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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三朱雀展翼
皇太女册封
永徽二十三年春,太极殿九十九级玉阶铺满朱雀金纹。凤朝歌着玄底金绣朝服立于丹墀,眉目如画间隐现夜星悬的凌厉,举手投足尽是凤御龙的气度。
"朕以朱雀为誓,立皇长女凤朝歌为皇太女!"金错刀斩断冕旒珠串的瞬间,六只机关朱雀自穹顶俯冲,羽翼展开的《新政十疏》映着凤璇玑改良的金粉墨迹。
江浸月黑袍玉带立于阶前,望着长公主接过传国金错刀,恍惚回到永宁三年的青州堤坝——那时浑身湿透的皇女握着她的手说:"终有一日,女子也能掌这江山。"
少年英才
御书房烛火彻夜未熄,凤承霄的囚龙镯扣住暗卫咽喉:"再说一遍,工部贪墨的铁矿运往何处?"少年眉眼似夜星悬复刻,心口朱砂痣随烛火明灭。
隔壁太医院传来药杵声,凤悬壶银针穿透铜人穴位:"白尚书,儿臣这针可止母皇头风?"白砚抚过儿子眉间愈发鲜艳的朱砂痣,将药玉耳珰系在他腕间:"明日随我去疫区。"
北境演武场,凤寒衣银枪挑飞三丈朱雀旗:"祭将军,这招'寒江独钓'可够破狄戎铁骑?"祭无赦玄铁面具下眼尾微红:"比你母皇当年更胜三分。"
三、千机盛世
泉州港千帆竞发,凤琳琅的金算盘在桅杆敲出脆响:"传令南洋船队,用新式纺车换波斯战马!"浪涛中忽然升起墨家机关鲲鹏,凤璇玑红衣猎猎立于翼尖:"阿姐,这机关海船可抵百艘战船!"
暗舱内,陆鸣舟将焦黑的粮仓木牌放入女儿掌心:"这是你母皇当年..."
"儿臣知道。"凤琳琅将木牌系上金算盘,"商道即国道,儿臣省得。"
杏林春暖
瘟疫肆虐的幽州城,凤悬壶眉间朱砂痣泛着赤色。他扯开染血的医官袍,露出心口与白砚如出一辙的试药疤:"取我药血三升,混入新方!"
药童跪地哭求:"殿下!这量要命的!"
"本宫是医者。"银针封住心脉的瞬间,他想起五岁时父君说的话:"医者眼中,众生平等。"
三日后,白砚策马冲入疫区,将昏迷的儿子抱上机关朱雀。凤悬壶腕间药玉耳珰突然迸裂,碎玉中飘出张泛黄药方——正是当年凤御龙逼他立下的保命方。
寒锋惊雷
阴山脚下,凤寒衣银□□入狄戎王旗。玄铁面具掷地瞬间,北境军惊呼如雷——小郡主容颜竟比祭无赦更绝色七分。
"降者不杀!"清喝声里,她扯开战甲露出心口朱雀纹,"此战不为拓疆,为开互市!"
狄戎王子看痴了眼,手中弯刀坠地:"中原女子...都这般好看么?"
远处山巅,祭无赦抱枪而立,铁面具下泪落成冰:"阿衣,比为父强。"
朱雀长鸣
重阳祭天,女帝白发垂腰,五位郎君立于身后。凤朝歌金错刀劈开祭坛,露出暗格中的双人玉棺:"儿臣请旨,百年后以朱雀旗为椁,勿劳民力。"
夜星悬囚龙镯突然扣住女儿手腕:"你母皇尚在..."
"父君。"凤朝歌反手按住他心口朱砂痣,"儿臣要这江山,永如今日。"
江浸月展开《朱雀承嗣录》,朱笔悬在最后一行。
"此乃朱雀盛世第一页。"凤御龙的金错刀劈开酒坛,琼浆淋湿《凤典》扉页。六盏长明灯突然大亮,映得殿外三百机关朱雀如浴火重生。
墨尘转动星轨仪,齿轮声里升起八盏孔明灯。陆鸣舟磁石链缠住灯绳,夜星悬在灯面题下"山河永固",祭无赦剑尖点染朱砂痣,白砚以金针绘药草纹。当孔明灯升入云霄时,满城百姓看见灯上金字——"女子为天"。
白首不离
夜星悬·囚龙入心
太极殿的晨光穿透囚龙纹窗棂,夜星悬突然扣住批阅奏折的御笔:"陛下这朱批,与臣当年暗桩密报的字迹..."
