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

　　陈延的头枕在张存生的手臂上，贴着张存生很近很近。“冷了？”张存生问道。
　　说完，张存生把陈延更用力地拥进自己怀里，他的腿本来就在陈延的□□，这么一用力，两人贴的更近，稍微往上提了一点膝盖，便碰到了陈延的腿根。
　　“呜……”陈延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头埋在张存生的颈窝里，抓着张存生睡衣的前襟微微发抖。

　　【……】

　　陈延在张存生怀里，很快睡过去，但陈延不知道的是，在他睡下以后，张存生去卫生间冲了冷水。
　　翌日清晨，陈延觉得神清气爽。
　　他在张存生洗漱的时候钻到张存生和盥洗台之间，双手搂着张存生的脖子，黏糊糊地说：“早安。”
　　张存生一手拿着牙刷，看着镜子里自己满嘴泡沫的样子，无奈地摸了一下陈延因为刚睡醒而显得乱糟糟的头发。
　　“陈延，等会弄脏你衣服了。”张存生自带一种训小孩儿的语气。
　　“脏就脏吧，反正……”陈延想起昨天晚上，脸有些发烫，“又不是没脏过。”
　　张存生拿他没办法，一个用力，单手便把他抱了起来，就这样刷完了牙。
　　早饭是要吃的，张存生给陈延做三明治。
　　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裤子，袖口挽至小臂，拿着夹子给午餐肉翻面的时候，青筋若隐若现，头发也散下来，散发着往日没有的柔和感。
　　曾有好多次，张存生下厨给陈延做饭。
　　陈延看着看着，觉得眼睛酸，跑过去抱住张存生的胳膊。
　　张存生把火关掉，问陈延怎么了。
　　陈延像是撒娇似的，不肯说话，只黏着张存生。
　　做好三明治以后，张存生拿着刀对半切开，低头看了陈延一眼。
　　他似乎看出陈延的不安。
　　“陈延，我今天不去学校。”张存生说。
　　陈延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我们去约会吧。”张存生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向陈延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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