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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谜中
这个深潭应该是水蛭精的老窝,下面应该连通着良孤家旁边的那条河,这倒也能解释为何要选在此处决一死战了,那这深潭的水又与那大河有何不同呢?
按理说连通着的两处水源,应该都大差不差着,既然选了这深潭应该就是这潭水有不同之处吧。
寒棠并不想深究,眼下先冰封了她再说。
寒棠将手掌伸入水中,嘴里念叨着什么后深潭开始慢慢结冰,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深潭已经全部冰上了。
由于深潭清澈,寒棠便依稀可见冰潭深处的水蛭精,那妖精的肉身已经接近愈合完整,叫你猖狂害人,若不是自己留了个心眼,定要让你逃出升天了。
天空中忽然下起雨,雨势渐大,似乎是想要让寒棠快些离开,否则这雨来的也太蹊跷了吧。
寒棠顺势离开,实则化成一只蝴蝶又绕了回来,安安静静的躲在花瓣下面,静静的等待着。
果不其然,雨在寒棠离开后不久就停了,从远处偷偷摸摸飞来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的,佝偻着腰,蓄着白色的胡子。
这个人寒棠没有见过。
这白胡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后,拿着一把刀轻轻的敲击着冰面,那冰面似乎有了生命,顺着边缘逐渐裂开,水蛭精钻着空子出来后,冰层又迅速合起,像是从来没有被打开过一样。
两个人见面后又悄悄的离开了,寒棠悄悄的飞到冰面上,发现这个冰面并不像自己刚才离开时那样的冰冷,仿佛是有温度的冰一样。寒棠料想这就是这潭水的奥秘:那水蛭精可能考虑到自己的小算盘会暴露,便选了这一处不同的潭水,来应对自己可能会冰封她的事。
没有详细的计划和万全的准备,是做不到如此的,真是极聪明啊。
只是为什么那水蛭精明明都已经被打得四分五裂了,却还能再汇聚到一起重获新生,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寒棠来不及再多想,便跟着追了过去。
一山洞中。
“事情都办妥了吧?”水蛭精问道。
“都办妥了,那魔头早走了,你我也算是交了差事了,可惜你浪费了一次性命了。”白胡子道。
“一次性命算的了什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到底得人家好处了,再说这种交易本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哎,说的也是。”白胡子叹了口气道。
寒棠并没有听见自己想听到的内容,未免有些失落,但至少摸到了这俩人的老窝,眼下还是回去比较稳妥。
凤凰城。
这个镇子叫凤凰城,怎么自己以前从未留意呢?厚厚的青石板掩藏在根深茂密的树丛中,字呈黑色,若不是在青苔下若隐若现,寒棠根本不会轻易发现。
在凤凰城三字的下面,写着这村的历史,看着不大的地方原来已经传世千年有余。
凤凰城,凤凰城。
寒棠并未多做逗留,便急急去良孤家,但此刻良孤家已经人去楼空,不光如此,整个凤凰城好像一进来就没看见人影,人都去哪儿了?
坏了,这不会是调虎离山计吧,这个水蛭精真是居心叵测,故意把自己调开了村子,还选了一处与众不同的深潭,毒妇,毒妇!
可是咒骂归咒骂,自己又该去何处寻良孤呢?寒棠将舞祖剑插进泥土中,希望舞祖剑能指引出方向。
舞祖剑在地上并没有什么反应,难不成连舞祖都不知道了吗?
寒棠正手足无措的时候,正好一黄口小儿从一水缸中爬出,寒棠立马上前将他抱起身,问道:“孩子,我问你,你们城里人呢,都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爹把我藏在这儿就不见了。”说罢这孩子就要哭,寒棠赶紧捂住他的嘴,不是怕他哭惹人注意,而是寒棠忽然听见了什么声响。
“嘘,别说话。”寒棠小心翼翼的和幼童挪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主人,你看,这凤凰城的人已经都被圈禁起来了,您看下一步该怎么做?”
寒棠瞧了瞧,说话的正是水蛭精,旁边那人便是她的主人了吧。
“这事做的很好,听说你丢了条性命可是真的?”