"朕临摹了七年,就像临摹你翻宫墙的路线。"凤御龙扯开星悬衣襟,露出心口与凤承霄如出一辙的朱砂痣,"你这朱砂痣,倒比年轻时更艳。"
囚龙镯突然锁住两人手腕,夜星悬将人压在龙案:"陛下可知,当年冷宫那包桂花糖..."
"掺了蒙汗药?"她笑着咬破他嘴角,"朕吃了二十年,倒是愈发清醒了。"
奏折散落间,凤朝歌的脚步声停在殿外:"母皇,儿臣有事..."
"明日再议!"夜星悬广袖挥落纱帐,囚龙镯在龙纹砖上撞出清音。
墨尘·千机柔情
子夜的天工阁,墨尘红衣逶迤在满地齿轮间。他忽然揽住正在查看海船图纸的凤御龙,机关锁的金属凉意贴上她后颈:"陛下看这新式战船,可抵得当年青州治水的苦?"
凤御龙反手扣住他心口朱雀锁:"墨卿这锁,倒是比二十年前更烫了。"
墨尘低笑着转动锁芯,整面墙的机关图突然翻转,露出满墙泛黄的治水札记——每张图纸边缘都细密写着"与卿同舟"。
暗处传来齿轮转动声,凤璇玑抱着机关朱雀探头:"父君!这羽翼..."
"明日再议!"墨尘广袖挥灭烛火,将女帝抵在星轨图上,"今夜这璇玑阵,只需你我二人心血为引..."
祭无赦·寒锋暖意
北境风雪夜,祭无赦的银枪挑落凤御龙发间雪粒:"陛下不该亲征。"
"朕的将军在此,何处去不得?"女帝金错刀劈开酒囊封口,烈酒入喉时忽被夺去。祭无赦仰头痛饮,喉结滚动间酒液滑入铠甲:"这酒,还是臣暖着好。"
帐外忽传敌袭号角,他玄铁面具覆上前的刹那,凤御龙扯住系带:"这次,朕与你同去。"
寒夜火光中,银枪与金错刀交映如日月。战后,祭无赦将染血的披风裹住女帝:"臣这铠甲冷硬..."
"无妨。"她咬开他护心镜暗扣,"朕最知将军热血。"
白砚·杏林春深
太医院药香氤氲,白砚银针突然偏离穴位。凤御龙扯开他医官袍:"白先生这手,当年试药时可不曾抖。"
"陛下..."他眉间朱砂痣泛红,"悬壶近日总问起试药之事。"
"那便告诉他。"女帝忽然咬住他耳间药玉耳珰,"告诉他父君当年如何用半颗心换朕重生。"
窗外梧桐沙沙,白砚将人抱上药柜,金针在晨光中拼出"白首"二字。凤悬壶的脚步声从方外飘过,他喘息着扯落青纱帐:"臣这'病',唯陛下可医..."
陆鸣舟·金玉良宵
泉州港的月光浸透船舱,陆鸣舟金算盘珠突然散落满地:"陛下可知这宝船造价..."
"朕知你藏了惊喜。"凤御龙扯开他绣金衣襟,露出心口与二十年前无二的商印,"就像知你总把最好的舱室留给流民。"
船体突然倾斜,他护住女帝撞向软垫。暗格弹开,满舱夜明珠映着鎏金朱雀纹:"这是臣给朝歌的及笄礼..."
"不及你当年青州粮仓那船霉粮。"她咬住他喉结轻笑,"那夜你浑身湿透说'臣在,粮在'的模样,朕记了二十年。"
江浸月·暗刃藏情
藏书阁密室烛火摇曳,江浸月突然扯落凤御龙冕旒:"陛下今日在朝堂,不该为臣挡那杯毒酒。"
"朕的丞相..."女帝金错刀挑开她官服束带,"比毒酒珍贵万倍。"
黑手套撕裂声里,二十年未愈的灼痕贴上龙纹刺青。暗格中的治水舆图被汗水浸透,与永宁三年的雨夜重叠:"朝歌近日总问起江寒枝..."
"告诉她。"凤御龙咬住她颈间旧疤,"告诉她母皇第一个爱上的,是青州堤上那个假小子。"
晨光透入时,江浸月将金错刀系回女帝腰间:"臣去教太女批折子。"
"不急。"玄色龙袍覆上黑袍,"再演一回江寒枝抢被褥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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