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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束了
法斯特回到家,迎接他的家族所有人的目光审视。
看着这满屋的一群饿狼,他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当年他从出生起,就被这些人盯上,他被送到那种地方,无一人为他求情,无一人想过,他一个几岁的小孩,在那种地方能不能活,如今,他的势力越来越大,这些人跟只狗一样,疯狂舔上来。有时候真的好想拿手机拍下来,让他们自己也看看一看,自己那可笑的样子。
爷爷阿诺德,手持拐杖,坐在客厅正中央,见他回来,拐杖在地上敲得邦邦响:“混账东西,还不滚过来跪着!”
法斯特无语的翻白眼,每次见面都是这句话,都不敢换个花样:“爷爷,下次换句话,这句我都会背了。”
阿诺德冷哼一声:“你二叔......”老爷子还是没能说出那个字,“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能怎样?不是我,又能怎样?”
一位与二叔关系好的亲戚,气的上去踹了他一脚,愤恨至极,恨不得弄死眼前人:“他再怎么说,也是你二叔,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下得去手!”
法斯特动了动肩膀,有点疼,仰头叹气:“我说,这位大叔,你那位?”
“我是你表叔,”那人颤抖着手自我介绍,“这么多年,不着家,连人你都不认识了?”
“表叔?”法斯特耻笑,“我还当是是谁呢!”
“你知道......”
话音未落,腹部传来一阵剧痛,随后,整个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去,狠狠砸在客厅的摆件上面。
当场吐出一口老血。
法斯特道:“这么不经打?下次说话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不然,我下手重,万一死这,还得我来给你收尸,这样会显得,你那个废物儿子更废物!”
“你......”
晕死过去。
阿诺德让人把他抬下去治疗,等法斯特发完疯,这才出声:“差不多行了,真把这里当你屠宰场了?给我滚去地下室,面壁思过。”
法斯特摊手:“得嘞,爷爷,我马上去。”
“别高兴的太早,这次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老爷子给你准备了大礼,慢慢享受吧!”
那位被他打晕过去的妻子,在他路过身边的时候,恶狠狠地说着。
他儿子紧跟其后,手上玩着游戏,嘴里叭叭:“就是,你把我爸打晕,我迟早会把你打死的,你给我等着。”
艹。
法斯特最受不了这种傻逼,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抬腿又是一脚:“哪来的滚回拿去,别他妈在我眼前碍眼。”
“还不赶紧给我滚进去!”老爷子气急败坏。
法斯特压根不听,上去就是左右手开弓,骑在那死胖子身上:“等我收拾完这傻逼,再进去也不急,催什么催。”
“快把他们分开!”老爷子拐杖敲得急促,连带声音都有些急。
但在这里的所有人,无一例外,没有一个能打的,全部都不是法斯特的对手,上去拉架的,被他连人带武器扔出去几十米远。
罗德里格斯家的地下室,根本就是一个惯着“地下室”名称,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地下刑场,有不听话者、犯错误者,通通都会被扔到这里面,接受惩罚。
而法斯特,算得上是这里的常客,对这里面的刑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从那鬼地方出来之后,他便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只是动作太大,被家里盯上,以前还没有能力去对抗,只能乖乖挨打。
可现在,他完全可以与家族抗衡,给罗德里格斯换一个家主。
但那样,会很没有意思,他喜欢看着老爷子,慢慢看着自己手中的权力被一点点剥夺的感觉。
至于这点挨打,他还是能忍受的。
说起来,他还是要谢谢老爷子的,毕竟,没有他的一意孤行,哪来的如今他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的怪物呢!!!?
游戏,要慢慢玩,才会有意思。
可,某些人就是喜欢犯贱,千不该万不该,拿他身边的人开刀。
他不允许。
动了他的人,下场那只能有一个,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没有一点痕迹,有时候好脸给太多,让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病猫,认人欺负,就好比如此时此刻坐在轮椅上,一脸愤恨的姑姑,塞拉娜。
名副其实的蠢货一个。
明明给过她无数次安然活一辈子的机会,她偏偏要选择跟个白眼狼联手,还上狗屁的伪骨科,兄妹虐恋情深。
呕!
