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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莱斯精神病院
诺亚看着少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和锁骨,心脏剧烈跳动着,要冲破胸膛,呼吸也粗重了几分,白色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肤和锁骨上,几缕发丝不听话的落在他的耳侧。
白与黑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诺亚低垂着眉眼,掩住眼底的情绪,手指细细摩挲着少年红透的耳尖。
“你既然同意和我在一起,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做点爱人之间该做的事情。”
他注视着少年,红眸愉悦的眯起。
白槐没有反应过来,仍旧懵懵的看着他,眼尾泛着红,看起来乖巧极了,被发丝扫过脖颈,也只是痒微微往后缩了缩。
少年没有开口拒绝他,那不就是喜欢他,喜欢不就是爱,爱不就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他低头凑近白槐,学着之前见过的那样,男人凑近怀中人,亲吻着他的嘴唇,亲着亲着就滚在了床上,做了起来,再然后就不知道了,他将他们都杀了,诺亚当时只觉得恶心,但当对象换成了少年,也不是不可以。
虔诚的吻落在白槐的唇上。
他的吻很轻,落在了白槐饱满的唇肉上。
他并不信什么神,神明的赐福从没降临在他身上,他从小因为怪异的长相,被视为怪物,父母在见到他的长相后也选择在不久后将他抛弃。
如果信仰神明真的有用的话,他愿意给予祂信仰,只愿自己与少年永远在一起。
一吻结束,诺亚第二次亲吻白槐,这次的吻不像之前的那么轻,诺亚重重的吻上他的唇肉,舔舐着少年饱满的唇珠,吮吸了起来。
他吻的色情极了。
高挺的鼻梁在白槐软嫩的小脸上顶出一个小窝,湿热的唇瓣相贴,含住饱满的唇肉,用牙齿细细的磨着。
等白槐感到疼痛,皱着眉,想要偏头躲避的时候,白发少年伸手捏住他软嫩的脸肉,虎口卡在了他的下巴。
舌头舔开闭合的唇肉,长驱直入。
白槐的嘴唇被亲的发麻,晕乎乎的脑袋清明了一瞬,偏头想躲,却发现自己的脸被诺斯捏住,躲都躲不开。
伸手拍着了诺亚帅气的脸上。
啪的一声,白发少年被打偏了头,舌头还露在外面,那张好看的脸上带着惊愕,还没从白槐打了他一巴掌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谁准你亲我的?”
白槐生气的看着他,脸上气鼓鼓的。
诺亚磨了磨牙,委屈的看着少年,那眼神活脱脱就像在看一个渣男。
——老婆打的好,就应该狠狠扇他。
——呜呜呜~洛亚这个大傻逼,脑补了些什么,宝宝什么时候同意和他在一起了?
——靠,我清纯美丽的笨蛋老婆被吻透了,嘴唇湿乎乎、红润润的。
——楼上闭嘴,我宝嘴巴就算是被亲透了,也还是清纯美丽,是我的老婆。
……
白槐被看的一脸莫名其妙,刚想开口说话,眼前一黑,就回到了真实的精神病院,要问他为什么那么肯定,因为拉斐尔医生和病院里的医护人员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面前。
拉斐尔的眼睛一一从几人身上扫过,到白槐的时候眼神一顿,表情立刻变的冷冰冰的,“病患私自来到地下一层,偷盗钥匙、挟持人质、宵禁时间离开病房,处禁闭室一天。”
男人一一列出几人犯的错,身后的护工们听命上前,挟制住几人,带离现场。
他们听话配合着护工,甚至主动伸出手,方便护工戴上锁铐。
刀疤男几人看见司夜他们乖乖伸手被护工戴上锁拷,也伸出了手,“啪塔”锁铐牢牢带在手上,被押送犯人般带走,看见护工们忽视那个好看少年,眼中带着不可置信与讶异,本就不好看的三角眼微微瞪大,显得更加滑稽。
不是吧?不是吧?那个好看少年呢?怎么只拷他们。
这不公平!刀疤男的眼神如有实质,射向白槐。
司夜朝少年比了个手势,让他别害怕,谢怀安也安抚似的朝他点了点头。
几人被护工拷走,现在地下一层只剩下了白槐和拉斐尔两人。
白槐还维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
拉斐尔医生走到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槐,眼里有着看不懂的情绪。
少年实在很狼狈,宽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脏兮兮的,领口的扣子被人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小脸上沾上了不知道在哪蹭上的灰,此刻正抬起头看着他。
拉斐尔能清楚看见少年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瓣,唇珠被亲肿了,微张的唇缝里还能看见被吸的红肿的舌尖,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欺负过。
白槐看着被带走的众人,后之后觉明白过来拉斐尔医生口中的人质就是自己。
他被拉斐尔拽着手臂从地上拉了起来,小声“嘶”了声,男人很用力,白槐觉得自己的手腕一定红了。
拉斐尔抓着少年的手,将他带离地下一层,来到电梯,取出口袋中的电梯卡,打开电梯,一路无言,表情还是冷冰冰的,白槐看不出什么,但总感觉是暴风雨来前的平静,他按捺下了心里的不安。
【001,拉斐尔医生明明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总感觉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你没感觉错。】系统平静的回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该说不说,他的宿主好像太受NPC的喜欢了,他除了一开始的惊讶,现在已经能十分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了。
