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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管家,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林余问,“我们要不等等少爷?”
宋匡心不在焉说,“不用,我们去的地方少爷去不了。”
“去不了,为什么?”林余问,眼皮突然跳起来,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乱起来,“管家,我要回去。”
听到林余说要回去,宋匡立马拦住要跑的人,恶狠狠说,“回去,那是你的家吗?”接着一把抱住林余,捂住嘴来到一个妓院。
宋匡对花姐讪笑说,“花姐,都是老熟客了,这次多给一点呗!”
花姐上下打量一番人,露出满意的笑容说,“不错,这个孩子比以往的孩子长得不错,在过个几年说不定能当个花魁。”
宋匡赶紧附和说,“对对对,比以往的孩子还要好看,将来当个第一花魁,你就能赚好多的钱,数钱数到手抽筋。”
花姐听后笑的更开心,大方的给了钱,宋匡将林余放下,林余见机会来了赶紧跑,却再次被拦住,花姐说,“跑什么跑,这里都是我的地盘,你跑的掉吗?”
说完几个小厮就把林余关到一个柴房里,花姐道:“先关几天,磨磨她的性子,在给她饭吃。”
饿了三天,林余已经全身无力,花姐见时机成熟,装着温柔的样子说,“小妹妹,我也不想这样做,但谁让你无依无靠,谁都嫌弃你,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见林余若有所思继续说,“你看看我们这里,虽然是烟花之地,但是有一个容身之处,只要你答应,这里就是你的家,只要你肯努力,到时候就不用看人眼色,可以吃香喝辣,若是遇上一个达官贵人,还可以当一个官家夫人。”
林余心里十分害怕,知道自己逃不过这里,只好服软,点了点头,花姐见状立马叫人端好吃的过来,林余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花姐怕人呛着,在一旁说,“慢点吃,以后好吃的多着。”
等林余吃完后,让人带林余去沐浴,第二天就开始让林余学习本领,这时一个男人着急找到花姐说,“花姐,有个大方的客人想要一个姑娘。”
花姐不以为然说,“要姑娘就要姑娘呗,给多少钱就给什么样的姑娘。”
男人听后更着急说,“他要的不是一般的姑娘。”
花姐愣住,立即明白什么意思,男人用手比了个五,花姐激动说,“五百两银子。”
男人高兴连忙点头,花姐看了看林余为难住,除了林余自己手下已经没有幼女,刚来的什么都不懂,这要是得罪了客人,到时候对自己不利,对男人说,“你去告诉客人,我这里有个刚来的,什么都不懂,但是是处的,问他愿不愿意。”
“愿意,那客人说自己就喜欢性子烈的人,越小越好。”
花姐立马将正在学习的林余带走,林余被带走时,内心感觉不安,果然到了一间房里,看见一个古稀之年的老男人一脸坏笑的看自己,林余立马明白老男人要做什么,老男人离林余越来越近,林余害怕的到处跑,一边跑一边叫到道,“你走开,不要过来。”
老男人越听越兴奋,追着林余说,“别跑呀,小姑娘,让我亲一口,抱一下,哈哈哈。”很快林余就被抓住,老男人将人抱到床上,着急的脱衣服,坏笑的靠近林余,林余吓得怒吼道:“你别过来,别过来。”一阵怒吼,老男人像是被什么镇住,倒在地上,林余看见自己周围微弱的白光,外面的花姐几人听到里面没动静,感觉情况不对劲,推开门进去,看见脱了一半衣服倒在地上的老男人,还有床上吓得蜷缩的林余。
花姐既着急又害怕的问,“怎么回事?”
