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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忍耐
风间郁把他手拍开,没好气道:“不准缩,伸直。”
布料从他指尖溜走,江雪袅执拗地改拽住她的手腕,竟然真的努力压下本能,向她展开了身体。
酒店里暖气开得很足,浴袍布料轻薄也不觉得冷,风间郁的视线下滑,落在了某个部位上。
江雪袅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这一幕,仿佛霎时清醒过来,握着她的手触电一般收回,无地自容地捂住异样的位置。
风间郁好笑道:“你还不如捂我的眼睛。”
江雪袅下意识顺着她的话抬手,想捂她的眼睛,然后被风间郁的一句话止住了。她跪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仰躺的他,说:“你不愿意的话我不勉强。”
江雪袅的眼睛弥漫上了一层湿意,借着她主动伸出的手半坐起来,飞快地脱下了浴袍,朝她敞开了身体。
风间郁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为什么始终执着于用睡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删除了很多和谐内容)
和绳子没什么区别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什么,甚至不需要脱下,风间郁只轻轻一拨,其间景色便一览无余。
“有点快啊。”风间郁也不在意,调侃了几句之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气儿都脱掉,又将脱下来的睡袍卷了起来,充作临时抹布,把溅到别的地方的液体擦干,然后笑着将江雪袅按倒,骑坐在他身上:“是傀儡做得不行还是提供身体数据的你本人不行?”
(又删除了很多)
风间郁心里憋着口气,瞥见旁边落着的遥控器,一狠心把所有的按键一次性全都按了下去。
江雪袅见她去拿遥控器,神情便微变,伸手欲夺,还是没来得及。张着嘴无声地停滞了两秒,才在喘息的间隙用变了调的声音说:“真狠啊……”
……
泪水接连不断地从他眼眶里涌出,江雪袅竭力紧咬嘴唇,但是剧烈的反应让他根本无法像往常那样完美地隐藏自己。
风间郁没有再动。
没几秒,江雪袅就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他挣扎着要伸手从她手里拿过遥控器。而风间郁将遥控器举高,歪头朝他笑了笑,随手掷到了床头柜上。
这是一个他触及不到的位置。
“不……啊……”痛苦未折损他半点容颜,反而为他增色三分。
风间郁定定地盯着他看了数秒。
她还记得游戏里梅勒斯的原始设定,心里也短暂地掠过了一个念头:难怪他的姿态如此媚人,不愧是魅魔的后裔。
风间郁笑嘻嘻地在他大腿内侧挑了个干净的地方吻了下去。
她都怀疑再这么流泪下去,他会不会脱水而亡。
也罢,反正只要投影的意识没事,傀儡就不会死。
“嗯啊……”江雪袅死死地握着她的手腕,身子直往后躲,意识还不清醒就喃喃道:“不要了……别……”
风间郁哪能听他的,他后退一点她就欺近一点,直到他碰到了墙,退无可退,只能任人宰割。
他下意识的挣扎破不开手铐的禁锢,只能仰起脸,死死地咬住嘴唇,一丝不漏地体会着海啸一般袭来的恐怖筷感,任凭细细的泪痕没入鬓发之间。
江雪袅苍白的皮肤上已经遍布红晕,挣扎的力道都虚弱了许多。她也顶不住他祈求的目光了,风间郁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把作乱了一个多小时的东西拽了出来。
那东西刚拽出来的时候像个海胆,只不过上面的“刺”都是软的罢了,难怪他之前的反应那么激烈。
风间郁拎着还在不断震动的东西震惊地看着江雪袅。
江雪袅苦笑着,用沙哑的声音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么?”
风间郁看了几秒,随手把这东西和遥控器一起丢到了床头柜上。
所幸江雪袅定的酒店是套房,之前那张床已经不能睡人了,他们干脆换了张床躺下。贤者时间,血液回流,江雪袅回过味来了,“你控制人的水平也不赖。”
风间郁缩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毫无愧疚地说:“要不我们来比比谁做得更过分点?”
江雪袅见好就收,也往被子里缩了缩,从背后抱住她:“我该庆幸吗,你是故意这么说,而不是真的这么想。”
风间郁在他怀里转过身来,一边指使他把胳膊给她枕,一边翘起了嘴角:“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倒也不用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你的确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别的不说,除了你,还有谁能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江雪袅问:“如果有呢?”
风间郁说:“先来后到。”
江雪袅又问:“那如果他插队呢?”
风间郁忍不住笑了:“不讲礼貌,滚一边去。”
江雪袅也笑了。他隔了一会儿才说:“所以你认定就是我了?”
风间郁说:“对。”
江雪袅再次问:“你昨天答应我了,只要不破坏这个世界,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是吗?”
“有话快说,别铺垫了。”
“我把结婚证给申请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到我们手上。”
风间郁霍然起身,骂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记得我压根没去过民政局吧?!”
