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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主出世赦天下,强军入侵失家园
“报!!!!”
燕凤上前问道:“如何?”
来者急忙屈膝抱拳:“启禀军师,大王用兵如神,大败铁弗。”
“好!”拓跋孤从太师椅上坐了起来,“王兄,接下来怎么办?”
什翼犍习惯性地摸摸马鞭上的纹路,转问燕凤:“左长史,你看呢?”
“乘胜追击。”
“嗯…”犍点了点头,“好,依卿所奏……传令下去,撤旧军回营,增新军追敌寇,得首领头颅者,重赏。”
“得令!”
“王兄,王弟欲去得赏。”
“自备快马,去吧。”
“是。”
亲王将军们见此捷报,也都不担心了,陆陆续续回到各自营帐休息。
“王果然一代明君。”燕凤看着自己的学生感慨着。
“左长史何出此言啊?”犍低首皱着眉头,微感乏力地揉揉太阳穴。
“记得王后惟氏当年携王避难,只对王说了句‘天苟存汝,则勿啼’,王便果然没有啼哭,被王后藏在裤腰中,母子顺利逃脱。真主一直都对王有着一份爱护,因为王是能给部落带来好运的首领啊。(此言非虚,后世有言:‘雄勇有智略,能修祖业,国人附之’)”
什翼犍抬头看了看这个平时言语不多的先生,有些奇怪,只道是先生上了岁数,开始怀旧了。犍虽然一向宅心仁厚,但做王做久了,威严已经成了习惯。“左长史,究竟何事?”
“额…”燕凤也许没料到这份突兀,“王,臣无要事相奏,只是…”
“罢了,孤累了,下去吧。”
燕凤愣了愣,一肚子直言进谏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退下,于是犍也没能得到这份关键的警钟。
“首领,他们追上来了!!”护卫又用马刺扎了几下马肚子,瘦马不得已又加快了不稳的步伐。
“慌什么?!”前方马匹上的人转过头来,只见是个五官粗糙的硬汉,面露凶光,看起来不是穷凶极恶的歹人,便是反复无常的作恶小人。他黑红面颊上的细眼,打量着周围的地形,以便脱身。
不过后面的叫骂声越来越近,不着急也是不可能的,刘卫辰只得稍微放慢了马的速度,到最慢的护卫身边,众人正不知何意时,他手抓紧了缰绳,凌空一记飞脚,将那个连人带马踢向后方,这个超大个暗器,使得身后的追兵倒了不少,叫骂也更加厉害。
而刘卫辰身边的其他护卫,不用说,心中都打着面鼓,冒着冷汗,小心后头看着那个倒霉的同伴,心中不知该是怜悯还是庆幸。
“谁若再慢,就是这个下场。”语调没有一丝温度,几个字出来掷地有声。
护卫们精神一震,马儿们又多挨了几下,一行人跑的更快了。
又跑了很久,追兵虽然没有刚才那么近,但是依旧跟着,刘卫辰看到眼前景象,大喊着:“听我口令,兵分三路,天黑之前,水源处集结!”
护卫亲信们立刻执行号令,消失在丛林中。
“王爷,怎么办?”
拓跋孤不甘心地咬咬牙,一拽缰绳,掉转马头,留了句:“穷寇莫追。”一行代军就撤回了,放虎归山。
“师傅”
“嗯?”
“为何习武?”
“强身健体,保家卫国。”
“为何习兵道?”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为何习法?”
“安邦治国,休养生息。”
“那么……师傅”拓跋珪看看手中的风筝,问:“这是要干嘛?”
“玩啊…”
“玩?”
“为师教你这么久了,就是没教过你放轻松,所以今日为师补偿你啊。来,看,为师做的纸鸢漂不漂亮?”
拓跋珪皱了皱眉,他不想说实话,只得转移话题:“师傅,纸鸢是干嘛的?”
“飞啊…”
两人又低头鼓捣了一阵,霍彧才抬头说:“好了,为师现在教你放纸鸢喽!这是为师小时候最喜欢的玩意儿了。”说着,转头看向珪,还没看到珪呢,先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小朋友。
“喂!孩子,过来!”他招呼着。
珪也看过去,只见是个瘦瘦小小又黑黑的小子,和自己年岁相当吧。
那个小黑点迅速移动过来,估计是看见拓跋珪和自己差不多大,也看见了那个新奇的东西吧。
“孩子,你叫什么?”
这个黑小子因为长得黑,眼睛显得格外的白,眼珠滴溜溜地转,一看也是个机灵鬼。
“我叫奴真。”
哦,独孤奴真,刘罗辰,独孤部刘库仁的弟弟的大儿子,霍彧心里想着。
“你叫什么?”奴真转头问珪。
“珪。”
“哦…”奴真认真地想了想,说:“那,珪,我们一起玩吧。”
珪没和小朋友一起玩过,转头向师傅求助。
霍彧摸摸两个人的脑袋,温和地说:“来,我教你们放纸鸢……”
很快的,这两个聪明的孩子就学会了这个游戏,快乐地在草原上奔跑着。
“奴真”
“嗯?”
“我们结交吧”
“什么叫结交?”
“就是变成异姓兄弟”
“好啊!那太棒了!”
两人又合计了出生年月。
拓跋珪孩童心又被激发了,开心地说:“太好了!我比你大,我是哥哥。”
“嗯,我是弟弟。”
“从今以后”
“同甘共苦”
孩子们的哈哈声在草原上回响。
也许,这就是拓跋什翼珪快活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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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日韩八日游,更新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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