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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玦官银结案,谢长戈遭遇情劫
霍连山这人作为青峡寨的大寨主,从寨子被剿到现在,这么久了,从未发现他的踪迹,可以说此人非常的滑头,如今终于逮到他了,严伶当即就去了大牢,
“霍连山,谁指使你绑架王妃”?严伶打算从当前的事儿问起,
“谁知道她是王妃啊,要是知道,借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啊”
“少给我装蒜,说,那些蒙面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
“冤枉啊大人,您没看到吗?他们可是冲王爷去的,我不过是个顺带的”
“是吗?那为什么第一箭是冲你去的”
“这,这我哪知道啊,你得去问他们啊”
“你小子,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净!”
“本来就是啊,大人,小的冤枉。”
”绑架王妃,单这一条,你就甭想从这出去!”
“大人,小的真不知道那是王妃,你说我跟她无冤无仇的我绑架王妃干什么,是吧。”
“要么,你就说出点有用的东西。要么,这罪名只能你自己担了。”
听到这话,他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好像在思考什么:“我说了,王爷能饶我一命?”
“那恐怕不行”
“左右都是个死,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要不说的话,接下来你会生不如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一会是一会。”
“你!”
“大人。我霍连山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您见多识广,应该知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很多事情啊,都是败在我这样的小人物身上。实话跟你说吧,我手上的确有一些曹润泽的证据,我知道王爷想要的就是这个,如果王爷开恩放了我,我愿意把东西给王爷。”
严伶听他的话就觉得这人又谨慎又滑头,怪不得能逃这么久,一时他也没法做主,还是先把这事儿禀告给殿下吧,他去到慕北玦房间的时候,慕北玦正在让苏椋先回去休息,
“好,王爷你还有伤,更要注意身体,别太操劳了”
“好”,说完便轻轻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去吧”
苏椋开门离开的时候正好碰见前来禀报的严伶,顿时觉得脸上一热,连严伶的那声“王妃”都未听见,赶紧跑了。
“殿下,霍连山那小子确实知道些东西,就是人很滑头”
“他说什么”?慕北玦瞬时收起了眼神中的温柔,继而变成了面无表情的烬王,
“这小子肯定是疯了 ,他想让殿下保他性命”,
他气笑了,“本王能给他留个全尸就算是仁义了!”
“你去,务必把他嘴巴撬开。”
“是”
得了慕北玦的命令,严伶便直接放开手干了,他再次来到霍连山的面前,只见他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王爷同意吗?”
“你觉得呢?”
“那就是不同意了。左右都是个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霍连山,王爷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报恩的”?严伶双手抱臂,想最后一次试图打动他,
“他不过是想从我这得到消息罢了,我才不会上你当。”
见霍连山这厮一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样子,他摇摇头,软的不行,就只好来硬的了,
“啊…”
大牢深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也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在霍连山看来却是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看着霍连山惊恐万分像是看见死神一样的眼神,严伶擦擦手,满意的笑了,迈着如沐春风的步伐走出来牢门,
“殿下,他招了,这霍连山,本名霍小六,原本是阙州界的一个小地痞,后来得了曹润泽的青睐,发展了自己的势力,最后在这青霞山交结了批人做了劫匪,也一直暗中在帮曹润泽做事。官银之事是曹润泽让他劫的,说官军剿匪只是装装样子,曹润泽会派人通知他,让他换个山头继续逍遥,事成之后官银归他,他觉得是笔稳赚的买卖,便同意了,可劫回来发现官银是假的,他很生气,同曹润泽交涉几次,可曹润泽看起来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对他态度硬了起来,对他说若他肯乖乖继续听话,那答应他的还作数,若他有其他想法,那官军便会真的去剿匪,他一介山匪,自然没法跟官府作对,也只能忍气吞声,直到殿下来剿匪,那个刘主簿引导他们从密道逃脱,到了密道出口的时候,那刘主簿让他们先离开,待其他人都出去之后,他觉得不对劲,便偷偷跟随刘主簿返回密道,却见他拉下了一个机关,霍连山一个箭步上前制止他,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整个村子已经想起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他才知道曹润泽那厮是要灭口,他大怒,杀了刘主簿,换下他的衣裳,并把他的随身物品放进刘主簿的身上,用火把他的面目烧毁,以让曹润泽以为死的是自己,后来发现有人追杀他,他知道自己的法子被人识破了,这不,他又使了个计谋,又绕回来城里,来个灯下黑,这天傍晚,在一个寂静的小路上,他看到曹润泽府中的马车,管家亲自驾车,觉得定是尊贵之人,于是突发奇想劫走威胁曹润泽。没想到误劫了王妃。他认为那帮黑衣人是曹润泽派来的。至于为何要刺杀殿下,他也不知道。
还有…所有他帮曹润泽做的事,都在一个册子上记录着,这册子就放在青霞山下的一个山洞里,第三个石头下面埋着。王爷,这霍连山倒是个细心的人。”
“刀尖上行走,容不得半点差错。”
“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另外那几个蒙面人很是奇怪,这帮人的一群死士,什么都不说,不过为首那人的衣襟里却翻出来景王府的腰牌。”
“哦?慕南冲”?这倒是出乎他的预料。
第二天一早,慕北玦正要出门,便见苏椋来了,
“王爷这是要出门吗?”