法斯特轻车熟路找到水牢,自己打开盖子,自己给自己拷上手环、脚链,一脸不屑地等待着,她口中的生不如死。放水的人得到塞拉娜的命令,将水放到他嘴巴下面,温度开到最低。
放水的那两个人碍于大爷里昂的情面,悄悄在温度是上做了手脚,实际温度与显示出来的并不相符。
二爷法斯特对他们平时也不错,但身为打工牛马,没有正式加入两位爷的阵容内,还是要听主子的话。
经过一晚上的浸泡,法斯特脸色惨白,站着睡着了,直到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在意识昏迷的情况下,被人从水里捞出来,扔到老爷子的脚边。
阿诺德名人端上来一杯血酒,递给他:“喝下去,这是用你二叔的血做的,既然他死了,那么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法斯特瞅了一眼那鲜红的血酒,胃里翻江倒海,下一秒就能直接吐老爷子身上。
他接过那杯酒,缓慢站起身,手中轻轻摇晃,里面的酒水浑浊不堪,他深吸一口气,找准时机,一个箭步闪现到塞拉娜面前。
一只手用力捏起她的下巴,把那杯血酒尽数灌入她的喉中。
让他和这种恶心的东西,白日做梦。
这两人爱的要死要活,给她喝,也不算浪费。
“来人!”法斯特一声令下,从外面涌进一批黑衣保镖,将在场的所有人团团包围,“把这东西带下去,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也不准让她死。”
“是。”
“爷爷,我劝你最好被轻举妄动,这几个人,可拦不住我的哦!”法斯特邪魅一笑,一步一步走向老爷子,“你是我爷爷,我不会轻易动你,但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心,我不介意,先把你弄废,然后在送去精神病院。”
“你......”
法斯特白眼他:“你什么你,你不是应该最了解我的吗?我可不只是说着玩玩的哦!”
阿诺德冷哼:“我是管不了你了,你爸回来了,让他管你。”
“你都不能拿我怎么样,他?”法斯特不耐烦掏了掏耳朵,“你觉得他又能如何?”
这父子两,能用的手段都在他身上用过了,他老子对他做什么,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阿诺德气得当场心脏病发作,即将晕死过去的时候,听到法斯特说:“呸,什么东西!赶紧死去。”
然后,直接不醒人事。
法斯特出去找到手机,给里昂发去信息:“买点药去。”
“要我回去吗?”里昂发来语音,语气担心,“他每次下手没轻没重的,给你打死了,我咋办?”
“死呗!咋办!”法斯特快速在屏幕上打下这四个字,顺带发了一个鄙视的表情包。
他对于哥哥,还是有些嫉妒和怨念的,兄弟两一明一暗,里昂从小就被家族当做继承人培养,而他,就去做哪些见不得光的事,为他铲除一切。
按理来说,里昂应该会和那些人一样,把他当成一个工具。
可能是两人曾经感受过一个心跳,也可能是作为哥哥的本能,对于这个弟弟,他不可能那样冷漠,血脉里的东西,是怎么也割弃不掉的,更何况,妈妈死的不明不白的。
他们曾一起给妈妈建造了属于她的坟墓,说好的,要一起给妈妈报仇。
-
“法斯特,给我滚进来!”父亲德里克的声音从楼上书房传来,那声音,震彻天地,好似一头发飙的熊。
比他的Lucero的叫声还要大。
改天把它带过来,让它来学学,怎么叫。
“混账东西!”德里克不由分说,就给了刚进门的儿子一巴掌,抓起他的衣领,让他跪在他妈妈遗像面前,“这么多年,我对你疏于管教,现在真是无法无天了。”
法斯特挣脱开束缚:“你对我管教?”他冷笑,指着遗像,“你在这装你妈呢?我妈不是被你外面的女人气死的吗?把她照片摆在你的书房,,你就不怕她晚上回来找你吗?”
当年他亲眼看着,这东西外面的那些女人,连起伙来欺负他妈妈,他不就是当着他的面打死了一个。
这东西就把他妈妈活活给气死,死前嘴里还重复他听不懂的话。
再接着,他就被强制性送去那种地方,出来时,里昂告诉他,妈妈尸体不见了,哥俩好不容易才找到,将其安葬。
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还有脸摆上他妈妈的照片。
德里克冷哼道:“你妈妈是生病走的,跟她们有什么关系?今天,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再不管你,明天,你就能杀了你爷爷。”
法斯特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这位被他成为父亲的人,从小他就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只是,今天更上一层楼。他深吸一口气,失望,拿起摆放在桌子上的鞭子,扔到他脚下:“快点,我还有事要忙,没功夫陪你演戏。”
时爱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还得赶回去给她解释呢!
