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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琉璃憋的满面通红,绝望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醒了不久您就来了。”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江尘雪将琉璃拉近。
琉璃低.吟一声,不敢看他:“您先放开我!”
“琉璃你好好想想。”江尘雪抬起左手抚摸过她的脸颊,又是惹的琉璃浑身一颤:“喝过什么?闻过什么?用过什么?”
琉璃不想总发出一些令人尴尬的声音,咬紧齿贝,终于忍不住,深喘一口气:“我没有喝也没有吃,大殿下那里的房间只是有花香,我不懂香,可能也只是焚烧的香料.....”
江尘雪瞳孔一紧,慢慢收回放在琉璃脸颊上的左手,嗓音低沉道:“欢.愉香。”
琉璃听懂了意思,挣扎着手腕要摆脱他,江尘雪不再作声,僵持了片刻,他猛然一拉,琉璃便掉进水中。
江尘雪搂着琉璃,将她抵到池壁,琉璃都快急哭:“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快让我上去!”
在温热池水的蒸汽下,他的眼睛变得格外透彻:“上去后你打算如何?”
她浸水的发丝零零散散的贴在她发红的面上,朱唇微张,气息炽热紊乱,身子的轮廓在水中若隐若现,暧昧不断升腾,江尘雪俯身在她耳边:“嗯?”
琉璃羞得仿佛要当场昏厥:“这样,殿下!您干脆把我打晕吧!”
是啊,他怎么能相信琉璃能安全的从宣王府邸出来,若不是他铁了心一定要带她回来,那么站在这里的便是.....江南雨.....
他的眼神逐渐暗淡:“孤怎会舍得.....”
“不,我.....”还没说完,唇便被吻住,琉璃羞愧难当,彻底被抽光了力气,被吻的意乱神迷,深深的罪恶感吞噬着琉璃的心。
愈吻愈烈,不知不觉间琉璃的胳膊不受控制的缠绕住了江尘雪的脖颈。等稍稍恢复几分神智时,衣衫早被褪去,江尘雪顺着她的脖颈开始往下吻,琉璃抬手艰难的制止他:“不.....殿下我们不能.....”
江尘雪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拿开琉璃的手,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长街依旧人来人往,江酒玉独自坐在茶楼中,桌上的糕点分毫未动,烛火映衬出他的眉眼,温暖的橙光给他镀上一层恬静的气质。
茶楼下的长街挂满了漂亮的灯笼,人声鼎沸,繁华祥和。
“今日酒玉怎么出来闲坐了?”折扇“啪”的合上。
江酒玉微微偏头,看到一身紫衫的江南雨正微笑着站在身后,开口便惹人不快:“怎么?不请我这个王兄坐一坐?”
江酒玉眉头微皱,随后低声道:“王兄请坐。”
“唉,看来时我这个大哥做的不好,回京城这么久了,没一个王弟来探望我。”江南雨佯装叹息,目光似是无意的打量着他。
江酒玉神色清冷,淡淡道:“王兄病着,我怎好叨扰。”
“也罢,你性格寡淡,哪个兄弟来你都不会来。”江南雨换了一副笑面孔:“近日酒玉烦心事是不是不少?”
江酒玉道:“不单单是今日,一直都会有很多烦心事,但我会处理好,不劳王兄挂念。”
江南雨点头:“从小到大,也就酒玉你最令人省心。”看到桌上的酒瓶还是端上来的模样,分毫未动:“酒玉你不喝?”
江酒玉觉得心烦,起身道:“今日我还要早回去处理些事情,不能陪王兄,还请谅解。”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那个叫琉璃的姑娘酒玉是不是也认识?”
一句话拉住他的脚步,江南雨漫不经心的展开折扇:“挺好的姑娘,太子很会挑人。”
月光静静地洒落人间,喧闹声消散,灯火通明的上京城渐渐隐入漆黑的夜中,只有几家客栈门外的灯笼中还燃烧着烛火,如若星光。
他的身影越来越近,雾气散开,琉璃看清他忧郁的神色,发带随风飞扬,俯身吻下,琉璃惊讶的瞪大眼睛:“殿下....”
他的脸庞逐渐扭曲,随之映入眼帘的是太子笑意深邃的眉眼,琉璃猛的推开他。
琉璃直直的坐起来,额头的吓出了细细的汗,看着窗外阴雨连绵,琉璃怔了怔,原来是梦。
琉璃扫视了一圈周围,发现不是她的房间,看到围帘后的冰丝弦琴,冷风吹起白色的琴穗,甚是仙气飘飘。
如此清雅,这是江尘雪的房间!
