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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9
凌晨一点,刚朦朦胧胧入睡的栗夏被一阵阵铃声吵醒。
栗夏不耐烦地按了好几次挂听,那个铃声还是催命一样响着。
栗夏忍无可忍看了眼来电:一个未知电话。
不是什么重要电话,直接关机继续睡了。
等早上心满意足睡饱了再开机,刚好有个电话打进来。
栗夏接了,但对面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没有任何人说话。
栗夏喂喂喂了好几声,正准备挂掉,对面阴沉的声音开口说话了。
“阿姐。”
栗夏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样称呼她的人只有一个。
她立马挂了电话。
随后电话穷追不舍地打进来。栗夏直接把手机静音,号码拉黑。
这时微信上弹出了消息:“阿姐,是不是要我像戏里面的死了,你才肯理我,见我?”
栗夏有种被鬼缠上的感觉。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鹤媚为什么还如此入戏至深,时不时就来吓她一顿。
见栗夏不理他,他发了一张天台的照片:“阿姐,你不愿意见我,我就跳下去了。”
栗夏忍不住回复:“你疯了吧!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整我?”
鹤媚回了一张照片:“阿姐,我跳下去吧,就当给我妈赔罪了。”
栗夏看到那张一张三口的照片,狠声道:“鹤媚,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我做还不行吗,别发疯了行不行。”
“我想阿姐来见我。”
鹤媚发了个地址——金丝皇菊别墅区103号。
栗夏洗漱一番准备出门,手机上弹出了越柏舟的信息:今晚一起吃饭?
栗夏到底心里有些心虚,不想去见完别的男人再见他:“可以明晚吗,今天有别的事情,对不起,柏舟。”
越柏舟很善解人意:“当然可以。”
栗夏打车去了鹤媚发的地点,门铃响起。
那张不可一世的脸里面就出现在眼前,眼睛看起来很疲惫,是啊,她早就应该看出来,这个姓氏,这张和她有些相似的脸,原来竟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哈哈哈哈哈,真是讽刺。
眼前的男人很高兴她真的能来,连忙就拉着他进了家门。
“鹤媚,你想干嘛,我们一次说清楚?”
“在姐姐眼里我居然是个这么没用的花瓶废物吗。”男人委屈道。
“姐姐,你不想报复你爸爸妈妈和我妈妈,那些恶心的大人吗?我们□□在一起,把他们通通都气死不更好。”
他的眼睛是像那个女人一样楚楚可怜的狗狗眼,看着十分无辜。
他挑尽了父母双方最优秀的基因长的,如果没遇到越柏舟,她或许会对这个报复方案心动。但现在她追随他走到阳光底下,她扭曲的灵魂得到了救赎。
她不能再次回陷到淤泥里。
“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现在的新生活,我现在对你们的事情一点也不在乎?”
鹤媚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他很喜欢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符合他所有青春期的性幻想。他想让她非常喜欢,想和她建立更深的羁绊。而不是只是一个让她挂在嘴边的恶心私生子。
“姐姐,喜欢我吧,我可以做你的小狗。”真挚的眼神黏糊糊地粘在栗夏脸上,小心翼翼地看着立夏的脸色,把栗夏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伸出舌尖快速地舔舐了下她白嫩的掌心。
栗夏觉得实在有点恶心,立马把手抽了出来:“鹤媚,你真的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真的有病!”
“你拒绝我是因为那个人吗?姐姐你要知道他做的事,你还会喜欢他吗?他可是比我还卑劣的小偷。你根本玩不过他的。”
鹤媚把她映像中另外一面的越柏舟的信息给她看了,她很震惊的同时第一感受居然不是毛骨悚然,而是他居然为了和她在一起做了这么多,做到这个地步。
鹤媚看着女人魂不守舍的空洞表情,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姐姐,你看他的喜欢都是充满算计的。”
栗夏闻言反讽道:“那你呢?你的喜欢对我来说更是恶心和虚假!我来这就是正式告诉你!以后不管你是死是活,你和鹤岱松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不顾鹤媚一脸破碎的表情,栗夏甩手走人了?
