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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拒婚风波
一个月的期限,转眼就到了。
这天清晨,宫里又派太监来传旨,说皇上要见苏春晓。
苏春晓知道,该做决定的时候到了。
她换了身素净的衣裳,独自进了宫。
齐煜在御书房等她,看到她进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春晓,来了。"他放下手中的奏折,"一个月时间到了,你想好了吗?"
"是,臣女想好了。"苏春晓深吸一口气,跪了下来,"臣女斗胆,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齐煜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你......拒绝朕?"他的声音有些不敢置信。
"臣女知道,这样做很冒犯皇上。"苏春晓低着头,"但臣女实在不是做妃子的料。臣女从小就向往自由,喜欢在外面闯荡做生意,实在不适合宫中的生活。"
"朕不是说了,可以让你继续做生意吗?"齐煜的声音有些急促。
"可是进了宫,就是妃子,就要遵守宫规,就要参加各种宴会,应付各种争斗......"苏春晓说,"臣女不想这样,臣女只想做个自由自在的商人。"
"所以,你宁愿做个商人,也不愿意做朕的妃子?"齐煜的声音变冷了。
"臣女不敢。"苏春晓颤抖着说,"但臣女确实不适合进宫。臣女恳请皇上成全。"
御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齐煜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春晓,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拒绝朕的女人?"
"臣女知罪......"
"朕不怪你。"齐煜叹了口气,"朕只是......很失望。"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苏春晓:"春晓,朕对你这么好,给你产业,给你保护,甚至愿意为你破例。可你呢?你连做朕的妃子都不愿意。"
"皇上,不是这样的......"苏春晓急道,"臣女很感激皇上的厚爱,但臣女真的不适合......"
"够了。"齐煜打断她,"朕知道了。既然你不愿意,朕也不强求。你走吧。"
"皇上......"
"走!"齐煜冷冷地说。
苏春晓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站起身,退出了御书房。
走出宫门,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小姐!"翠儿迎上来,"怎么样了?"
"我拒绝了皇上。"苏春晓疲惫地说。
"啊?"翠儿吓了一跳,"那皇上......"
"他很生气,让我走了。"
"这可怎么办?"翠儿急道,"皇上要是怪罪下来......"
"不会的。"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
谢云澜从旁边走了出来,温柔地看着苏春晓:"皇上虽然生气,但不会真的怪罪你。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已。"
"谢公子,您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宫外等你。"谢云澜说,"我知道今天是期限,所以特意来接你。"
"多谢谢公子......"苏春晓眼眶一红。
"走吧,我送你回去。"
马车上,谢云澜给苏春晓递了杯热茶:"喝点茶,压压惊。"
"多谢。"苏春晓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春晓,你做得对。"谢云澜温柔地说,"进宫不是你想要的生活,拒绝是应该的。"
"可是我得罪了皇上......"
"皇上不会真的怪你。"谢云澜说,"他虽然是天子,但对你是真心的。真正爱一个人,就会尊重她的选择。"
"希望如此......"
"放心吧。"谢云澜笑道,"再说了,就算皇上真的生气,也有我们这些人保护你。"
"我们?"
"对,我、萧景行、慕容景、叶惊鸿、夜影、顾清寒......"谢云澜数着,"这么多人,难道还保护不了你一个?"
"谢公子......"苏春晓感动。
"好了,别想太多了。"谢云澜说,"对了,我查到了一些关于柳家灭门案的线索。"
"真的?"苏春晓立刻来了精神,"查到了什么?"
"当年陷害你外祖父的,确实是我祖父。"谢云澜苦笑,"但我查到,我祖父是受人指使的。"
"受人指使?"
"对。"谢云澜点头,"有个神秘人给了我祖父一份假证据,说你外祖父勾结叛党。我祖父没有仔细查证,就把这份证据呈给了先皇,导致柳家被灭门。"
"那个神秘人是谁?"
"还不知道。"谢云澜说,"但我会继续查下去,一定要查出真相,为你外祖父平反。"
"多谢谢公子......"
"不必谢我。"谢云澜温柔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苏春晓拒婚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
整个京城都震惊了——一个小小的商人,居然敢拒绝皇上的求婚?
有人说她不知好歹,有人说她勇气可嘉,还有人说她肯定有其他心上人。
而在皇宫里,反应更加激烈。
"什么?那个苏春晓居然敢拒绝父皇?"大公主齐婉儿不敢置信,"她哪来的胆子?"
