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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10.
被拒绝了。
意料之中,但我真的不是人贩子,也不是对漂亮小孩感兴趣的阔佬,只有哥谭甜心会对黑发蓝眼小孩感兴趣好吗(bushi)。
是的,伊莉的配色也是经典款,哥谭什么时候这么多黑发蓝眼小孩了。
经过了一点波折,我只好告诉她杰森是我在哥谭的姐姐的孩子,并编了一个天真少女年轻时为爱私奔的故事。
我告诉她,姐姐曾托人带消息给我,希望我能带走我的侄子杰森,但因为搬过家,她的消息过了有一段时间才到我手上,现在找不到人,所以我决定办一个资助儿童的项目,希望能无意中帮到杰森。
毕竟一个小孩在哥谭生活可有点困难。
虽然听起来不是很可信,但也算有了理由。
伊莉勉强相信了我。
我怀疑是因为我是个外地人,她才相信我会有这种善心。
最后我让艾米丽紧急落实了这个以杰森命名的慈善项目,并拿到了“伊莉”的身份材料,她失去监护人不久,但之前的资料已经遗失了,我干脆让人重新给她做了一份新的。
我问过这个小女孩她的身份证明要填的名字,但她一口咬定她就叫伊莉,并不准备告诉我她的真名,明明对伊莉这个名字总是会反应慢一拍。
我觉得我还是很值得信任的,只能说哥谭人还是太谨慎了,哪怕是小孩。
尤其是小孩。
10.
调查结果出来了,那个男孩大概率不是杰森,我干脆把他也塞进项目里,顺便加上伊莉的同伴,而犯罪巷其他小孩会有人筛查,合适的就塞进项目。
当老板就是这点好,我只需要提出想法,会有专业的人执行。
慈善项目内容是对这些孩子的上学和生活进行资助,学校地点在哥谭稍微安全点的西区。
嗯,同时寻找杰森——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可怜的侄子了。
别问为什么不把学校定在大都会,我真的不想被当成人贩子。
其实韦恩集团有许多这样的慈善项目,横跨几乎各个领域,只是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尤其犯罪巷的身份不明人士特别多,就算资助也难以落到需要的人头上。
像我这种特别面向犯罪巷儿童的项目,其实挺难落实的,而且在本地人眼里真的很可疑,即使有一个寻找侄子的名头也没好多少,所以我听从了项目负责人的建议,和韦恩集团合作。
韦恩集团,哥谭人的信赖所在。
就算老板失踪,韦恩集团也仍然照常工作,只能说卢修斯实在努力。
如果艾米丽也能有这样的决心就好了,而不是给我送来源源不断的文件。
艾米丽:?
11.
处理了伊莉的事,也没有找到杰森,我又得知了一件事。
哥谭有钱人里没有一个姓德雷克的家族,姓德雷克的普通人里也没有人叫提摩西。
我:居然连同名都没有吗?
总不能还没出生吧。
而达米安……现在这个时间可能还没有达米安,有我也不能和刺客联盟抢人啊。
于是我盯上了女孩们 ,但凯特在上军校,芭芭拉又太年轻,斯蒂芬妮倒是被我一起塞进项目里上学去了——她的父亲线索大师刚刚落网了;卡珊在香港,我才派人去找。
总之,一个适龄的都没有。
宇宙差异这么大,怎么这里没一个年龄变大的,难道你们不想和年轻蝙蝠玩吗?
我到处调查小孩的行为让艾米丽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啊。
12.
虽然我的行为都快帮蝙蝠侠速成蝙蝠家族了,但我去调查这群现在平均五岁的小鸟也是有原因的。
我之前说过了,如果不能解决问题,我会因为外来者身份变得倒霉。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判定的,但是在初期只要在行动,似乎就能被判定为正在解决问题,即使我的行动对寻找蝙蝠侠一点帮助也没有。
所以我投机取巧的四处搜集小鸟信息了。
因为我对如何跨世界找人真的还没有头绪。
但这也只能起一时作用,我能感觉到世界给我我越来越近了。
驱逐外来者的过程就像是世界在运行杀毒程序,天灾人祸在我身边齐齐发生,想不被物理清除,要么认真做任务,要么和世界主要人物待在一起。
毕竟世界不可能连世界支柱一起都鲨了。
这也说明了一件事,作为外来者,我对世界程序杀毒是有感觉的,不是指变得倒霉,而是一种很奇妙的身体变得压抑的感觉,我甚至怀疑世界意识在对我进行精神攻击。
虽然没什么用,有一种我比别人多穿了两件衣服的感觉,也不热,就是重一点。
而现在的重点是,我发现我呆在伊莉身边好像没穿那两件衣服。
刚来的时候感觉不到,但找蝙蝠找了有一段时间没动静,甚至找上了潘尼沃斯先生试图研究穿越世界的方法,但暂时没有成果后,我身上已经有点重量了。
日常和潘尼沃斯先生与斯蒂芬妮相处时会好一些,直到伊莉来给我送杰森的消息。
哦,她还记着我们的交易,尽管我已经告诉她会有其他人继续寻找,那天只是想碰碰运气,慈善项目也只是出于好心。
她可能还是有点怀疑,不过拿到手的钱是实实在在的,所以我觉得她找人也许是不想欠我什么,她真是个好女孩。
总之,那天伊莉一出现,我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同。
她告知了我几个东区情况相近的孩子——这段时间她的找人范围明显扩大了,然后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减小了声音。
伊莉是一个漂亮的黑发蓝眼小女孩,在生活质量改善以后,原本有些毛躁的头发都变得更加乌黑浓密,不过她似乎在有意控制自己不要变得太容貌出众,所以最近想要去剪成短发。
此时,她皱了皱眉,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茫然问我:“是这些人有什么问题吗?”
不怪她疑惑,这段时间我们其实已经相当熟悉了,现在我看她的目光简直带点新奇。
我故作思考了一番:“伊莉,亲爱的女孩,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真名吗?还是说,你内心仍然认为我是个会骗走无依无靠的小孩的人贩子?”
伊莉有点无措,她现在确实已经不认为我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了,因为我往项目里投的钱足够买走她们所有人,而且被送去上学的孩子都办了正式的身份证明,如果有人消失,我会很麻烦。
所以我真的只是个好心冤大头。
女孩想了想,下定了决心:“我的名字是杰西卡,杰西卡·陶德。”
她接着解释道:“也许是有点巧合,但这确实是我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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