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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错怪他了
考核大会。
一夜难眠梦,苏在在昨夜歉意地向师妹们说了敖班衣来不了了后,师妹们遗憾地回房了,也没有在意她的异状。
沈娇娇则心疼地抚着她的泪痕问怎么了,苏在在一时哽咽。
月夜的风凉,一路树影重重,露重沁人,怎么湿透了她的眼?
她靠在沈娇娇的怀抱中,不由自主抽噎:“没事、我只是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沈娇娇心疼地为她指理乱得不成样子的后发。她藏起自己的右掌没让沈娇娇看到,却让它接到了自己滚烫的泪水,灼痛未愈的伤口。
今早晨起,眼睛肿成核桃,苏在在照镜子都被自己吓了一跳,还好有沈娇娇拿来冰块,敷上一会减轻了不适。
大殿上,苏在在偷偷瞄着高坐上方的谢予修,因为眼睛难受,看不太清,她还得时不时就揉揉。
今日的谢予修白衣胜雪,丰神俊朗,苏在在看了又看,就是为了确认敖班衣昨晚没有再趁机犯下罪行,通过谢予修的状态正常后,大大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昨晚她来得及时。
而这一幕,被前方作为师兄师姐领头的敖班衣尽收眼底。
他看着苏在在对谢予修眼巴巴的情态,恨得牙咬咬。昨夜一遭,他抓狂地砸碎了好几个花瓶,只望手撕了苏在在解恨,堪堪冷静下来后,他思索一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苏在在掐着时机拦住他,定然是暗中观察师尊许久,又提出那种条件,绝对、绝对是觊觎师尊之徒!
思及此,他气得又撕烂了几本经卷!
师尊,师尊,师尊是他一个人的,只能是他的!他绝不会允许旁人染指师尊!痴心妄想的苏在在,他一定、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
“禀告师父,这名女子万万不能收为内门弟子!就在昨晚,弟子与明月在后山巡视,却见她没有掌门命令,私闯禁地!”
清风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仙门众人皆知,后山禁地是块谁都去不得的地方。
发懵的苏在在完全料不到竟然有这一出!私闯禁地,这完全是莫须有的罪名,她急忙解释:“回掌门!昨晚我确实去了后山,可却是为了寻敖、敖班衣去的,是他先脚走去,我才追上去的!他可以为我作证!”
因为心里对敖班衣有怨,她连对敖班衣的称呼都变了。
众人又是哗然,视线齐齐投到了一直作壁上观的敖班衣身上。
敖班衣听到苏在在这席话,不得已亲自下场了,呵,这个疯女人,真是蠢笨如猪,今早他欲出门却被她的小动作绊住了,用他的剑把他关起来?
不知道剑是他的,随便就能感应剑,让剑飞出吗?
事到如今,居然还指望他为她开脱?昨晚后山之行只有他们二人知情,若不是他的授意,清风和明月任何会诬陷她?蠢得可笑!
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款款走出几步。
今日的敖班衣,身着紫袍,身材高挑,妍姿姝色,娴静清冷让人挪不开眼,已全看不出昨夜的狼狈。
“回禀掌门,昨晚我于后山山下练功,确实见过此弟子,却不曾知她去过山顶的禁地。”
这番回答,在苏在在耳中听来,可算是公私分明、实话实说。昨晚确实她和敖班衣相遇在山下,她没去过禁地,但也没有真的指望他会替她解围。
不依不饶的清风紧随其后,“师父,既然敖师姐无法为她作证,而我和明月可是亲眼所见,这女弟子定是居心不良之徒,后山禁地兹事体大,还望掌门明鉴决断!”
掌门人还没有老糊涂,不多思便要将苏在在赶下山。眼见自己就要被扫地出门,自己的任务就没法完成了,百口莫辩的在在气急,这个清风到底为什么要污蔑她?
而又让她没想到的是,展怀义不管不顾,再一次为她求情。
苏在在惊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看着一脸凶相的展怀义会为她求情至此,就像想不通她与清风和明月分明不相识,连禁地所在都不知道,却被平白抹黑一样。
展怀义竟如此执着于这弟子,碍于他的情面,掌门不得不犹豫了。
而敖班衣握紧双拳,腮帮都咬要烂了,这疯女人定是与展怀义有私情,否则他怎么这么看重她?
