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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闹
他随意地一擦脸上的血迹,突然笑了,阴暗而又暴戾,像是变了一个人。陆泽在一旁看得清楚,少年的剑再也没有迟疑,迈出这一步,不知该是好是坏。
后来,果真无人再来袭扰清风派,即使偶地有几个不识趣的,也都交给陆泽处理了。而容浔便是一味地提升自己,很少坐下来安静地与陆泽谈心了。当然,他的武功也是日益增长,达到了常人无法逾越的高度。
“对了,你不是要找我说什么吗?”容浔的声音打破宁静,迟渊从他的回忆中缓过来,满目心疼地看着容浔,罢了,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什么,我突然忘了,时间不早了,睡了吧。”迟渊站起身来,走到自己房间。容浔站在那愣了几秒,摇摇头,收了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歇息了。虽然身上的伤折腾地他有些无睡意,但是不知怎的,他还是很高兴,那种豁然开朗的高兴。
宋律的鼾声伴着冬夜雪落下的声音,忽而嘈杂忽而万籁俱寂。而迟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想自己刚遇见容浔那会,只觉得他让人想要靠近,而后来,仅是因为一只玉佩他就不顾自我地去抢回来,那时,迟渊就觉得,这人好像也不似传言中的那么无情。相处这么久下来,他更是觉得此人有血有肉,重情重义。迟渊会忍不住想,他们两人这般兜转,结局又是怎样呢。
终究还是,未经磨砺的灵魂没有深度,没有风暴的海洋是池塘。那些我们曾经经历过的磨练,只会让我们彼此遇见更完美的对方。
这几日无论是故里还是容浔他们,都比较放松惬意,但是,一场未知的阴谋却是朝向他们,酝酿得越来越大。
谭夜殿。
“殿下,东西已经成功到了她手上,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再等等,我们能玩个更大的。”那人笑了笑,扶起地上的人,乍一看不就是故里的丫鬟秋叶吗。
“还有一事,她又去清风派找那陆泽了。”
“哈哈哈哈,好啊,就是要她去找,最好多找几次,这样我的计划才更有趣啊。”那人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一旁有女人给他喂吃的,他那副享受的模样映入秋叶的眼里,秋叶看了很久,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站在那,等待吩咐。
“改日也该给韵节那老头的生活添点乐子了。”
“殿下所谓何意,恕在下愚钝。”
“时机到了你自然就懂了。你下去吧,莫要被发现了,等我需要你的时候,会找你的。”
“是。”秋叶答应着,退了下去,又悄悄溜到一辆马车上,马不停蹄地朝长瀛赶去。谁知道那故里会何时回来?被发现了一切就结束了。
而这时,毫不知情的故里正在和陆泽打闹,刘婶一脸慈祥地在那看着两人,笑意渐浓。
故里将洗菜的水用手舀来泼到陆泽脸上,陆泽也不甘示弱,用瓢盛满,一骨碌往故里头上倒。刘婶来不及阻止,嘴上不停地念叨陆泽不知分寸,让故里受凉了可咋办,而故里却一愣,毫不在意地一抹脸上的水,反应过来后追着陆泽满院子的跑,边跑边说:“陆泽,你没了!”
冬日的水多少有些凉的,跑了大半圈下来,故里的脸都通红了,应该是被冻的。她的双眼水灵灵的,给人一种无辜的感觉,浓密的睫毛被打湿了,略带美感地垂落着,那白皙的皮肤渗出点粉来,惹人怜爱,可这姑娘却是性格与长相大不相符啊,陆泽想。于是陆泽停下来,回到房里拿了毛巾仔细给她擦干,将自己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两人这才消停下来。
刘婶坐在那,脸带笑意,似乎有话想对他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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