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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仙尊恐怖如斯
苏小饭回到家的时候，苏兰已经把菜做得差不多了。
她有些惊讶：“那么快？”
他点了点头：“那店面不错，虽然不算特别大，但也够用了，位置也行。一会儿我要给凌玄送饭，我就没等房东签合同，让牛哥去办。”
“也行，铁牛靠得住。”
……
饭菜打包好，苏小饭骑上机车出发了。
玄渊境。清玄宗后山禁地。
他停好车后凌玄缓缓走出：“到洞府里吃吧，以后都在里面吃。”
“好啊。”
苏小饭收起机车，快步跟上他。
里面的桌子是玉石桌，或许是为了和床柜配套，凌玄没有特意换成石桌。
苏小饭摆好饭，招呼着他一起吃。
凌玄坐在他对面：“你有心事？”
苏小饭抿唇：“我……你知道我来自别的世界。”
“嗯。”
“我那里，应该是个普通的位面的，不应该有灵气啊，修仙啊什么的……虽然小说又不少……系统出现的时候，我以为我是头一份的，但今天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觉得我好像被下了套……”
“何事？”
苏小饭从他被人举报，到税务来电，再到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我之前也跟你说过系统的事，现在看来，它的出现不像偶然……那个杨伯庸，回去后我要去一探究竟。系统肯定跟他有关。”
系统转账的备注是【研究费用】，打款账号竟然是杨伯庸的……这绝不是巧合。
“杨……”凌玄拿起被苏小饭放在桌上的《灵植养生录》，“在你灵厨天赋展现出来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传闻灵厨一脉苏氏有守护者，杨家就是其中之一，你的先祖，或许是玄渊境的人。那个系统，我当时就觉得它像是法器。”
“这……”
“这上面的，的确都是玄渊境的灵植灵物。”凌玄合上册子，指腹摩挲着封面上的图腾，“这系统与你绑定，定是属于灵厨一脉的法器，而杨伯庸，或许一直在暗中关注你和你的家人。”
餐食在前，凌玄难得等了那么久。
他亲自起身盛了一碗鸡汤，想了想，给苏小饭也盛了一碗。
苏小饭受宠若惊。
凌玄喝了一口，放下碗：“你试试用指尖触碰食材，感受它的纹理，灵力顺着食材的脉络走。”
苏小饭乖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碗里的鸡肉。
在凌玄的灵力引导下，他清晰地感受到鸡肉纤维中的细微孔洞，体内的灵力顺着这些孔洞缓缓渗入，原本普通的鸡肉瞬间泛起淡淡的金光，香气也变得更加醇厚。
“这才是‘凡食化灵’的核心。”凌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灵厨不是灵力的搬运工，而是食材的共鸣者。你之前做的灵食之所以香味过冲，不仅是灵力外泄，更是因为没摸清凡界食材的‘承载阈值’。云光米在玄渊境需配百年灵泉，在凡界用山泉水就够了，比例得跟着环境调。”
这话点醒了苏小饭，难怪苏兰试做时总掌握不好用量。
不管怎么煮，香气都过分浓重。
“我知道了。”苏小饭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自己改良后的鸡肉，吃得眯起了眼。
特别好吃！
凌玄开始沉迷干饭。
苏小饭边吃边跟他说：“等回去后我就去联系他，理清前因后果后再跟你说。”
“嗯。”
“对了，我们准备在那边开一家养生餐厅，我妈主厨……”苏小饭顿住，“我爸妈都姓苏，灵厨一脉是苏姓……但我这个曾经和系统共鸣过的玉佩，是我外祖给我的……所以，我妈也有可能有灵厨天赋。”
“或许，”凌玄不确定，“之前你母亲做的食物对我的灵脉恢复也有作用，我不知是她本就有天赋，还是依托于你的法器产生的效果。”
“算了，总会知道的。”
“一开始，我以为是受到了凡间烟火气的影响，现在看来，是灵厨的影响。”
“我天天给你送饭，你会好的。”
“嗯。”
苏小饭看着他专心干饭的样子，脑中的思绪渐渐平静。
他突然道：“凌玄，下次我给你带珍珠奶茶过来吧。”
凌玄：“……珍珠，奶，茶？”
“对呀。”
“……这如何能吃，”凌玄不赞同道，“即便是灵厨，也不能做出太过奇怪的搭配。”
“试试嘛，很好喝的，”苏小饭忍不住笑，“不是我做出来的配方，是我们那边的凡人研究出来的，特别喝好，大部分人都爱喝。”
“……嗯。”
吃完饭，凌玄抬手用了清洁术，碗筷焕然一新。
苏小饭把东西收起来，看着凌玄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和那双情感淡漠的眼，心中一动，轻声问：“凌玄，我可以亲亲你吗？”