“怎么,阿椋想本王了?”
“王爷~您刚受了伤,不能休息一天吗?”
“想本王就直说,别找这么多理由,嗯?”他顺口在她的唇上留下个蜻蜓点水的吻,
“我才没有想你”
。真的吗?那这是什么?”他指着她端过来的一碗香喷喷的鸡汤
“那是毒药,害你的”
“哟,胆子是真肥了,看来上次没关够”
她抬眼看他,便陷入了那双深邃如无底洞似的眸子,好像有某种吸引力,让她拔不出来眼,她深情回望,完全跟随本能,
“是啊,王爷的眼睛就是我的牢笼,这次是一辈子”。
她踮起脚吻向那将启未启的薄唇,
带有茉莉味道的香在他唇齿间蔓延开来,他的阿椋突然间这么主动撩拨他,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奈何有些力不从心...
他搂上她的腰回吻,阿椋这般动情,力不从心?不可能的!他的吻慢慢深入,听到了她低低的嘤咛声,
冷青连夜审讯了盐矿带回来的人,忙活了一晚上,王爷说今日一早便去,可他左等右等,看了看天色已经大亮,王爷该不会睡过头了吧,冷青是个行动派,他不想思考那么多,有了疑问就要去找答案,这就来到了慕北玦的房间,看到门大开着,他便径直走了进去,然后...
捂着眼睛出来的,
沉浸在两人世界的慕北玦与苏椋似乎都没发现他,不过他不像严伶和玄青那样会看人眼色,他重新敲了敲门,
“殿下,盐矿的人属下已经审过了”
听到声音,慕北玦仿佛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好,你先去,本王随后便到”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苏椋将鸡汤端给他,“王爷你喝口汤吧”。
“你喂我”
“王爷,你不是还要忙吗?”
“本王是要忙,所以你要快些喂我”
这人,好无赖啊!
喝完了苏椋的汤,他才舒心地伸了个懒腰,之后弯腰捧起她的脸,
“阿椋,你先回去,本王早些回来陪你,嗯?”
“嗯,王爷别太劳累了”
“好!”
慕北玦来牢房,看到刑架上绑着一人,正垂着头,身上也血迹斑斑,看起来冷青已经问过了,他看向冷青,冷青舀了一捧水从那人头顶浇入,只见那人打了个激灵,随着他一动,身上的铁链也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他睁开眼睛看到慕北玦,吓得脖子缩了缩,
慕北玦在前方的椅子上坐下来,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盯着他,
“秦管家,说说吧”
原来这人便是冒充钟知县的管家将苏椋骗走的秦管家,那日马车被霍连山劫走,他便传了信以让曹润泽早做准备,却碰见了寻来的慕北玦,之后便被抓了进来。起初他还想编些谎话糊弄过去,可冷青当然不吃他这一套,这冷青的性格还真是配这个名字,任他绞尽脑汁想出各种话术,这冷青永远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面无表情,话也只有三个字,回答我,他只觉得这人比慕北玦还要冷,他每说一句话,只要跟冷青想要的无关,就给他几鞭子,他这柔弱的身板,哪里经得住这折腾,很快便被冷青驯服了。
他瞅了一眼旁边双手抱臂笔直而立的冷青正盯着他,心里一哆嗦,生怕多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惹来身体遭罪。
“王爷,曹知府让小人接王妃到他府上,说不为难王妃,只是希望王爷看在王妃的面子上能网开一面”
“那些刺客是曹润泽派去的?”
“这,小人马车被劫之后,只是给曹大人传了信,刺客之事实在不知”
“嗯,刺客身上景王的信物,你可知怎么回事?”
“是前阵子有人散播不利于王爷的谣言,曹大人查到是景王的人,便邀请他到府上,将其杀害,拿走了他的信物”
“那些流言与你们无关?”
