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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关系
刘特助看到李砚出来,积极的汇报工作成果,顺便为自己路上堵车来晚了开脱,他自顾自的说的起劲,却没发现李砚的脸已经黑的能滴出墨来。
早上?三个女人?
谢晚凝眼眸一怔,心头涌起一阵抽搐的钝疼,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起。
李砚刚跟三个女人胡闹完,又跑过来勾搭自己。
所以,他到底当自己是什么?
豢养的宠物吗?
兴致来了逗一逗……
谢晚凝拼命压制着酸涩的狐狸眼,不让眼底的痛苦流露出来,刚才自己竟然对李砚的美色诱惑,可耻的心动,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吗?
倏地。
她想起自己的浴室,李砚跟那么多女人纠缠不清,说不定有什么传染病呢,看来光清洗还不够,必须消毒。
另外,自己也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以防万一。
“宁宁,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砚赶忙抬眸望向谢晚凝,见她小脸冷然,神色中染着焦急,上前两步拉住她的手腕,语气紧张的辩解道。
刘特助脸色一懵,自己看走眼了?
老板跟这个女人真是情人关系,那他刚才的话……
“还不滚。”
李砚冷厉中携带着愤怒的声音传来。
刘特助赶紧低着头,拎起自己的东西,麻溜的开门逃走。
他还没见过老板这么凶的时候,神色阴沉的吓人,好像要吃了他似的。
“李砚,洗过澡,换过衣服了,你也该从我家出去。”
谢晚凝往后退了两步,躲过李砚伸过来的手掌,她现在不想跟李砚有任何肢体接触,以免被染上什么恶心人的病。
她板着一张脸,语气淡漠疏离的说。
“宁宁,那三个女人是我妈安排在集团……”
李砚望着往后退的谢晚凝,淡漠的神情中满是无奈,刚才还能跟他正常交谈,现在又变得剑拔弩张了,都是刘特助那个大嘴巴。
他认真的对谢晚凝解释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给打断了。
“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你现在只要离开我家就行。”
谢晚凝抬起狐狸眼扫了下李砚,脑海中闪过上次在李砚的别墅遇到的那个,对她一脸轻蔑的华贵美妇人,眼底泛起一抹浓烈的讽刺。
还是当妈的关心自己儿子,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安排三个女人随时随地的伺候李砚。
还得是有钱人啊。
日子过得是真花!
她面色淡漠,唇角勾着冷笑,对李砚补充道,“对了,以后也别再过来,我是真不想再看见你。”
“宁宁,你不要生气,我跟那三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发誓……”
李砚瞧着谢晚凝冷着脸驱赶他,心里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只怕下次她都不会愿意再给自己开门。
神情真诚的再次解释道,甚至举起手要发誓。
他之前还对动不动就跟女人,发誓赌咒的男人嗤之以鼻,现在他也成了其中一员。
谢晚凝看李砚这样狡辩,看来是不愿意轻易离开,她又往后退了两步,白嫩的脸上染着急色,泛红的眼尾隐隐带着水光。
“李砚,沙漠中的事我跟你道歉,是我错了,是我犯贱,是我不该招惹你。”
她板着的小脸上泛着委屈,抬眸望着男人,声音哽咽的祈求道,“李砚,你能不能不要总来撩拨我。
我不是那种你招招手就往上扑的女人,我需要工作,需要生活,你放过我好吗?”
说着,大颗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
她抬手抹去,却怎么也擦不干净,难受的吸了吸鼻子。
“宁宁,不要这么说自己,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
李砚听着谢晚凝控诉的话,淡漠的神色一僵。
他哪有什么招手就来的女人?可瞧见她哭的肩膀轻颤,心中满是疼惜,忍不住想将她揽入怀中。
但瞧着她恨不得离自己八丈远,也明白她对自己的抗拒。
她泪眼朦胧的抽泣着,时不时用手抹去眼泪,望着自己的眼神中带着敌意和厌恶。
李砚心疼又郁闷,又把早上的事解释了一遍。
走过去拍了拍谢晚凝的肩膀,声音刻意的压低,泛着极致的温柔说,“宁宁,你别哭,我现在就走。”
他叹了口气,临走前,望向靠着墙壁抱住肩膀流泪的谢晚凝叮嘱道,“宁宁,你记得等下用冰块敷一下眼睛,不然会眼痛的。”
李砚合上大门,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贴近门缝也听不到里面女人的哭声,才抬脚下楼。
将手提袋扔进垃圾桶,扭身往外走。
“老板。”
站在楼下的刘特助,见李砚下来,一脸忐忑的凑上来,喊了声。
一个女人住在这种地方,肯定不得李砚的欢心,应该问题不大。
“这个月奖金扣除,年终奖全部清零。”
李砚浓眉紧皱,面色冷冽的盯着刘特助,幽深的眼眸中泛着寒光,捏紧了拳头,恨不得揍他一顿,咬牙切齿的宣告道。
刘特助满脸不可置信,他老板竟然要扣他的奖金,他干了这么多年,可从没被扣过钱啊。
难道老板没哄好楼上的女人,所以拿他撒气?