“……随你。”
随你，不就是想干啥干啥的意思。
苏小饭扑了过去。
凌玄伸手扶住他的腰，以免他站不稳摔倒。
苏小饭低下头，贴住了他的唇。
凌玄眼中淡漠溃散。
苏小饭试探性的伸舌舔了舔。
“……”
凌玄紧紧按住苏小饭的腰，反客为主，无师自通，穷追不舍。
最终，苏小饭靠在他肩头，气喘吁吁。
凌玄问：“双修吗？”
“不，不急……”苏小饭有些沉迷，但理智尚存。
修仙界的仙尊……他真的hold得住吗？体力不是盖的吧……
不行，得做好准备。
“我，我得回去给餐厅做准备。”
“……嗯，”凌玄按住他的后脖颈，“那再来一次。”
“……”
苏小饭回家的时候，不止苏兰在，铁牛和杨曦也在。
“小饭，我爷爷刚和我视频了，他看到了安安，让你后天务必带安安去我们老宅。”杨曦有些困惑，“为什么要带安安？”
苏小饭心中一动，为什么要带？那必然是因为安安是玄猫一族。
不然他想不出其他理由。
“好，后天我们一起去。对了，店铺合同签了吗？”
“签了，”铁牛乐呵道，“我办事，你放心，我连装修队都联系好了，等设计图出来我们就开工。对装修，你有什么要求吗？”
苏小饭摇头。
“那就结合阿姨，我和杨曦的想法，让设计师出图。”
“……那设计师倒霉了，要面对三个甲方。”
铁牛哈哈大笑：“瞎说什么大实话，我们又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
苏兰和杨曦对视了一眼，对这两男人都深感无语。
苏兰招了招手，把杨曦教到身边，轻声说：“你带着小饭回去，过程中要担待一下，他朋友不多，不怎么会说话……”
“阿姨，别说这些，都是自己人，哪有那么多要注意的。”
“对，是我想岔了。”
……
苏小饭在外卖软件上下单叫了山泉水。
铁牛拉着苏兰和杨曦开始讨论起了装修。
安安跳到苏小饭的腿上，尾巴隐隐泛着金光。
苏小饭抱着它，摸了摸它的尾巴：“要长大了吗？”
“喵呜~”
“等你成长了，我们再签契约啊，我带你去见仙尊……唔，也等于带你回家？”
“喵。”
山泉水送来后，苏小饭去了厨房，拿出云光米和本地大米，混着比例，注入灵力，按照凌玄说的，认真操作起来。
没多久，一股饭香味飘到了客厅。
苏兰他们连忙朝厨房而去。
厨房的案板上，放着一碗刚煮好的饭，散发着浅浅的金光，不注意看就像是光泽的反射。
香味醇厚而不张扬。
苏兰惊道：“这是云光米？”
“嗯。”
“我今天试了好多种比例，都不行……你这一次就做出来了？天赋果然重要。”
苏小饭失笑，把凌玄跟他说的重复了一遍，然后道：“就算有天赋，也是老妈你传给我的啊。”
苏兰笑得不行：“那是，要是你外公还在就好了，一定很高兴。”
苏小饭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把凌玄的猜测告诉她，轻声道：“等我去见了杨伯庸，了解得更清楚了再来找你。”
苏兰愣住。
他们苏家竟然可能是玄渊境的人？
“灵厨一脉……你舅舅会不会也有天赋？他做饭也好吃。”
“我们一家谁做饭不好吃？”苏小饭毫不迟疑，“我们都有天赋，只是深浅不同而已。”
“你说得对。”
……
等铁牛带着苏兰和杨曦去盘下的店铺，准备和设计师现场沟通的时候，苏小饭回了房间，打开电脑，上传证明资料。
很快，通过的结果传了过来。
他的税务异常解除了。
他拿出手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凌玄。
【凌玄：嗯】
【苏小饭：我后天去见杨伯庸】
【凌玄：如有意外，我会过去】
【苏小饭：你可以？】
【凌玄：那玉佩有我的灵力，可作为媒介，你我定情，已通天道，我可以过去】
【苏小饭：？什么通天道】
【凌玄：我们定情一事，已报天道，结契大典之时，会下天道契约。况且，你祖上是玄渊境之人，那你便是我玄渊境流落在外的移民，天道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小饭：“……”恍恍惚惚。
他有些好奇。
【如果结为道侣后，你我有一人变心……】
【凌玄：天罚降下，九死一生】
“……”
不是，你们天道还管这事的啊？
【凌玄：怕了？】
【苏小饭：倒也没有……】才怪。
他是有点怕。
【凌玄：要下天道契约，便是如此。若只是寻常道侣，我不愿。】
【凌玄：你好好考虑】
苏小饭指尖微颤：【结。】
【凌玄：当真？】
【苏小饭：真。】
【凌玄：好】
苏小饭有些好奇：【如果我反对，你会如何？】
【凌玄：不如何】
苏小饭顿时笑起来。
玄渊境。清玄宗后山。
凌玄收起玉珏，眉眼冷淡，在心中补完。
不如何，只是把你困在我身边，哪儿也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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