嘴道:“客人如果只是想要装饰,或许可以考虑一种叫choker的饰品,而不是抑制带……”
棠溪浅闻言笑道:“哦,我家Omega占有欲也很强。”
虽然话是没错,但伏渊言表示他根本就不想看到这人在平时天天戴着抑制带!不过他看着棠溪浅挑选抑制带的样子,对这句话也没反驳什么。
一趟下来,两人收获颇丰,到家后还认真将东西归类整理好,有种誓要将它作为日常首饰的一部分使用的壮志。
晚上睡在床上时,伏渊言强调了一句:“我不喜欢你戴抑制带。”
“那我家阿言的占有欲确实很强?”棠溪浅摸着他的下巴逗弄道。
伏渊言哼了一声,转身背对她,不想理会,没过一会儿又翻身回来。
他往棠溪浅身边又进了一点,讨好地吻上她的唇角:“想要你的信息素。”
“刚过发热期就想了?”
伏渊言蹭了蹭她的侧颈,这些天棠溪浅不仅没戴抑制带,也没贴防溢贴,高等级的Alpha在平时能很好地收敛自己的信息素。
棠溪浅的手指在Omega的尾椎骨处点了点,浅浅地顺着他的背脊划过,引得伏渊言身体微颤,一条长腿慢慢地攀上棠溪浅。
Omega天生就会勾引人。
棠溪浅想。
柑橘味的信息素从腺体中释放出来,很淡,只够让伏渊言动情,但远远达不到让他发热的状态。
“小气。”
棠溪浅的膝盖抵着他的身下,一点点小小的触碰就足以让伏渊言失控。
看着怀中人微微躬起的背脊,棠溪浅恶劣的性格开始探出触角。
“这儿,自己玩过吗?”
膝盖在身下打转,原本柔软的睡裙布料在这一刻变得粗劣,Alpha极淡的信息素开始扑咬,近乎残忍地将Omega腺体内的信息素拉扯出来。
空气中全是薄荷的香味,但并不令人清醒,甜丝丝的,让人想要沉迷其中不愿醒来。
“没有……”
伏渊言挺了挺腰,双手攀在棠溪浅肩上,凑到她的颈后,牙齿轻磨着Alpha相对干瘪的腺体。
棠溪浅感受到他的动作,没有阻止,任由他咬着,嘴上还笑道:“阿言也能把信息素标记进来了吗?”
在信息素影响下的伏渊言有些小孩子脾气,听见她这么一说,愤愤地用力咬了口,虽然没有出血,但也咬得很深。棠溪浅忍不住倒吸吸了口凉气,一只手警告似的揉捏伏渊言的后颈。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咬得有些重,Omega松开了牙齿,讨好地舔着被自己咬出的牙印,期盼这些伤口可以马上消失。
棠溪浅略显失败地将脑袋靠在伏渊言肩上,抱怨道:“真希望快点领证。”
伏渊言闻言,双手捧起她的脸,思绪有些迟钝,轻吻着棠溪浅的唇,道:“没人规定要领证后才能完全标记。”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棠溪浅惊讶他竟然能够说出这种话,甚至怀疑伏渊言已经发热了,这话怎么都不像是从伏渊言口中说出的。
她用手背贴在伏渊言的脸颊上试探,体温还在正常范围。见棠溪浅的手贴过来,伏渊言顺势蹭了蹭,惬意地眯着眼。
这时的伏渊言可能不能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他会本能地把自己调整成舒服的状态。
棠溪浅低头咬破他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其中,完成了临时标记。
其实这种程度本不用做临时标记,只要她把信息素收回来,不出几分钟伏渊言就会恢复清醒。
不过,满足Omega是Alpha应尽的职责。
棠溪浅如此欺骗自己。
随着期末的临近,学校的气氛也逐渐紧张起来。射击课程考试第一个到来。
“才上了几节课,就要考试了?”正中靶心,棠溪浅把练习位置让给温玉。
温玉同样吐槽:“选修课的课时,必修课的学分,谁让老师前段时间在军区,回来得迟,开课也迟了。”
“下学期你是直接去军区报道?”