他眼珠子转了转,赶忙笑着凑过去,出主意道,“老板,要不,给上面那位小姐买个礼物?或许,她就不生气了,女人都喜欢首饰或者包,您试试……”
“闭嘴!”
李砚面色阴沉的瞪了眼刘特助,声音冷肃道。
那女人要真这么好哄,他还至于次次被轰出来吗?
别说首饰,包包,钱她都不稀罕。
他实在不清楚,她到底想要什么?
刚才她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又痛哭流涕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李砚,她就这么讨厌自己。
他也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啊。
他引以为傲的盘算次次都落空,到底是为什么呢?
李砚走后,谢晚凝好一会才平缓下来。
她知道自己刚才不该哭的,可就是控制不住。
明明他都有那么多女人了,却还是抓着自己不放。
她洗了把脸,找出酒精给自己身上喷了喷,用消毒液,给家里来了个彻底的清洁。
李砚用过的浴巾毛毯全部塞进洗衣机里高温清洗,还特意加了除菌洗剂。
忙活了两个小时,才彻底干完,躺在床上喘息。
“咚咚咚。”
敲门声,将谢晚凝从朦胧的睡意中惊醒,她愣了愣,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十二点多了。
她蹙着眉头,疑惑的从卧室出来,望向大门口,这个时候了,会是谁?
“谁啊?”她警惕的问道。
外面响起一道男声,“你好,外送服务。”
谢晚凝眼眸一怔,外卖现在都这么说话吗?
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扬声对外卖员说,“你送错地址了,我没点外卖。”
“咚咚咚……”
好了几分钟,大门再次被敲响。
“都说送错……”
谢晚凝有些不耐烦的嚷道,顺便打开了门,她倒要看看哪个外卖员这么不长眼,可门口的情况让她身体僵住。
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男人正冲她和善的微笑。
他的身后是五六个提着木质食盒的服务人员,服装也是如出一辙,有些甚至都站在了楼梯上,显得楼道里拥挤不堪。
“是谢小姐吗?”
谢晚凝还没张口,就听到为首的男人笑着问道。
她面色微愣,眼中满是不解的点头,心里的警惕更胜,他怎么知道自己姓谢?
“那就没错了,地址确实是您的,人也对得上。”男人笑着跟谢晚凝说道。
“可我没点外卖啊?”
谢晚凝看到男人递过来的面单上确实是自己的地址,很无奈跟男人说。
但男人表示自己只是负责送餐,让她行个方便。
她看着那几个西装革履的服务人员,从食盒里端出一盘盘冒着热气的精致菜品,将她那本就不大的餐桌给摆的严丝合缝。
不由的皱起眉头,这得花多少钱啊,她可付不起。
“谢小姐,菜品全都送达,请您过目。”
男人看着其他人处理妥当,从文件夹里取出清单递给谢晚凝,请她核对。
谢晚凝迟疑了一下才接过来,她倒要看看谁这么可恶,给她搞这种乌龙,可扫了一眼上面的价格,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一桌菜五千八!
她拿着清单的手都有些颤抖,强装镇定的去看点单的人,电话是个熟悉的,果然……
李砚这个混账。
她就说自己不认识其他有钱烧的人,自己刚把人骂走,才多久,他就搞这出?
想用糖衣炮弹来软化自己对他的戒备?
做梦呢。
送走那些服务人员,脸色阴沉的谢晚凝掉出手机里的电话,就拨了过去。
李砚正在靠在椅背上,满脸忧愁,思考自己到底该拿那女人怎么办?
突然桌子上的手机嗡嗡作响,屏幕上显示,宁宁爱心。
他神色一怔,赶忙直起身体,捞起手机接通,声音温柔的笑着说,“宁宁,我在。”
“李砚,你是不是有病,点什么外卖,那么贵的菜,我可没钱还你。”
谢晚凝听到李砚的声音顺着网线传来,带着一股子低沉的磁性,只是她可没心思聆听,愤然的骂道。
李砚一听她中期十足的声音,就知道她已经缓过来了,也收到了他的点餐。
他冷峻的脸上染着笑意,神色悠然的说,“宁宁,我怎么会让你还钱呢。上午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算是我的赔罪。”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身后有一个律师团,我还能算的过你。”
谢晚凝听着李砚话,翻了个白眼。
爱的时候是个宝,不爱的时候,恨不得喝口水都要还钱,网上例子还少?
李砚眼眸一抬,看来是上午警告那个女人吓到她了,赶忙解释道,“宁宁,那是对付敌人的,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忍心伤害你。”
“呵。”
谢晚凝听着李砚随口拈来的情话,淡漠的脸上泛着讽刺,冷笑道,“谁是你女朋友,行了,我接受你的赔罪,以后别来打扰我。”
说完,直接将电话挂点,她是一点不想再跟李砚车轱辘话。
都不明白,李砚怎么跟听不懂似的,自己骂他,他还以为调情呢。
她望着那一桌冒着热气的菜,不由犯愁,李砚肯定是不要的,难道就这么扔了吗?
无奈,她只好给楼下房东送去两盘,剩下的用盒子装起将冰箱塞的满满当当。
这下还买什么菜,一个星期光吃这些就足够。
“宁姐,不好意思,我不能对不起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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