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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解
两人开始合作。宸辉提供资源与渠道,茉光保留创作独立性,推出“星轨·破茧”联名系列。市场反响空前,甚至引发全球时尚媒体关注。
但合作并非一帆风顺。
韩乙宸的董事会质疑“过度艺术化影响利润”,要求削减成本、增加量产款;张茉茉的粉丝批评她“向资本低头”,在社交媒体上发起“还我纯粹茉光”的话题。两人在会议室激烈争执,一度冷战。
“你变了,”张茉茉在一次会议后冷冷地说,“你开始用数据衡量艺术,用KPI定义创作。”
韩乙宸皱眉:“我是在帮你走得更远。没有资源,再好的设计也会被埋没。”
“可如果代价是失去灵魂,那走再远又有什么意义?”她转身离开,留下他独自站在空荡的会议室。
冷战第七天,张茉茉在工作室发现一盒快递——里面是一枚定制袖扣,银质底座上,一只微型蝴蝶振翅欲飞,翅膀由她设计的“破茧”金属网复刻而成,蝶身镶嵌着一颗极小的钻石,刻着“J.M.”——张茉茉的缩写。
附信只有一行字:“我的规则,终为你破例。”
她眼眶发热。
当晚,她拨通韩乙宸的电话:“我们谈谈。”
他出现在她工作室门口,西装未脱,手里提着两杯咖啡。她接过咖啡,轻声说:“我有个想法——不如我们办一场‘对弈’展览,展出我们各自设计的同题作品,让市场与观众评判。”
他挑眉:“你是想再赢我一次?”
她笑:“是想证明,我们可以既对抗,又共舞。”
他凝视她,忽然伸手拂去她发间一缕碎屑:“好。但这次,我不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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