德里克拿起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眼里丝毫没有怜悯与心疼,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仇人:“让你无法无天,让你不尊重你爷爷。”
法斯特咬牙坚持,再疼再累,也不可能会在他眼前倒下,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血液顺着指甲留下。
他说:“怎么?没吃饭,这点力气,给我挠痒呢?”
“好得很。”
而在门外,里昂的心腹,正在将发生的一切电话告诉他:“老大,怎么办啊?二爷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会被打死的。”
电话那边的里昂无所谓道:“看好他,什么都别做,完事,直接带我这来。”
“这......”那人还想说什么,意识到自己只是打工的,就闭了嘴,“好的。”
-
晚上九点多,保镖带着奄奄一息的法斯特回到了里昂的住处,里昂提前准备了药浴,让他自己进去泡。
弗吉尼亚鬼鬼祟祟拿来药粉,脸都不敢抬一下,全程低着头,撒玩药粉,拔腿就跑。
二表哥这会心情不好,要是看见他,火气更是上来,他还是不露面的好。
浴室里。
法斯特躺在浴缸内,满脑子都是时爱的身影,要是这会儿她在就好了,真的好想她啊!
艰难地从旁边拿过手机,给时爱拨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边时爱的声音冷淡:“有什么事?没事挂了,别再给我打电话。”
法斯特苦笑:“先别挂,我......”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那么虚弱?”
“你还是关心我的嘛。”法斯特忽然觉得身上也没那么疼了,“我......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你陪我说会儿话,好不好?”
“我......”时爱很担心他的情况,可突然脑子刺痛,原本还存在于脑子里的那些担心,全部化为他活该,语气转变,“法斯特,我们结束了,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你要死就死远一点!”
“嘀!”
电话挂断,只剩下无尽的忙音。
法斯特脱力,手机掉在地面上,他无助的仰头,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嘟囔着:“为什么就是不听我解释呢!那不是我啊!”
偷听二人组。
里昂与弗吉尼亚,一人一把瓜子,边听边看戏。弗吉尼亚知道她为什么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很想进去告诉他。
但......某人在这......
他老妈给时爱的那只蛊虫,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一些线索,研究了一个晚上,终于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只蛊虫可谓是至邪之物,中蛊之人,日常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对于中蛊的那个事物或者人,都会有强烈的排斥反应。
加上催眠......
也是苦了时爱了。
跟法斯特沾上边,要遭受这么大的折磨。
可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只要中蛊之人意志坚定,在蛊毒发作时,与之抗衡,找准时机,将它逼到手臂,一击致命。
外力无法杀死。
烈酒与刺激□□物,也会有一定的压制性作用,但作用一次比一次小。渐渐地,时爱脑子里,那些曾经跟法斯特在一起的时光,将会被仇恨取代。
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在她那里也都会变成法斯特单方面强迫她。
如果法斯特强制对她做一些什么......可能会让她短暂清醒,但过后,她的记忆将会被篡改的更快;还有烈酒,也需要特定的调配,才可以压制,至于是什么特定的,他也不是很清楚,每只蛊虫的解法都不一样,贸然使用,可能还会有副作用。
而且,谁没事天天跑去喝酒,还喝烈性酒。
“你说,他这样,好不好傻掉?”
里昂闻言,斜睨他一眼,不敢打包票:“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他真爱上那个模特了?那模特有啥过人之处?”
弗吉尼亚耸肩,摇头:“我问谁去?爱情这东西,琢磨不来,身边的,人家就是喜欢呢!两人一见钟情?日久生情?”
“怎么可能。”
一见钟情,绝对不可能,不然以前法斯特身边那么多美女,那一个不值得他一见钟情的。
日久生情......好像还真不好说。
以前都是看上的,直接带走了,两三次也就腻了,再也不联系了。
这次,跟小模特,还是他追的人家,还真说不定......
得找个机会测试一下,要是真的,他可不会袖手旁观,死也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怎么不可能?”弗吉尼亚努嘴,“你个单身狗,懂什么?”
“说得好像你不是?”
里昂脑子冒出来一个邪恶的想法,让弗吉尼亚滚回去睡觉后,给法斯特亲自上了药,安顿好他之后。
他去往了这栋别墅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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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吉尼亚:“家人们,你们觉得,未来我会被打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