"婉儿,慎言。"皇后淡淡地说,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苏春晓拒婚,正合她意。
"可是母后,父皇会不会怪罪那个苏春晓?"齐婉儿问。
"应该会吧。"皇后若有所思,"毕竟,皇上的脸面,被她扫了。"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齐煜并没有怪罪苏春晓。
他只是下了一道圣旨——收回苏春晓"正五品女官"的封号,但允许她继续经营那些产业。
"这......"皇后不解,"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娘娘,奴婢觉得......"心腹嬷嬷小心翼翼地说,"皇上这是在给苏姑娘台阶下。他虽然生气,但还是舍不得真的惩罚她。"
"看来,皇上对那个苏春晓,是真的动了心。"皇后冷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娘娘,那我们......"
"不必做什么。"皇后说,"既然苏春晓拒婚了,就不会进宫,对本宫也就没有威胁了。不过......"
她顿了顿:"继续派人盯着她,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是,娘娘。"
另一边,三皇子齐煊得知消息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对管事林远说,"这个苏春晓,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殿下,苏春晓拒婚,皇上肯定很生气。"林远说,"这对我们是个机会。"
"对。"齐煊点头,"皇上对苏春晓虽然心软,但心里肯定有疙瘩。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对苏春晓好一点,说不定能把她拉拢过来。"
"殿下英明!"
"去,准备一份厚礼,送到苏春晓那里。"齐煊吩咐,"就说是我给她压惊的。"
"是,殿下!"
而在御书房,齐煜一个人坐在那里,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春晓......"他喃喃道,"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朕吗?"
"皇上。"太监小心翼翼地说,"苏姑娘拒婚,朝臣们都在议论......"
"让他们议论去!"齐煜冷冷地说,"谁敢在朕面前提这件事,朕就砍了谁!"
"是,是......"
齐煜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天空。
"春晓,既然你不愿意进宫,朕也不强求。"他低声说,"但你要记住,朕对你的心,永远不会变。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回到朕身边。"
就在京城因为拒婚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暗影楼突然出了大事。
这天晚上,苏春晓正在睡觉,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什么人?"她惊醒,披上外衣走到窗边。
只见院子里,几个黑衣人正在围攻一个受伤的男子。
那男子,正是夜影!
"夜影!"苏春晓大惊。
夜影的伤还没好,根本不是那几个黑衣人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夜影!"苏春晓冲了出去,"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他?"
"苏姑娘,你最好别管闲事。"为首的黑衣人冷笑,"这是暗影楼内部的事。"
"暗影楼?"苏春晓一愣,"你们也是暗影楼的人?"
"没错。"黑衣人说,"夜影背叛了暗影楼,我们是来清理门户的。"
"胡说!"苏春晓怒道,"夜影怎么可能背叛暗影楼?"
"他为了保护你,违反了暗影楼的规矩——杀手不能对雇主动感情。"黑衣人冷冷地说,"按照楼规,他必须死!"
"不行!"苏春晓挡在夜影面前,"你们要杀他,先杀我!"
"你......"黑衣人犹豫了。
暗影楼虽然是杀手组织,但也有规矩——不杀无辜之人。
"春晓......走......"夜影虚弱地说,"别管我......"
"我不走!"苏春晓坚定地说,"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我不能看着你被杀!"
"呵,真是感人。"黑衣人冷笑,"既然苏姑娘这么有义气,那我们就......"
"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暗处走了出来,正是暗影楼的楼主——影无踪。
"楼主!"几个黑衣人连忙行礼。
"退下。"影无踪挥手,然后走到夜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夜影,你让本座很失望。"
"属下知错......"夜影低着头。
"本座培养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女人,违反楼规。"影无踪叹气,"按照规矩,你应该死。但......"
他顿了顿:"本座念在你这些年立功无数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离开暗影楼,从此不再是杀手。"影无踪说,"但作为代价,你要交出你所有的财产,还有你的武功。"
"废掉武功?"夜影脸色大变。
对一个杀手来说,武功就是生命。废掉武功,就等于废了他。
"这是唯一的选择。"影无踪冷冷地说,"要么死,要么废掉武功离开。你自己选吧。"
"我......"夜影咬牙。
"等等!"苏春晓突然说,"影楼主,夜影犯的错,是因为我。能不能让我来承担惩罚?"
"你?"影无踪冷笑,"你一个小姑娘,能承担什么?"
"我可以出钱!"苏春晓说,"暗影楼是杀手组织,最重要的就是钱,对吧?我愿意出十万两,买夜影的命!"
"十万两?"影无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一个小商人,拿得出十万两?"