“属下确实是丢了条命,不过也是值了。”
“嗯,本座会给你想要的东西的。”
那人穿了一身绿袍子,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孔雀一样,说话妖里妖气,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什么人居然敢自称“本座”?寒棠略微思量了一番,自己好像都没这么称呼过自己,还是自己称呼过只是自己忘了呢?管它呢,反正这个人真是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
“既如此,便把这地方全给本座烧咯,本座要盖个大宫殿。”
“都烧了?主人,这地方若是全烧了恐怕要烧好些日子呢。”
“本座管你烧几天,明天……后天就必须开始给本座盖宫殿,否则……你知道本座的厉害的……”
寒棠实在是看不下了,再听他说话寒棠能吐出来,便给那孩子吹了一口气,让那孩子睡了下去。
“妖精!”寒棠从角落里出来,拿着一把宝剑,直指那绿袍,大有一副女侠的样子。
“什么情况,不是说凤凰城的人都抓起来了吗,搞什么东西!”绿袍一甩手中玩弄的尾巴,正好砸中水蛭精的脑袋。
方才没感觉,此刻寒棠一靠近便闻见了一阵异味,便喊道:“你不会是只黄鼠狼吧,那么臭!”
那绿袍仿佛被触动了一个被碰触的底线般叫喊道:“死丫头,本座来教会你怎么尊重别人!”
寒棠冷笑了一声,道:“是我来教会你吧!”
绿袍刚要动手便被水蛭精拉住了,水蛭精道:“主人,她是魔界的统领。”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这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神尊,再这么胡说八道,本座把你腌成咸菜!”
寒棠接道:“不错,我就是你神尊奶奶,你抓了凤凰城的百姓,你的手下还杀了良孤的娘亲,这笔账我要跟你算清!”
那绿袍一笑,一副与我何关的样子:“哎——你要搞清楚哦,本座只是想盖个宫殿,又没杀人放火;再者杀什么良孤他娘的也不是我啊,你爱找谁找谁,别来招惹本座啊,本座发起脾气来也是不得了的啊。”
“你还说你没杀人放火,你刚才不是说要烧了这儿的吗?”
那绿袍眼珠一转,道:“是吗,我本座说过这话吗?”还作势问问水蛭精,“你说,本座说过这话没?”
水蛭精会意,笑道:“没有没有,主人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绿袍得意道:“听见了吧,你可冤枉本座啦。”
抛开个人恩怨不说,单单他那个左拐的样子,寒棠都恨不得把舞祖剑插他嘴里去。
“你把凤凰城的百姓放了!”寒棠不客气道。
“这……本座很好说话的,但是这个不行,不行不行。”
“这六界那么多的地方,什么风水宝地没有,你偏要在这儿杀人放火的盖宫殿,今日你若不放,我便在这儿给你盖个棺材!”
“小丫头脾气挺大的吗,别激动啊,有话好好说不是,你看本座啊,最近骨头特别痒,这药仙可说了,这儿是最好的地方,特别适合本座养养尊体呢,你这会儿让本座去别的地方,本座怎么可能同意呢。”
原来这个白胡子还是个药仙,怎么药仙给妖精混到一起了?
寒棠道:“没想到药仙还跟你这妖物同流合污啊?”
白胡子药仙道:“你懂什么,这是平等交换,我从妖王这儿换取我想要的有何不可?”
“你说这个穿的一身绿的黄鼠狼是妖王,哈哈哈……”寒棠实在是忍不住了,就他这个样子,居然会是妖王,真是笑死人啊。
“你笑,你笑,你得意的笑吧,有那么好笑吗,本座怎么不能是妖王啦?你个小黄毛丫头还是什么神尊呢,我呸,狗屁神尊!”
寒棠收住笑容,正色道:“快点,要怎么你才肯放出凤凰城的百姓!”
“本座是如论如何都不会让步的,就赖这儿了,怎么着吧?”那妖王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样子,耍着无赖。
“哎,舞祖,去把他的尾巴砍下来。”寒棠叹了口气,对着舞祖说道。
“慢着,你这是舞祖剑?”妖王的眼睛都要放光了。
“当然,难不成特地做个假剑来骗你?”
“这样——本座可以把凤凰城的百姓全放了——你这剑还给本座!”
“痴心妄想!”寒棠给了手势,想让舞祖剑继续。
“慢着慢着,你……你借本座……借本座玩俩天行不行?”
寒棠停下,问道:“你要这舞祖剑做什么?”
“本座小时候就听说舞祖剑是专门用来杀神仙的剑,可是从来没见过,后来听人说起过这剑在闻人世祖那儿,没想到现在居然在你手里,你放心,你只要肯借本座舞祖剑,条件随你开!”
“行啊,借你就借你,不过这剑有灵气,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寒棠将手中的剑递给妖王。
“你果真舍得借给本座,不怕本座耍些花招不还你?”妖王倒犹豫了,可能是幸福来的太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你要放了凤凰城的所有百姓,还有你要在日落黄昏前找回良孤母亲的灵魂。”
“就这么简单?”妖王不敢相信。
“日落黄昏前,你若做到我便将剑奉上,三日后取回如何?”
妖王一笑,道:“放人简单,救人更简单,你若要救那人,我有更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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