大三大四的学生基本都需要去军区学习,学校也会帮忙安排。
温玉打得偏了些,撇了嘴,又补了一次,同样正中靶心。
“是啊,你呢,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等伏渊言吧。”棠溪浅道,“伏叔估计会让伏渊言提前去,我到时候和他一起过去报道。”
温玉:“他估计会去机械部,我听我爸说,最近伏中将有找他要联邦机械协会的资料。首都军区机械部部长好像就是现任的机械协会会长。”
这事棠溪浅倒是没有听说,但她的关注点却新奇:“这两个职位还能兼任?”
“机械协会原会长好像前段时间出事了,他代理。”
温玉手肘碰了碰棠溪浅,说:“你也不问问你家那位,对他将来规划提出点看法什么的?”
“我要问这些干什么?”棠溪浅面带疑惑地看她,“总得让人有点空间,我又不是控制狂。”
温玉看着她面色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一脸鄙夷,她今天早上可还看到伏渊言脖子上戴着一条抑制带呢,现在说棠溪浅不是控制狂,谁信啊?
“其实这应该也算不上控制,大多数Alpha不都想让自己的Omega在家相A教子,最好别出去吗?”温玉道,“而且我看以伏渊言能忍受你给他戴抑制带的性格,说不定还等着你去问他。Omega的心思谁也猜不准,你看温诺就喜欢家里人帮她把一切都规划好,陶续禾以前也这样。”
棠溪浅:“你和陶续禾关系很好?”
“一般吧,你订婚那天认识的,后来带她去了几趟酒吧,关系就熟了。”
“你可别把好端端的小姑娘带坏。”棠溪浅敲了敲她的脑袋,“人小姑娘前十几年人生里,估计连酒吧是什么都没概念,你还往里头带。”
“我看她在里头挺如鱼得水的。”温玉耸肩。
棠溪浅若有所思道:“我找时间问问他。”
考试过得很顺利,棠溪浅在教室门口和温玉分开,去校队的机械工作室接伏渊言回家。
“棠溪学姐好。”工作室还有其他校队的人员,看到棠溪浅进来,指了指工作室内部一扇紧闭的门,“机械出了点小问题,伏学长正在里面处理。”
棠溪浅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等待。
“等很久了吗?”伏渊言出来时还拿着手帕擦拭手上的水渍,“小机器人出了些问题,因为数量太多,所以一个个调试过来花费时间就比较长了。”
他走到棠溪浅身边,勾了勾棠溪浅的指尖。
棠溪浅干脆牵着他的手:“也没多久,回家吧。”
在工作室待久了,身上难免风尘仆仆,让伏渊言有些不舒服,所以刚一进家门,他就直接进浴室清洗了。
棠溪浅正站在案板前处理食材,就被人从身后环抱住,伏渊言脑袋靠在她的肩上,黏黏糊糊的。
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棠溪浅干脆放下了刀,转过来看他。
伏渊言刚从浴室出来,发丝还沾着水珠,身上只穿了一件略长的睡衣,为了适合大部分的Omega,睡衣所用的布料更加柔软亲肤,也要薄透很多。
“怎么只穿了件睡衣就出来了?”
“等会上床睡觉时不想再换衣服了。”伏渊言回答。
他身上的薄荷味要比平时浓很多,棠溪浅掐了把他的脸颊,把他转身推向厨房外。
“去外面等着。”
短短几步路,愣是被伏渊言走出了一步三回头的别离伤感。
棠溪浅看着他接近大腿根的衣摆随着脚步晃动,体内有股燥热升起。
真是作孽!
她用冷水冲了把脸,企图快点冷静下来。
棠溪浅和伏渊言领证结婚时学校已经放假,婚礼现场来了很多他们认识和不认识的宾客。
为了迎合年轻人的喜好,双方父母一致选择了草坪婚礼,虽然棠溪浅并不认为那些繁琐复杂的装饰和流程符合年轻人的喜好。
伏渊言还在休息室做造型。大清早就被拉起来做准备的棠溪浅倒是得空,跟着父母和宾客打招呼。
她无聊地揪了几片花瓣,走神时远远看到伏渊言和温玉站在一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在聊什么?”她凑上去牵住伏渊言的手,笑容满面。
伏渊言原本眉头微蹙,看着有些心事,但见棠溪浅过来,也不再和温玉多说,笑着回道:“在聊几个月后去军区报道的事。”
“是,是啊,你也知道前段时间首都军区换了不少人,我爸又调去了其他军区,现在我连信息部的情况都不了解。”温玉点了点头,叹气道。
“军区换人的事我知道,但温叔怎么调走了?”