"拿不出,我可以借!"苏春晓坚定地说,"只要能保住夜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有意思......"影无踪若有所思,"本座倒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愿意为了一个杀手,出这么大的代价。"
"影楼主,您答应吗?"
"十万两,确实是笔大钱。"影无踪说,"但本座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从今往后,夜影就是你的人了。"影无踪说,"他的命是你用十万两买的,所以他必须一辈子保护你,为你效力,直到死。"
"这......"苏春晓看向夜影。
"我愿意。"夜影突然说,"只要能活下来,我愿意一辈子保护她。"
"好!"影无踪拍板,"那就这么定了。十万两,三天内交齐,否则,夜影还是要死。"
说完,他带着手下,消失在夜色中。
院子里,只剩下苏春晓和夜影两人。
"夜影,你的伤......"苏春晓扶住他。
"我没事......"夜影虚弱地说,"春晓,你不该为了我出这么多钱......"
"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我当然要救你。"苏春晓说,"而且,十万两而已,我能想办法弄到。"
"十万两不是小数目......"
"别说了,先回房休息。"苏春晓扶着他,"顾清寒明天会来给你治伤。"
"春晓......"夜影看着她,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谢谢你。"
"别说谢谢,我们是朋友。"苏春晓笑道。
"朋友......"夜影低声重复,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也许,对她来说,他只是朋友。
但对他来说,她已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第二天一早,苏春晓就开始想办法筹钱。
她现在手里的钱,加起来也就五万两左右,还差五万两。
"小姐,怎么办?"翠儿急道,"三天时间,去哪里弄五万两啊?"
"我去找师父借。"苏春晓说。
她立刻赶往萧府。
萧景行听完事情经过,二话不说就拿出五万两银票:"拿着吧。"
"师父......"苏春晓感动,"我一定会还的......"
"不必还。"萧景行温柔地说,"夜影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的,这笔钱,算是我出的。"
"可是......"
"别可是了。"萧景行说,"春晓,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你有困难,就来找师父,师父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多谢师父......"苏春晓眼眶红了。
"对了。"萧景行突然说,"你拒婚的事,我听说了。做得好。"
"师父不怪我得罪皇上?"
"怪你什么?"萧景行说,"你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选择而已。再说了,皇上虽然生气,但也没有真的惩罚你,说明他还是在乎你的。"
"嗯......"
"不过,你要小心。"萧景行严肃地说,"你拒婚后,肯定有很多人会盯上你。尤其是三皇子齐煊,他最近对你很感兴趣。"
"我会小心的,师父。"
拿到银子后,苏春晓正要离开,突然,叶惊鸿、谢云澜、顾清寒三人一起来了。
"春晓,听说你要给夜影付赎金?"叶惊鸿问。
"是......"
"多少钱?"谢云澜问。
"十万两,我已经凑够了......"
"等等。"顾清寒说,"我也出一份。"
"我也出。"叶惊鸿说。
"还有我。"谢云澜说。
"你们......"苏春晓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夜影是为了保护你才惹上麻烦的,我们当然要帮忙。"叶惊鸿笑道,"这样吧,十万两,我们几个人平分,一人两万,怎么样?"
"可是......"
"别可是了。"顾清寒笑道,"就这么定了。"
最终,在几位男主的坚持下,十万两由萧景行、谢云澜、叶惊鸿、顾清寒四人平分,每人出两万五千两。
第三天,苏春晓准时把十万两银票交给了影无踪。
"不错。"影无踪收下银票,"从今天起,夜影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待他。"
"我会的。"
"还有。"影无踪突然说,"小姑娘,本座给你一个忠告——你现在树敌太多了,要小心。"
"多谢楼主提醒。"
影无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苏春晓回到房间,看到夜影正靠在床上,顾清寒在给他换药。
"怎么样了?"她问。
"死不了。"顾清寒笑道,"不过要完全恢复,还需要时间。"
"那就好。"
"对了,我给他配了些药。"顾清寒拿出几个药瓶,"这个是疗伤的,这个是补气血的,这个是防止留疤的。记得按时给他吃。"
"好,多谢顾公子。"
"不客气。"顾清寒站起身,"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他。"
等顾清寒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苏春晓和夜影两人。
"春晓。"夜影突然说,"对不起,让你破费了。"
"说什么呢。"苏春晓笑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我当然要救你。"
"可是......"