白槐听到系统的回答,心脏跳的更剧烈了,抬起低垂的眉眼,偷瞄男人。
很快,病房到了,白槐刚想道别,谢谢医生送自己回到病房,拉斐尔却不像他所想的一样离开。
男人旁若无人般走进病房,关上门,将屋内与外界隔绝,只留自己与少年两人。
拉斐尔向少年逼近,眼神带着危险。
白槐害怕的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带来一丝颤栗。
白槐颤颤的抬眼看着拉斐尔,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小声询问,“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像是听见什么很好笑的事情,闷笑出声,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妒意,“你不该解释解释你和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吗?你为什么会顶着这样一副被透烂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
拉斐尔抵着白槐,他们之间凑的极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吻在一起,吐出的话语却让白槐遍体生寒。
“你头脑简单,并不聪明,唯一说的过去的也就这张脸,还算的上漂亮。”拉斐尔低头看着白槐,并不能看见白槐的表情如何,继续道:“你觉得只要你招招手,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上你,被你勾到手?”
“就凭这张还算好看的脸蛋?”
白槐先是一愣,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之后,抿紧嘴唇,有些生气。
——啊啊啊啊,狗男人在说什么,脑婆别难过。
——啧啧,这扑面而来的醋味,隔老远都能闻到,我看你小子就是嫉妒别人亲到我老婆的小嘴吧。
——狗男人现在放狠话,后面舔水都轮不到你!!
白槐看见弹幕,心情微微好了点。
拉斐尔等了一会,白槐没有反驳,用拇指和食指抬起他的下巴,表情冷淡,“你很喜欢他们像狗一样,围着你转,会让你很有成就感。”男人手掌粗暴的擦着少年的嘴唇,像是要擦掉脏东西。
“用你这副可怜娇气的样子。”
白槐的嘴唇本来就疼,男人的手掌上又带着薄茧,将他的嘴巴磨得更疼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眼泪顺着脸颊流在了拉斐尔掐住白槐腮肉的手掌上,男人看见少年红着眼,默默流泪,怔住了,手掌猛的收回来,语气带着慌乱和惹哭少年的后悔。
“你、你怎么哭了。”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少年泛白的小脸,原先嫣红的唇肉被他咬到发白,睫毛一簇一蹙的。
男人猛然后退,眼里带着一丝慌乱,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白槐白槐红肿的嘴唇,心里憋闷,喘不上气,像是要死掉了一样,以至于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来。
他剧烈呼吸着,胸口的憋闷感依旧挥之不散,许久,才找回一丝自己还活着的真实感,他想道歉,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转身落荒而逃。
【你别哭了,拉斐尔确实很可恶,以后我们不理他就是了。】系统的小心翼翼的说,试图安慰少年。
因为是第一次安慰人,语气难掩生硬。
“我才没有哭。”白槐擦着眼泪,反驳,他只是被男人的手磨疼了,拉斐尔说的话他才没有放在心上。
——对对对,妹妹才没有哭,他只是风沙太大,迷了眼睛。
——老婆才没有因为狗男人的话难过呢。
——以前副本回放怎么没发现拉斐尔这么能说会道的,现在话倒是多了。(翻白眼)
白槐看见弹幕的话,抿唇小声说:“谢谢你们。”
【也谢谢你,001。】
系统轻嗯一声,算作回应。
——
次日,白槐像昨天一样,吃过早饭,就被带到了活动室,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拉斐尔医生并没有出现。
因为昨晚在男人面前哭了的缘故,白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拉斐尔,吃饭的时候,心里十分忐忑不安,小脸涨得通红,吃完药后,护士长还给了他一颗好看的糖果。
白槐松了一口气,去到了昨天和谢怀安待的书柜前,看了看,想找找线索,【001,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既然这都是活动室了,算是为数不多病人集体聚集的地方,这里应该会有病人或者之前的玩家留下的线索吧。
【算有吧。】
白槐双眼亮金金的看着面前的书柜,摩拳擦掌,不一会,眼前一亮,两个书柜的夹缝处,好像有什么东西,他靠近,小心取出,拿了一本书做遮挡,摊开手中薄薄的纸张,用手捻了捻。
这手感,和白槐接触过的任何纸张手感都不一样,心里好奇了一瞬,就被纸上的图案所吸引。
是一个占据了三分之二面积的法阵!!!
他有种感觉,这张纸上的线索肯定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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