温玉皱眉,语气里带着不耐烦:“他想升职都想魔怔了!觉得去了其他军区容易升职,就自请调走了,到时候升了职再调回来就好,这不,让我一定要待在首都军区,免得到时候他调不回来。”
棠溪浅乍舌:“能成吗?”
“谁知道呢?”温玉摊了手,像是终于找到一个人倾诉,“其他军区也盯着升职的名额,他一个没什么根基的过去能有什么用?竟然还打算为了这件事把温诺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你是不知道那个人,孩子都快和温诺一样大了!”
“那你是什么想法?”棠溪浅闻言担心道。
温玉虽然跟妹妹关系不算好,但也不想看着她就这么进了火坑。她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道:“不知道,反正他要是真敢把温诺嫁给那大叔,我就带温诺离家出走!到时候可能需要你帮忙。”
“行,你到时候直接找我就好。”
两人说完,棠溪浅也带着伏渊言去见父母了。
之后就是宣誓、交换戒指等一系列常规流程,累到棠溪浅一到家就瘫在沙发上不愿意起来。
“过来。”棠溪浅冲刚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的伏渊言招手。
伏渊言穿着白色的衬衫,在客厅灯光的映照下透出纤细的腰肢。
他伏在棠溪浅身上,给自己在棠溪浅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嗅着发间淡淡的柑橘香。
“刚才和温玉在聊什么?”
伏渊言笑了笑,似乎对她的问话非常满意。
他记得在婚礼仪式前,他找到温玉询问对方是否向棠溪浅告知自己将来打算去机械协会的消息。
温玉早已告知,可伏渊言一直没等来棠溪浅的询问。
现在,虽然棠溪浅问的不是同一件事,但同样让伏渊言感到高兴。
他面露疑惑,回道:“不就是几个月后去军区报道的事情吗?”
“少来!”棠溪浅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小臂压在他的肩颈锁骨处,一条腿强硬地挤在他的双腿之间,“先不说温玉不会担心这档子事,就是真担心也早来找我了,怎么会舍近求远去找你说?”
柑橘味的信息素极具压迫感,目标明确地扑向伏渊言的脸庞和腺体。
“你是在生气吗?气我抢走了你的朋友?”伏渊言故意说道,话刚说完,颈后的腺体就开始鼓胀发热,前几天临时标记时注入的Alpha信息素还没消散,此刻正在他腺体内横冲直撞。
他又被迫发热了。
感受到他身下的动静,棠溪浅抵着的膝盖往上抬了抬,换来伏渊言的一声闷哼,他此刻尚保有一丝理智,撇着头不去看棠溪浅,但抓着棠溪浅胳膊的手已经泛白。
棠溪浅欣赏着他的狼狈,慢悠悠地把他额头上散乱的发丝理顺:“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我只是想知道你瞒了我什么事。”
伏渊言已经维持不住,他的嘴角早已上扬,但在此之前,伏渊言把手覆在了自己脸上,没让棠溪浅看清。
他想了半天,佯装生气地说道:“难道我做任何事情都要向你报备吗?”
“你在生气吗?”
“……嗯。”
“可是,你的信息素告诉我,你很高兴。”
棠溪浅俯身向下,贴在他耳边柔声说着,这儿里腺体位置很近,所以她能清楚感受到薄荷香的信息素中带有的情绪。
“……”
棠溪浅见他不说话,把人抱起就往卧室走去。突然的动作让伏渊言有些惊慌,环紧了棠溪浅的脖子,免得摔下。
“怎么突然……”
“阿言,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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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越写越离谱,但反正很符合我的精神状态(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就是了。。。。
好奇女A构造,如果她……那岂不是和女装男没多大区别了?
算了,反正我在绿江,不用纠结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