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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匈牙利直飞英国的航班只需要两个多小时,只可惜没有直达米尔顿凯恩斯的航班,这让艾瑟尔不得不先落地伦敦。
从伦敦的希思罗机场打车回到米尔顿凯恩斯只需要一个多小时,这在艾瑟尔看来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毕竟她可没有私人飞机。
等到艾瑟尔时隔几日推开了许久未见的大门,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是真的很佩服那些随着比赛各处飞的工作人员,有些分站比赛之间就间隔七天,她不敢想象他们是以怎样的精神坚持这份工作的的。感觉差不多是全年无休出现在全世界各地,各个州。
至于那些车队的领队和车手她就不做任何评价,但据她所知普通的车队工作人员的薪资水平也并不是高到离谱,还得和家人们聚少离多,看得出他们的确是对这份工作充满了热爱了。
艾瑟尔必须承认她可做不到这一点。
等等,她突然注意到餐桌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艾瑟尔走近一看,是一个信封还有一个礼盒。
让她看看是什么,艾瑟尔率先拿起了信封,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猜测。
她打开一看,看吧,果然是她的爸爸。只是怎么又是个手表?他就不能想想还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吗?
艾瑟尔不免对贝里尼先生有些怨言,她一共就两只手。
这如果让贝里尼先生知道他一定会高声喊冤,明明是她上次说过自己没几个手表,这可真的是……
但随着艾瑟尔打开礼盒她就被里面的手表给晃到眼了,这可真漂亮,她的爸爸可真是有眼光。开心了的她立马给贝里尼先生发去好几个亲亲的表情还有她戴上手表后的特写,当然还有她的彩虹屁。
拍完照后艾瑟尔立马将手表摘了下来,她想起自己还要去泡个澡,这样她才能允许自己躺在床上,将近四个小时的行程让她浑身都不是很得劲,她现在只想用热水来驱散一缠绕在她下身上挥之不散的疲惫感。
开始给浴缸放水后,奥罗拉又去打开了她专门收纳洗浴用品的柜子。
然后就见她眉心微皱,这里面显然已经没有多少浴球了,看来她又要趁着什么有空去采购一番,但显然不会是今天了。
一个小时后,艾瑟尔焕然一新地走出来浴室,这完全是个毫不夸张的说法。
但原本心情还不错的她马上注意到了窗外瞬间变暗的天色,这让她一下子就变脸了,果然,她永远都不会习惯英国的天气。这可真的太糟糕了。原本的她还想去院子里晒晒太阳,要知道她刚刚回到家时,她甚至自恋地以为天上的太阳都在特意迎接她。
看来是她太过自恋了,艾瑟尔选择撤回一个笑脸。
现在摆在艾瑟尔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睡一觉再出去觅食,还有一个是先出去吃点东西再回来睡一觉。
艾瑟尔毫不迟疑地选择了前者。只是她的头发显然还没有干透,她必须全部吹干了才能睡觉。这是顾先生从小就教导她的,而她也对爷爷的话深信不疑。
再次走进浴室准备吹头发的艾瑟尔理所然地没有听到被她随意扔在床上的手机在震动。
等艾瑟尔再次走出来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的事情了,她舒舒服服地准备躺下,她要好好睡一觉,她在酒店总是睡得不是那么踏实。
哦,不对,她得把手机调个静音,有什么事都等她睡醒之后再说吧。只是她一拿起手机就看到了上面的未接电话。
他打给她做什么?既然看到了来电艾瑟尔就没法当作没看到,这可不是她的风格,早知道不看手机了,她有些后悔。
“Max?”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艾瑟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没过多久,她面无表情地站在楼下为他开门,她讨厌那些有私人飞机的人,但凡早说他要来英国,她就直接搭他的飞机了,她用得着那么幸苦得从伦敦打车回来吗?
维斯塔潘也有些心虚,然后门一开看到艾瑟尔不爽的表情他就变得更加心虚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哦,不用倒水,艾瑟尔。”维斯塔潘坐在沙发上有一些局促,但他们马上就要出发去外面吃饭了。
艾瑟尔没理他,她是要给自己降降火。
意识到这一点的维斯塔潘有些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半杯水下肚,火气被压了下去。艾瑟尔拿起被她放在一旁的包包,对着维斯塔潘说道,“走吧。”至于衣服她早就换好了,鉴于这阴晴不定的英国天气,她还特意拿了件冲锋衣。
你不能指望在英国的下雨天打伞,这和不打并没有什么区别,不对,打伞或许会让你更加狼狈,毕竟你那时候可不只是和雨做斗争,更是和你的伞做斗争。
这是艾瑟尔来英国没多久就得出的真理。其中的故事她并不想和任何人说道,这不好笑,真的。禁止将任何痛苦娱乐化。她的衣帽间甚至已经有专门来存放各式各样冲锋衣的一块了,这真的是好极了。
维斯塔潘看了眼随意套着件短袖和宽松牛仔裤的艾瑟尔,他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这样也很好看。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在围场向来都是牛皮加直筒牛仔裤的荷兰人对穿搭有什么看法。
至于艾瑟尔,自从穿过牛皮后,她已经看开了,穿搭就是要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随着自己的心情来,毕竟她本来就长得那么好看了,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等等,让我确认一下,吃完饭后应该没什么活动了吧?你开车?”
荷兰人点点头。
“OK,出发吧。”
等艾瑟尔再次回到家中,她的手里提着满满两袋浴球还有磨砂膏,这些都是她喜欢的味道。其实她买了三袋,还有一袋则是作为荷兰人请她吃饭的谢礼送给了他。
维斯塔潘显然没想到自己还能收到艾瑟尔的这一份礼物,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中午艾瑟尔对他的怨气可不像假的。
艾瑟尔没有要邀请荷兰人进门的意思,维斯塔潘也难得地会看人眼色,于是两个人道别过后他目送她走了进去便也掉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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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忘!只是太忙了(忙着玩),收心了收心了,谁懂今早起来看到荷兰人排位赛成绩的无助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