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且安

　　注：“然”，解释为“是”也。本小说煞、精、怪、魔、妖答“是”用“然”字，以区别人与仙等。
　　枯骨煞将渡虚缠住，吸阳煞数十气剑飞向他，就在这时“噔、噔、等，铮、等、等，”然后是摩擦琴弦声，之后“叮”一声。
　　“等等镫镫等噔噔，等等镫镫等噔噔”，似高山流水之音，急速变化。二煞手舞足蹈，摇头晃脑。缠住渡虚的骨绳瞬间松开了。气剑也止于空中。
　　来者非别，正是弦泠真人。她“迷”住二煞，救下渡虚道长。二煞体形扭曲变形，痛苦不堪。真人曲住。二煞堆在地上，“多谢真人饶命之恩。”
　　“孽畜还不知悔改。” “我等知罪” “还不退下”“然”。二煞狼狈逃走。“多谢真人” “不必客套，你我虽不同派，但亦算同宗，互相照应而已。”
　　“真人为何事来京都？” “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弦泠的意思是不便说。渡虚自是识趣，也没再问。
　　“快快，何人弹奏？” “不知” “赶快查明” “唯” 金吾负责京都安全，国丧期间有人弹琴，那还了得。
　　“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弦泠真人说。“甚好” 。“早夜何处飞声？”刘后问。众官不语。“宣金吾” “宣金吾上殿”，殿前太监喊，然后囗口相传，传到宫门。
　　金吾交佩剑，整衣冠，在阁门官员引导下，进入大殿，“微臣参加陛下，娘娘，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卿平身” “谢陛下，娘娘。”
　　“董卿” “在” “早夜何人奏曲？” “臣赶到现场时，奏曲之人已离去，臣正在四处搜查。” “速速办来” “唯”。“退下” “唯”
　　“奏事” 殿前太监喊“臣开封府知府薛奎，有本奏。” “呈上来” “陛下，早夜开封城发生一起怪案，有民妇报其子于夜间被鬼食，臣认为此事重大，不得不奏。”
　　“会同金吾卫查办。” “臣尊旨” “还有何人奏事” “陛下西夏劫掠边境，又起争端。”枢密使陈五陵奏。“常起居议” 太后回。
　　“陛下高丽使团申请入境？” “官乎商乎” “官使”鸿胪寺卿报，“倭寇犯其境，高丽王望天朝支援。” “以礼接见” “唯”。
　　“陛下，今冬汴河河道淤积，舟船不利，请通。”都水监奏，“哀家知道啦！”“今日朝闭，有事明日再奏，有急本呈中书门下，三省合议，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之后“常起居”。“卿等对夏之事有何见解？刘昂。” “以臣之微见，开榷场以通商，以管子之策，方为上策。”
　　“嗯，众卿以为如何？”赵棼、李若谷纷纷点头。“臣以为发兵征讨，方为上策。”枢密副使王乐游说。太后瞥了他一眼。
　　陈五陵也瞪了他一下。“陈卿以为如何？”陈五陵心想，还真不好说，自己是枢密使，说和吧恐太后借机发难，说打吧又不是那么回事。
　　他与王乐游不同，他还是胸有韬略的，“依臣之见，攻打河湟之地，以断吐蕃与夏之联络，且可取牵制夏之效，而成夹击之势。同时交好高丽，以牵制大辽。方为上策。”
　　“嗯！卿言甚善。众卿以为如何？”众人皆点头。“哀家决定开榷场以通商，不仅对夏，辽、高丽亦然。” “尔尔”。“陈卿” “在” “整军，待时机成熟，进取河湟。” “唯”。
　　“知府薛奎所奏之事，如何？” “臣以为应请道做法。”王乐游先言。“不可，”李若谷道。“老相爷以为？” “鬼神之事，太过荒诞，不可助长此风，臣以为人祸尔。”
　　“相爷之言甚善，待开封府，金吾卫查办再议不迟。”赵棼说。相爷是地道的无神论者。“依微臣之见，不如请道士入京，以策万全。”陈五陵知道太后信道，不然就不会请国师了。
　　“臣以为，” “赞同”赵棼打断相爷，并用手压其臂。他知道相爷不信鬼神，可天子以君位授于上天，上天是啥，再者离民相信，出现这样的事，恐怕不几日，开封城已人尽皆知。
　　帝王焉能无所作为。这就是政治。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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