血液一股脑的直冲额头,琉璃咬唇,抵死的缠.绵,不断的索取,一幕幕一段段顷刻之间都浮现在脑海里。她应该是在最后的时候昏了过去,这才被他抱回房中。
一袭流苏青色衣衫挂在床榻边的木制衣架上,琉璃颤抖着手去拿,哆哆嗦嗦的穿好衣衫,脑子里全是我做了什么我该怎么办。
推开门,琉璃揣在袖子里的手还在抖,她觉得浑身发冷,琉璃慢慢的走在长廊中,她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雨水顺着檐角流下,风铃声清脆,清新的空气混杂着松软的土壤气息。
琉璃停下,扶着漆红的支柱缓缓坐下。在古代,她就这么丢了清白!
琉璃觉得头都要炸开,手指不安的握紧青色纱裙,她不是行为浪.荡之人,可无论说破天如今又有何用。
等琉璃意识到周围还有人时,才慢慢抬头,他正站在她对面,不知站了多久。
琉璃看着江酒玉,对视的目光令她窒息,他眉眼中冰冷的气息让琉璃心悸。
谁也没先开口打破沉默的气氛,倒是琉璃率先扭头避开。
卫冥出现在长廊尽头,躬身行礼道:“殿下,太子在书阁等您。”
江酒玉抬头,回身往卫冥的方向走去。
琉璃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过了很久,笙歌赶来寻人发现琉璃还呆坐在长廊边上,笙歌弯腰扶起琉璃道:“姑娘,风寒,我们回屋吧。”
琉璃抽回手臂,勉强笑道:“笙歌,你去休息,我自己回去,你不用跟着我。”
笙歌看着琉璃像哭了的笑,小心翼翼道:“姑娘....您是身子不舒服吗?”
琉璃忙摇头:“没事,我这就回房。”说罢不等笙歌再说话便急匆匆的走开。
书阁,江尘雪正翻阅大臣上书于皇帝的奏折,听到声响,抬头冲江酒玉道:“来了,坐。”
江酒玉抿唇坐到江尘雪身侧,目光落到他手中的奏折,才问道:“这是?”
“是关于请战南周的奏折。”江尘雪将奏折递给他。
江酒玉翻开奏折,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不仅陈述了这些年来南周国的种种罪状,还一条条列明了收服南周后的益处。江酒玉微微皱眉,一页页的往后翻。
“昨日是父皇的检兵日子,上京城无论大大小小的军队都必须过目,南周的人趁此时死牢看管松动劫走了关押在此处的战犯。”江尘雪道:“李大人,纪大人等朝中老臣得知此事后万分震怒,连夜上书递给父皇请求出兵,踏平南周。”
“南周虽地处偏远,但国力丰厚,踏平南周绝非易事。”
“诚然。东江国运兴隆,日渐强盛,大大小小附属国多达十余个,每年年初便会像东江进贡珠宝美人以示交好,东江虽与南周有过因地域争执引起的战争,但磕磕绊绊这么多年,局限于割地赔款也算相安无事,如今南周过的人擅自潜入东江死牢带走战俘,打破两国停战协议,也算是终于给李大人开了个战争的导火线。”
江酒玉放下奏折:“李大人?”
“你常年在外领兵自是不熟知朝中政局。”江尘雪道:“早些年东江与南周国因为交界戎狄的事便有争执,那时李大人便主张两国开战,但因上官家族的人势力强大,结私党,交外臣,招致朝堂昏暗,东江政局动荡,不可花费大的精力去开战。父皇便压下李大人的提议,虽如此,李大人这些年来却一直在暗中调查南周国,南周私下拉拢小国,联合西域,戎狄,暗地操练兵力已有三年之久。”
“所以这次父王决定出兵?”江酒玉问道。
“是。”江尘雪点头道:“南周国力提升,此次出征必是艰难险阻。”
江酒玉沉默片刻后道:“我明白了。”
“一经开战,不许失败。明日父皇会在朝堂上正式宣布开战一事,领兵出征之事必然会涉及皇子之间。”
“如此说来,七弟他们明日也会回到上京城。”
“都会到齐。”
“征战南周并非易事,确该如此。”江酒玉道:“那明日再看父王如何安排。”
谈完战事,江尘雪的面上才露出往日里温和的神色,细细打量他片刻,温和道:“自你进门便有心事。”
江酒玉微微一怔,倒是什么也瞒不过太子的眼睛。
“你我兄弟,不必藏匿心事。”
“只是有些疲惫。”江酒玉垂眸道。
“也罢,你确实过于劳累,今日若无别的事情便早些回去歇息,毕竟到了明日想休息也休息不成。”
“那酒玉便先回府,明日朝堂再见。”说罢起身大步踏出书阁。
返回时他下意识的看向长廊,空空如也。
真是可笑,自己又在期盼什么呢。江酒玉沉默片刻后跃到疾风背上,驾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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