"别可是了。"苏春晓学着萧景行的口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影楼主说的,你要一辈子保护我,为我效力,直到死。"
"我愿意。"夜影认真地说,"一辈子保护你,是我的荣幸。"
"傻瓜。"苏春晓笑道,"好好休息吧,伤好了,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嗯。"
夜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无限温柔。
这个女人,值得他用生命去守护。
几天后,三皇子齐煊又来了。
这次,他带来了一份厚礼——十匹上等丝绸,还有一箱珍贵的药材。
"齐公子,这是......"苏春晓惊讶。
"听说苏姑娘最近遇到了不少麻烦,特意来表示关心。"齐煊笑道,"这点薄礼,不成敬意。"
"齐公子太客气了。"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事相商。"齐煊说,"三天后,我在城外的庄园办一场宴会,邀请京城各大商会的人。不知苏姑娘能否赏光?"
"宴会?"苏春晓犹豫。
她记得萧景行说过,让她远离三皇子。
"苏姑娘不必多想。"齐煊笑道,"这只是普通的商业宴会,没有其他意思。而且,到时候萧景行、叶惊鸿他们也会来,你不会孤单的。"
"这样啊......"
"怎么样,苏姑娘给个面子?"齐煊笑得很温和,"再说了,这也是个好机会,可以认识更多的商人,对你的生意有好处。"
苏春晓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多谢齐公子邀请。"
"那就这么定了。"齐煊站起身,"三天后,我派人来接你。"
等齐煊走后,翠儿担心地说:"小姐,您真的要去?萧公子不是说,让您远离三皇子吗?"
"我知道。"苏春晓说,"但齐公子说得对,这是个认识商界朋友的好机会。而且,有师父和叶公子他们在,应该不会有事。"
"可是......"
"别担心了。"苏春晓说,"对了,这几天准备一下,我要参加宴会,得打扮得体面一点。"
"是,小姐。"
三天后,齐煊果然派了华丽的马车来接苏春晓。
苏春晓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绣花襦裙,头上戴着珍珠发簪,打扮得优雅大方。
来到城外的庄园,只见这里布置得富丽堂皇,到处都是宾客,热闹非凡。
"苏姑娘来了!"齐煊热情地迎上来,"快请进。"
"多谢齐公子。"
"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齐煊带着她在宴会上转了一圈,介绍了不少商界的大人物。
苏春晓应对自如,很快就和这些人打成一片。
"春晓!"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苏春晓回头,看到萧景行、叶惊鸿、谢云澜三人一起走了过来。
"师父!叶公子!谢公子!"她惊喜,"你们也来了!"
"听说你要来,我们当然要来。"叶惊鸿笑道,"不然怎么保护你?"
"齐煊这家伙,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萧景行低声说,"你待会儿小心点,别被他骗了。"
"我会的,师父。"
就在这时,齐煊走了过来:"诸位,宴会要开始了,请入席。"
众人入席后,齐煊站起身,举杯说道:"今天能请到这么多朋友,齐某不胜荣幸。这第一杯酒,齐某敬大家!"
"干!"众人齐声应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齐煊又站起身:"今天请大家来,除了叙旧,齐某还有件事要宣布。"
"什么事?"众人好奇。
"齐某打算成立一个商业联盟,邀请在座的各位加入。"齐煊说,"我们可以互通有无,共享资源,一起把生意做大做强。"
"商业联盟?"众人议论纷纷。
"这个主意不错啊!"
"对,我们联合起来,肯定能赚更多钱!"
"齐公子高明!"
看着众人的反应,齐煊满意地笑了。
"那么,诸位愿意加入吗?"他问。
"愿意!"大部分人都举手了。
"很好。"齐煊点头,然后看向苏春晓,"不知苏姑娘,愿不愿意加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苏春晓身上。
苏春晓犹豫了。
加入商业联盟,确实对生意有好处。但齐煊是三皇子,加入他的联盟,就等于站在他这边,会不会得罪皇上?
"春晓,别答应。"萧景行低声说。
"对,这是个陷阱。"谢云澜也低声说。
"可是......"苏春晓为难。
如果拒绝,会不会得罪齐煊和在座的这些商人?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皇上驾到——"
什么?
皇上来了?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迎接。
齐煜大步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三皇弟,办得好热闹的宴会啊。"他冷冷地说,"怎么,没邀请朕?"
"皇兄......"齐煊脸色微变,"这只是普通的商业宴会......"
"普通的商业宴会?"齐煜冷笑,"成立商业联盟,拉拢商人,这叫普通?"
"皇兄误会了......"
"够了!"齐煜打断他,然后目光落在苏春晓身上,"春晓,过来。"
"皇上......"苏春晓忐忑地走过去。
"跟朕回宫。"齐煜不容置疑地说。
"可是......"
"这是命令!"齐煜冷冷地说。
苏春晓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跟着齐煜离开了。
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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