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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启墨天生长了张适合当将军的脸——够凶。
武艺高超是一回事,浑身散发的气质又是一回事,不苟言笑的时候人称他为“人间阎罗王”,把敌人吓得漏尿或是把下属吼得双腿打颤的案例数不胜数。
深知这点,他很努力地想对他娇滴滴的小妻子柔和一些,不想把人吓跑了,否则两国撕破脸他可背不起这责任。
努力了两周,启墨在睡前问身边的言安:“还怕我?”
小妻子露出“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的表情,随后嘴上安抚道:“虽然将军可能不相信,但是我是自愿嫁过来的。”
“你知道是我?”
他意有所指而言安没有否认。
“意思是那晚也是故意的?”
这次言安否认得很直接:“不是!”
启墨不置可否,因为他知道即便是故意的,看在两人的身份都如此敏感的份上,言安也不会承认。
好半晌后,小妻子受死一般地拽着被子,紧闭着双眼:“如果将军想要的话就做吧!和亲不和亲,嫁了就是嫁了……你,你轻点就行……”
“谁说我喜欢男人?”
他这一反问惹得言安手足无措地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不喜欢男人那天还翻着他这样那样……?
“不过我也不讨厌你,都是为了国家为了老百姓,好好过日子最重要。”语毕,他伸手遮住了言安的双眼,“睡吧。”
小妻子长长的睫毛蹭得他手心有些痒,随后听见一声软软的:“将军晚安。”
///
两周的婚假很快休完,启墨不得不回到军营训练。
他不在的时候,管家会给他报备言安在屋里都做了些什么:“报告将军,殿下通常是看书练字,偶尔会出门散散步。”
言安从来没和他提出想要外出的意愿,他便装作随口问一句:“白天就窝在屋里不闷吗?”
小妻子毫不犹豫地摇头:“还行,至少清静。”
他刚想提出休沐日带言安去市区逛逛,就听后者难得主动开启了另一个话题:“我也不是天天就坐着和书本文字堆一起,跳舞是我从小学的,将军想看吗?”
让堂堂大言皇子给他献舞,说启墨心里完全无感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个男人,动作舞姿却比舞女娇柔。
言安的身影太过妖娆,让他忍不住想他的小妻子从前是不是也曾被父皇推出去供人观赏。
长长的薄袖拂过他身侧,启墨伸手抓住,把人拽到怀里:“殿下给别的男人跳过舞吗?”
小妻子别过头,低低嗯了一声。
虽然这是早预料到了的,可听见对方承认,他还是莫名地觉得不爽。
他松开了手,言安继续舞动,细软的腰肢像柳枝一样摇曳,一个转圈一个扭动都撩拨着他的心弦,看得他口舌干燥。
房内的情欲暗流汹涌,启墨倏地站起,把言安抵在了墙上,声音低哑:“该死,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你跳得那么卖力?”
言安嘴里的“将军”两个字还来不及说出便被堵住了唇。
两人第一次接吻,启墨便把人的唇咬破了。
想到他的枕边人曾经在别人虎视眈眈的视线中他就觉得烦躁不已。
他不喜欢男人,可偏偏就是对言安没有免疫力。
对方衣衫不整的模样让他热血沸腾,薄唇微张小口喘着气的模样让他想要掠夺更多……
床上,启墨撑在言安上方,一只手一一把层层衣物解开。
他很亢奋,却不阻止他注意到身下人的异常。
那晚上挤在狭小黑暗的无人处偷着情没看清,可如今让他狂热的人褪去了衣物就躺在他身下,什么都一览无遗。
本该出生高贵的皇子怎么会手臂、胸腔、腹部、背后、甚至大腿根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
那天牵着言安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的,小妻子的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柔软,甚至仔细摸的话还可以摸得着刻意被磨去的茧。
嗯?这下有趣了,敢情外人谣传漂亮的小皇子其实不是养尊处优的花瓶皇子?
他审视的视线让言安不自在地低声要求:“可以把灯熄了吗……?”
“我什么都还没说。”他制止了言安想要熄灯的动作,反手覆盖上其中一处疤痕,“还疼吗?”
言安下意识缩起双腿,自嘲般地笑了下,像是在解释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疤:“我其实没有将军想象中的那么娇生惯养。”
“是吗?”启墨挑眉,大有马上就要动起来的意思。
某人立马改口:“可我还是怕痛!”
“那天让你疼了?”
小妻子没有回答,可脸颊泛起红晕,咬着唇的模样已经给出了答案。
启墨也没有保证,只是把人抱紧托了起来:“我尽量。”
汗流浃背的鱼水之欢中,他耳边不合宜地响起下属的调戏:“听见皇子的叫广木不?”
别人说出口那是流氓,可他是言安合法的丈夫,小妻子动情的模样是属于他的。
“殿下,屋里没人,你大可叫出来。”亲了亲言安的锁骨,他往前顶了顶,“这次进步了吗?还疼吗?”
经不起他赤裸裸的调戏,言安羞得浑身都泛着粉。
启墨把人抱起放在了大腿上并柔声提醒:“舒服一回了,下一回殿下等我一起好吗?”
憋了太久,他的欲望很狂野,再加上军人出身的体力,言安后来被折腾得哭红了双眼:“将军说,说话不算话……明明刚才说最最后一……次了……!我不要了……”
“乖,真的最后一次了。”
夜里,启墨在言安一翻身下床的时候就醒了。
等了一刻钟又多一点,才等到了匆匆回来并再次爬上床的小妻子。
言安背对着他,他长手一身把人揽入怀里,报复性地咬着前者的耳垂:“殿下,是我刚刚不够努力吗?所以你才有精力半夜爬起床去见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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