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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垂照
沈姝单眼瞥她,眼中笑意深了些,便听一旁孟娘说:“是老毛病,每次上街都会这样。”
她说话诚恳,攥着阿岁的手防止她再扑到对方身上时,眼睛却盯着沈姝,很是坦然。
沈姝点头表示知道,她并不好奇孟娘的秘密,几个人也没几句话要说,两三下便错开身,各走各的路。
走出许久后,宴奚辞突然扯住沈姝衣袖,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阿姝,你同她们很熟?”
她拉住沈姝时孟娘她们已经走远了,远望看不见踪影。
沈姝回身,一下便望进宴奚辞那双眼眸中。
今夜月色很好,柔美月光缓铺撒下银辉,连同宴奚辞周身也渡了层柔光,少了几分阴郁。
月光垂照而下,她看向她的目光也直白得不加掩饰。
似乎,似乎下一瞬,那双暗流涌动的眸子里便会钻出什么长角的怪物。
沈姝下意识避开,她眸光惊颤着挪开,好半天才听到自己的声音。
“也……就一般吧,算不上多熟的关系。”
她别开眼,看天上月亮星星闪烁看地上青石板夹缝间生发杂草,唯独不肯再看一眼宴奚辞。
沈姝本意是出来散散心,过去这一天的事情是她难以承受的。
她记得昏迷之间发生的事,遇到场大雾,然后,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她回到了过去,是宴奚辞不曾出生的更远过去。
那是片迷雾,沈姝只记得宴亓夜里狰狞的面孔,和地上那滩青白血迹。
她忍不住恐惧,因为曾经当做志异来看待的文字真实发生在了眼前。
可,为什么呢?
一切的不对劲是在她来到宴家之后发生的,从陆仪伶到阿岁……她们并不是人,她们甚至想吃了自己。
而且,这次已经是第二次了。
沈姝不知道这种事该叫什么,离魂症吗?可哪有离魂到过去的?
她是想找个道士来问问的,可那段时间醒来后太忙,她的代笔生意正做得风生水起,假以时日在青城安家落户也不成问题。
是以,沈姝完全将那事抛之脑后,等想起来时,已经有些晚了。
宴奚辞抬脚迈到她身侧,她勾住沈姝悬在裙裾上的那枚玉牌,苍白指尖摩挲着熟悉的古旧纹路,忽而出声:
“同我呢?你和她们,同我是一样的么?”
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宴奚辞总觉得,她是要走的。
就像过去,她的去留从来都不会被她牵绊住。
所以,她总是忍不住想多问一句,想证明沈姝在意她胜过那些人。
沈姝被她突如其来的贴近微微惊了惊,她看向宴奚辞,对方乖巧低垂下眼皮,那双总是蕴着不明情绪的眼眸并未注视着她。
她低伏下身体,全然信任的交付出柔弱脖颈,似靠非靠,只差一点,便能搁在沈姝的肩头,嗅到她身上的染着墨的暖香气。
沈姝迟钝的神经还未反应过来。
她只当是今早突然的昏厥把她的阿泉吓坏了。
宴奚辞惊魂未定在她身边守了一整天,她本就体弱,病骨支离地守着她想来也是很辛苦。
她顺势将宴奚辞按在肩头,柔软温暖的手心试图包裹住宴奚辞冰冷的手,想将自己的体温渡过去。
她缓声道:“自然是不一样的。她们只是她们,你却是我的阿泉。”
宴奚辞微弯了腰凑近她纤细脖颈处,她望着那截如玉般修长白皙的鹅颈,几乎不敢呼吸,只觉心头悸动,如擂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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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刀片嗓已成气泡音,谁敢听煮啵喉咙里卡拖鞋的超绝气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