林余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花姐看哭的稀里哗啦的人也不好说什么,觉得一个小孩能对一个成人做什么,在屋里走了一圈说,“按以前的方法处理,从后门走,别扰了客人们兴致。”
几个小厮点点头,将老人的尸体拖出去,让老人的小厮把人接走,老人家里人也不敢来找麻烦,毕竟要是让人知道这种丑事,对家里人没什么好处。
回到房里的林余还没回过神来,脑海里想着今天发生的的事,想着自己一直被一种神秘的力量保护,尤其是自己愤怒害怕的时候,这种力量就会出来,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产生一种想法。
钟烎山,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穿着蓝衣衣服长相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男子走进钟烎山的大门,此人正是钟烎山副宫主南宫景玉,手里牵着一个和他长相有几分相似小男孩,正是他的大儿子南宫北焱,小男孩长相清冷眼神冷漠却无法遮住脸上稚气。身旁有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年轻女子,女子大约是二十多岁,容貌秀丽、行为举止十分端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安映一看见女子,眼神充满嫉妒,这些年来,这个女子不知和自己的丈夫度过多少个日夜,这三个人像是一家人,自己和焱之就像是外人,想到这,安映心里对女子有了几分恨,凭什么自己不能在丈夫身边,只有这个女人可以,凭什么这个女人值得自己丈夫温柔对待,凭什么这个女人一点变化都没有。
察觉到安映的眼神,女子不敢抬头看,副宫主回到钟烎山是大事,不能因为自己闹的不开心。
然而在安映看来,女子是故意装的,恨的咬牙切齿,仿佛只要女子一开口,就要上前撕了少女。
安映带着南宫焱之上前温柔的问南宫景玉累不累,南宫景玉冷漠说不累,焱之见状想要自己父亲抱抱,却遭到拒绝,南宫景玉温柔对身旁孩子说,“思越,你先跟羽姨回去休息,爹还有事,待会再去看你。”南宫北焱乖巧的点点头,小手去牵女子柔软手,跟着羽姨去自己房间。
安映顿时脸色不太好,看着自己丈夫对别的孩子和对自己的孩子天差地别,对南宫北焱更痛恨。
到议事堂,南宫景玉一脸阴沉的看着安映母子两人冷声说,“我听说,宋匡带着焱之去山下的时候,因为要追焱之将林余弄丢了。”
听到林余丢了,南宫焱之愧疚的低下头,安映赶紧解释说,“这不怪焱之,是人太多了,一时走丢了。”
“走丢了?那焱之怎么不走丢?”南宫景玉怒吼道,“你知不知道林余是什么身份?就算走丢了焱之也不能走丢了她,你们做的这些事以为我不知道?”
安映两人被怔住,没想到南宫景玉会说这么重的话,然而更重的话在后面,“爹说了,以后焱之就他带着,焱之的所有事你都无权干涉,你不适合带焱之,这个北花院以后你就一个人住着。”
听到话,安映崩溃的坐在地上,看着头也不回的男人,南宫焱之看见自己母亲的这个样子,吓得哭出声来,几个随从来到身边说,“焱之少爷,得罪了。”
说完将人带走,安映反映过来,想要阻止别人带走自己的孩子,大声叫道,“你们要做什么,住手,他是我的孩子,焱之。”
几个随从没有被干扰,无情的将南宫焱之带走,若大的议事堂只剩下安映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南月院,老宫主一脸怒气看着南宫焱之,知道这两年母子两人做的事差点气死,南宫景玉怕自己父亲吓着人,让南宫焱之先下去,自己应对自己父亲。若大的房间只剩两人的时候,老宫主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瞬间发出来,“这个安映一点做副宫主夫人的样子都没有,这么大的人带着自己孩子去折磨一个七岁的孩子,折磨了整整两年了。”老宫主怒吼道,“林余这孩子体内天生就有神力,若是焱之能得一半帮助,将来便可以少走几百年的修仙之路,结果你看看她们是怎么做的,说折磨就折磨,说丢就丢,简直愚不可及。要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当初就不该答应这么亲事,都快让钟烎山没了。”
南宫景玉说,“我已经让人去找了。”
老宫主更生气说,“找?怎么找,我都找不到。”
“不会是……”死了,南宫景玉没说最后两个字。
“我也不是很确定,我感受不到她一丝气息。”老宫主无奈说,“希望这孩子不要有怨气,要不然损人利己,唉,罢了罢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心里有怨气也是应该的。现在景宸已经让我们钟烎山经济已经得很大的改善,所有以后我们钟烎山不需要与权贵、商贾结亲,还是找自己人比较好。”
南宫景玉说:“是。”
“再过些时日,景宸就要回来,到时候你好好辅佐你大哥,还有羽棠也回来。”老宫主说,“以后钟烎山后院的权就让她管。”
南宫景玉眼神闪过一丝复杂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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