江雪袅目光闪烁:“一个月前……你要反悔吗?……反正也是要领的,大学期间结婚还可以加学分……”
风间郁对他的特权已经麻木了,掐了一把他的腰:“赶紧撤销了,我们自己去领。”
江雪袅果断地说:“好。”
又过了一会儿,风间郁:“不对,你到底是真的申请了还是在骗我去领证。”
江雪袅故作无辜地看着她。
风间郁毫无威胁力地警告他:“没有下次。”
江雪袅也毫无诚意地答应:“好。”
可以想见,他们以后的日子还会有很多个“没有下次”,和很多个“下次”。
他们有争吵有和好,有欺骗有揭晓,有很多次乐此不疲的犯错和惩罚,也会有很多个相拥而眠的夜晚。
“这是爱吗?”
“也许。”
“我们会分开吗?”
“不会。”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闭嘴,睡觉。”
“做吗?”
“……做。”
“我骗你的。”
风间郁睡不着了,半坐起身,把江雪袅压在了床上,阴恻恻地说:“你猜我刚刚发现了什么?”
江雪袅怡然不惧:“什么?”
风间郁半闭上眼睛,回到灵魂空间,牵上那个纯白色灵魂体的手。
现实中,江雪袅的神情微微一变,急忙握住她的手臂,却无法阻止灵魂之间的接触。
刹那之间,风间郁已经做完她想做的,睁开了眼睛,朝他忽地一笑。
江雪袅慢慢地松开了五指,强自镇定道:“刚刚不是才做过一次吗,要不我们节制一点——”
风间郁奇道:“你设置的傀儡敏感度最高是多少?我可是只调到最大值的一半而已。”
江雪袅眼角一片晕红,迟钝地看着她,反应了片刻才回答道:“十倍。”
“那就是五倍了。”
风间郁假惺惺地说:“多了伤身,你之前已经那么多次了,不如我帮你控制一下。”
红色的缎带缠绕上了眼前人白皙的躯体。
她紧接着从床头柜上摸到遥控器,试着按了按,失望地发现这小东西已经没电了。
江雪袅抽出一点神志,含糊地催促了几句。
风间郁扬了扬眉毛:“还能说话?”
江雪袅身体绷得像即将断裂的弓弦,他急促地喘着气,眼角的泪珠控制不住地簌簌而下:“等……等一下……慢点……”
她感受到一股陌生的兴奋自尾椎升起,一路蔓延到大脑,带来微微的眩晕。
一具傀儡而已,还能被玩坏不成?哪怕坏了,重做一具便是。
不管他怎么说,风间郁全当自己聋了,充耳不闻,一鼓作气。
江雪袅腰身一抖,顿时软了身子,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神志完全溃散,剩下的微弱本能让他极力靠近风间郁,像暴风雪中接近火堆的疲惫旅人,殊不知他拥抱的救赎正是一手缔造他失控的根源。
风间郁很快掌握了要领,速度越来越快。
他触碰着被移交了自主权的身体,每碰一下,他忘记掩饰的表情上就显露出一点畏缩和胆怯,眼角的泪也流得更多,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柔软起来,衬得他脸上的伤疤一点都不狰狞,反如瓷器的裂缝,既缺憾,又完美。
风间郁笑着忽然仰躺下去,江雪袅猝不及防之下,被她一带一勾,就坐到了她身上,由于姿势的改变,将他牢牢钉在了她身上。
“呃嗯……不要……啊啊啊啊——!”
江雪袅双手撑着她的胸口,本能驱使着他起身,跪坐的双腿却软得没半点力气。
风间郁气定神闲地看着他,叫他的名字,轻声诱哄:“江雪袅……让我满意。”
他身体微微一震,被她唤醒了些许意识,苦笑着哭道:“……如你所愿。”
等江雪袅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身上干爽,明显已经重新洗过澡——这里只有两个人,是谁帮他洗的澡一目了然——他们被迫再次换了一张床,江雪袅很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风间郁躺在他身边,手脚都大大咧咧地横在他身上。
江雪袅瞬间回忆起先前灭顶一样的快感,身体相接的位置浮起一片鸡皮疙瘩,酥麻的电流流淌在四肢百骸。
彻底餍足的风间郁梦呓一般说:“傀儡提高敏感度的设计很有趣,我很喜欢……还有用过的东西,记得带走,我还有两个功能不知道是什么呢……”
江雪袅缓缓伸手将她按进怀里,说:“……你喜欢就好。”
风间郁在他赤裸的胸口咬出了一个牙印:“那我做什么都行吗?”
江雪袅在她头顶隐约笑了笑:“只要你想。”
风间郁又安抚似地在那块地方舔了舔,沉沉睡去之前,喃喃地说:“一言为定……”
次日,江雪袅被迫顶着五倍敏感度批了一天的文件,美其名曰:锻炼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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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到这里就结束啦,被晋江强制爱的部分可以各显神通找一找我以前发在别的网站然后被盗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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