他见慕北玦眸子里那透视一切的眼光,不敢撒谎,“流言是曹大人派李据收买了流民散布的,只是王爷初次到赈灾现场时射杀暴民之人与王妃遇到的那个暴民是景王的人所为。”
他说的细致,有条有理,与慕北玦所查是一致的,
“你没有妄图欺瞒本王,很好!”
感情是在试探他呢,还好他足够真诚,他心里松了口气,听慕北玦继续问
“梁大人怎么死的?”
他眸光闪烁了几下,开口说道,
“梁大人奉皇命来赈灾,曹润泽贪婪,暗中将官银转移,在铁窑私自重铸,而梁大人发现了官银箱子有移动的痕迹,顺藤摸瓜查到了铁窑,曹润泽对其威逼利诱,却完全不管用,曹润泽便让...让..派人将其杀害。”
“那劫匪又是怎么回事”
“钦差大人死在阙州,曹润泽不好向朝廷交代,于是他便想将此事嫁祸给山匪”
“哦?这样赔命的事山匪如何肯依?”
“曹润泽对山匪说劫的银子都归他,只是背负个杀人的名义,对于山匪来讲,多背条人命也不算什么,那霍连山是个狡猾之人,起初并不肯答应,不过曹润泽许他城南的山头,并资助他东山再起,对他来说只不过换个地方,还平白无故得了这么多银子,是稳赚的买卖,便答应了”
“如你所说,霍连山是个狡猾之人,空口白话他也信?”
“王爷,霍连山手上有曹润泽的不堪证据”
“所以,这便是曹润泽要灭口霍连山的理由?”
“原本霍连山这人虽是山匪,却也有些能力,曹润泽用着很顺手,可霍连山发现了银子是假的,要跟曹润泽要银子,曹润泽被他问的烦了,便起了杀心,刚好遇到王爷来剿匪,便想借机除掉霍连山,于是让刘主簿借助他逃走的机会将其杀害”
“如此说来,你们不仅借本王的手除掉霍连山,还以此制造流言陷害本王,一箭双雕,算计的真不错”!慕北玦好像坐的累了,换了个姿势,翘起了二郎腿,整了整衣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既笑又不笑的样子比没有表情还让人心里发毛,好在他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再说点好听的,
“王爷断案入神,曹润泽的宵小计两,简直不自量力,自取灭亡。”
“盐矿的账簿在何处?”
“在曹润泽爱妾的床头柜里”
这倒是让慕北玦吃了一惊,
“看来曹润泽对你十分的信任,这种事也对你说”
他讪讪笑了笑
“那铁窑的账本呢”
“这账本被梁大人的随从拿走了,他没告诉王爷吗?”
“本王只是试试你有没有说假话!”
“景王府那人的尸体在何处?”
“在西山乱葬岗,现在大概找不见了”
慕北玦问完了,起身要走,那秦管家可着急了,
“王爷,王爷,王爷可否网开一面,饶小人一命”
“你告诉本王,哪件是你没参与的?”
这...他好像都参与了,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已经不见了慕北玦的身影,他好像灵魂被抽走了一样眼神空洞地望着面前的空气,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慕北玦的官银案子算是了结了,而谢长戈的伤也养好了,这天正在客栈里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可不想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陈墨!”
一声脆亮的女声惊的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手里的西瓜突然不香了。
“你不是没钱吗还能住这么好客栈?今年的西瓜很贵,你竟买了一整个?”
“...”
“你不能对我说实话吗”
“大小姐?”说实话,这个大小姐天真可爱,却一直被他利用,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大小姐
“你是谢长戈,白河城的将军”
“你知道了?”
“果然!你跟我讲的一切都是假的?”
“.....”谢长戈往常哪有这么话少的时候,只不过他一时不知要怎么跟她解释。
见谢长戈不说话,铁星遥很生气,甩开鞭子便向他袭来,
“我要杀了你!”
“哎哎哎,不是已经是自己人了吗,怎么还刀剑相向”
“谁跟你自己人”
他夺下了铁星遥手中的鞭,
“大小姐,别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吗?你答应过我的事你转眼就抛掷脑后了,明明你才是言而无信的人”
他怎么就言而无信了,他答应她什么了?他跟她很熟吗?他们只是放了次纸鸢 ...对哦,他答应送她纸鸢来着,还真是转头就忘了,他想跟她道歉,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铁星遥回到家里闷闷不乐的,铁无涯去敲门她也不开门,这可急坏了铁无涯,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被他捧在手心里,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欺负她!可任他怎么问,她也不说,他只好找来了他姐姐铁芸,往日里,遥遥跟她姑姑最亲近,兴许能问出来怎么回事
“姑姑”
“遥遥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陈墨!哦不对,是谢长戈”
“就是那个混入你府上的将军?”