疯女人,贱女人,蠢女人……勾搭上展怀义,没脸没皮,还要来勾搭他的师尊!
他赶紧煽风点火,摆出了十足柔情似水的情态,:“掌门,禁地虽重,但此弟子应是初犯,展师叔如此中意她,掌门不如酌情考虑?”
假意求情,实则绵里藏针。
苏在在却是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敖班衣。
朝上位的掌门说着话的敖班衣,躬着身,腰带勾勒腰身纤柔的弧度,脊背同样显出清瘦,他垂着眼,侧面犹堆琼般白净精致,窈窕出尘。
苏在在短短时间内心情大起大落——她没想到她昨晚对敖班衣那般失控,他竟然……肯为她说话?想到自己昨晚堪称过分的行径,一颗心不由蜷了起来……
“掌门,我愿收此女为徒。”
平地惊雷,一直缄默的谢予修突然发话,让众皆惊。展怀义,谢予修,二人平日皆是铁面无私、冰冷无情,却都要收下这个不知来路的新弟子?
一时之间,响起窃窃私语。而不知该怎么才好,一直被推着过水的苏在在这下是受宠若惊,他们素不相识,他却主动发话要收她为徒。
这就意味着,她有更多的机会接近他,取得仙髓,找到回家的办法了。惊喜之余,她也在疑惑,谢予修此举何意?
但她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归结于可能是原主之前考核武试太优秀。
渊池道人再次陷入左右为难,举棋不定地看看泰然冷面的谢予修,又看看坚持己见的展怀义。
而此时,敖班衣顾不上仪态,震惊地转向了谢予修。师尊,居然在为一个陌生女人说话,要收她为徒?
凭什么,凭什么?!师尊应该是他一个人的!他眼里怎么可以有别人?不可以,绝不可以,他绝不容忍!别人,师尊一眼也不许看!
哪怕师尊总是高高在上,对他寡言少语、爱搭不理也好,绝不能多分给别人一点点关注!
没人知道,敖班衣心里的酸水漫天,美丽的面容下内心怨毒,扭曲抓狂。
“师妹可真是…好福气…师尊和师叔竟都如此看重你,师妹真是天资不凡…师尊早便说过我到了收徒的资历,不知师妹……可愿拜我为师?”
敖班衣死死盯着苏在在,控制不住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暗凝冰锥地柔声细语,酸苦的感觉淹没了他整个人,当初师尊告诉他到了收徒的资历,还是在暗示他可以出师了,可他怎么舍得离开师尊?
现如今,苏在在就要被收为内门了,要他眼睁睁看着她成为师尊的新弟子,他怎么能忍?
如今,为了独占师尊,他居然搬出了这个由头,多么可笑。
他的心好痛,痛到呼吸不畅,似乎每处血肉都在颤栗,颤栗着不愿离开师尊,离开师尊,就是与在承受锥心剥鳞之痛无二。
“师叔和师尊长辈之间说话,你一个晚辈出来插什么嘴?”展怀义一直对敖班衣心有芥蒂,他争锋相对,话里挑刺。
敖班衣屑于正眼看他,皮笑肉不笑,不应。
渊池道人考虑了良久,扫视三人,提高声音,严肃道:“既然予修和怀义都想留下她,我也没什么意见。但私闯禁地这事必须责罚,两日后便让她去藏书阁扫洗十日。”
而苏在在还沉浸在敖班衣带来的震撼中,他居然为她……做到了这种地步?
恍惚不已,她本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赶下山了,谁知峰回路转,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心底莫名一酸,敖班衣是真的在帮她吧?不仅顶着清风二人的人证,向掌门为她求情,为了留住她甚至要收她为徒……
是她错怪他了。
渊池道人又继续说:“我也不好决断这女娃拜到谁名下,便让她自行定夺吧。”
苏在在猛地回过神,对上敖班衣,他双目沉沉,那谭桃花眸中仿佛沉着许许多多她看不清的情绪,她无所适从,慌忙一下别开眼,压下心里的感动、愧疚,最终道:
“我愿拜谢师尊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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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绝颠作重磅来袭——
小敖就是发癫哈哈?,颠颠的,才劲劲的哈哈,后面肯定狠狠虐他,可怜的在在还没有见识到小敖的黑心肠,以为他……却原来是……!
前面一些都是剧情,铺垫铺垫,天雷地火的恨海不远了?
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