回到家门口,栗夏心里感觉那股淤气还没散开。
但是门框旁却斜依着一个风姿绰约的男人。
栗夏瞬间紧张了起来,口中话语吐出便是结结巴巴:“柏舟,你怎么这么早来了?也不告诉我?”
“想我的女朋友了呢,所以迫不及待想要来见她了。”
越柏舟的温柔安抚让栗夏放松了不少,她开门,让他进屋:“那你可以先进来嘛,外面有些冷的呢。”
越柏舟揽住了她的腰,迫使她抬头看她:“栗夏,我以为你会回来的更晚一些呢。”
栗夏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越柏舟知道她去了哪里,甚至用谎言骗了他。
她想起了鹤媚给她看的另一个的他,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莫名其妙的话,岔开话题:“今天我买了新的菜谱,今天我来做菜吧,给你尝尝我的手艺。”
栗夏自然地就想从他具有压迫性的怀里逃离,却一下被他拉起了手:“他是不是舔了一下这里。”
栗夏心虚地撇开手:“那个当时我都愣住了被他的惊骇发言,没有来得及躲开。”
惊骇言论?
越柏舟笑出了声,他当然知道惊骇到什么地步,那天那个男孩嚣张又可笑的话语仍在耳边——“你不知道吧,在你之前我姐暗恋过很多人,你不过只是其中一个而已,等她腻了,你也就拜拜了。”
他当然知道。
“所以你又算什么东西,对于姐姐来说不过是一条可有可无的野狗而已,不像我,我和她有着世界上最深的血缘羁绊,我们的DNA是相似的。我们是上苍命中注定的亲人。是基因共享度最高的人,生物学上最亲密的人!”
明明是荒谬至极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忘不掉。
越柏舟沉沉的目光看着她,这是栗夏第一次见他这样的眼神,竟然隐约有点受伤的神色深掩在眼底,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他心里有点心痛得紧缩,她立马补道:“但是我用洗手液洗了好多遍,不信你闻。”
栗夏把手立马凑到他的鼻前。越柏舟扣住了她的手,把她扯到怀里,在她的手掌上轻轻咬了一下,感觉好像还不够,他舌头慢慢地舔舐了下她的手掌心,栗夏感觉手心麻麻的,那种酥麻感好像从手掌传递到了心脏,当事人做完这一切埋在她的颈肩,语气闷闷地说道:“我心里还是很难受,你要补偿我。”
栗夏被舔的懵懵的,鹤媚舔她的时候倒是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想被小动物舔了下,有点洁癖的她甚至觉得浑身难受,有点恶心但为什么同样是舔,越柏舟的就让她头脑发颤,说不上来喜欢还是不喜欢,但肯定不讨厌。
很快栗夏就被扑倒在沙发上,温热带着些侵略性的气息贴近着她,“可以吗?”
栗夏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想补偿他,想让他开心,所以她点了下头,她温热的红唇被他用舌尖仔细描摹着,吸吮着直至有点发麻,他才停下。
栗夏被吻得双眼有些泪光,看着他那性感的薄唇被染上她晶亮的唇膏,被诱惑着攀住他想起身离开的腰,重新将唇贴了上去。
因为栗夏的主动,这次他们吻得很激烈,越柏舟明显没有了刚刚的克制,一吻结束,栗夏轻喘着换着气。
“怎么办,我真的好喜欢你,就像我天生喜欢吃栗子糖一样。但栗子糖总有吃完的一天”
“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真的吗。栗夏,你以后会不会因为我对你没有吸引力和新鲜感就抛弃我。”
这句话太轻了,呢喃的话语蕴泅在彼此的唇齿中,只剩下喘息和嘤咛。
栗夏没有听到,她此刻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此事就此揭过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鹤媚再也没来骚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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