“嗯”
“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他欺骗我,还言而无信,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那让你爹找人去教训教训他好不好”
“别了吧,大伯现在刚刚归附了烬王,可别让人挑出毛病”
“遥遥长大了,懂事了”
“那姑姑暗中找人去揍他一顿怎么样?”
“也别了吧...”她偏过头,撇撇嘴。
“哦~原来遥遥是舍不得啊”
“我哪有”
“不是吗?看来遥遥真的长大了,来给姑姑讲讲这个人吧”
她拿出来自己画的画给铁芸看
“姑姑,你看,这是他,他的事儿我了解也不多,只知道是凛州的将军,他给我讲过很多趣事,人也有趣,而且他讲话特别能让人听进去,不像我爹似的,说一句就让人讨厌了”。
“遥遥可是喜欢他?”
“啊?我没想过,姑姑,喜欢是什么样子的呢”
“喜欢就是没见到他的时候会很想去见他,见到他的时候呢仿佛满心的花儿都开了,遥遥有吗?”
铁星遥没说话,但脸上泛起了红晕
“可是他很讨厌,他一直在骗我,利用我”
“因为那时你们是敌对啊,你想想,你不是也在关键时候帮你爹抓了他吗”
“也对,我知道了,谢谢姑姑”
这时,侍女来敲门说谢将军派人给小姐送的东西
铁星遥开心的打开门,看到是一只燕子纸鸢,露出了笑容。
她将纸鸢双手搂在胸口,原来他没有忘记
“现在满意了?”铁芸问道
“勉强吧,”她口不对心,
“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还勉强”
铁星遥羞的连忙跑回屋关了门。
冷青带人按照秦管家,霍连山以及盐矿众人的口供,对照账簿查了两天两夜,终于将私铸的银锭数目,参与官银案的人员以及霍连山所供曹润泽所参与的大小案件整理完汇报给慕北玦,
慕北玦将完整的证据拿到曹润泽面前,他心知自己已无路可退,这么多证据在烬王手中,即便是禹王,也保不了他了,于是他心念一转,已经想要转换阵营,
“王爷,下官以后唯王爷马首是瞻,求王爷饶下官一命”
“证据确凿,本王如何救你?”
“王爷,下官愿意将受人指使之事全盘托出,求王爷开恩”!他不住地给慕北玦磕头,
慕北玦倒是想听听他如何说,
“你说,本王需看看你的诚意”
见有希望,他便开始了他的叙述,
“王爷,事情是这样的,
原本梁大人来阙州赈灾,确实是下官贪婪,欲将官银私自藏起”,
他知道这些事都是有事实证据,容不得他说谎,他便也干脆承认了,不过只要他有足够的诚意,他相信才不会跟他这样的小人物计较。
“但王爷来到阙州剿匪之后的事情,下官确实是有身不由己的苦衷啊,下官知道王爷查到了那个青衣客来下官府上的事情,那人是景王殿下的门客,他拿下官的家眷威胁下官,让下官配合他为王爷赈灾制造些麻烦,下官不得已啊王爷,要杀王爷的也是景王殿下的人,下官愿意作证,只求王爷绕下官一命!”
“本王记得没错的话,景王是你亲戚,怎么,你怎么快就背叛了?不祈祷景王救你一命?”
曹润泽脊背上冷汗直冒,禹王的人找过他,让他以景王的名义行事,他还想着禹王看在他这么忠诚的份上救他一命,若是烬王也能帮他说说话,那他就有很大希望,所以他只能一口咬死是景王指使,
“王爷,实在是景王殿下威胁,下官不得不从”。
“可这些”,他颠了颠手中厚厚的书信,“太多了,你的诚意不够!”
他一惊,不知道这烬王到底想要什么,试探地问道,
“不知王爷想要什么诚意?”
慕北玦背起双手,眼神冷漠
“说实话,本王需要你的命!”
慕北玦知道曹润泽是禹王的人,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放任他在此给自己找麻烦。
曹润泽听了此话心知慕北玦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于是心一狠,说道
“王爷,王爷能救下徐开阳,不能救下下官吗?”
“你是在威胁本王?”
“下官不敢,只是若入了刑部,下官担心自己受不住刑罚,不小心说出来”,
“嗯,是本王欠考虑了”
“王爷同意了?”
“啊,王爷你....”
后面的话已经被鲜血吞没,压在胸腔里,再也无法说出口,
“你也得有命去刑部才行。来人,曹润泽畏罪自杀,把尸体拖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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