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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声老公,把命给你
褚卿月几乎能听到周淮歆紧咬牙关的咯咯声,他嘴唇抿得死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沁出血来。
裴西宴,裴西宴……又是裴西宴!
这本该是他的未婚妻,却被这人横刀夺走。若不是当年周家突逢剧变,裴家又在一旁推波助澜……阿月怎么会被迫离开他?他本可以牢牢锁住她,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周淮歆垂下眼,鸦羽般的长睫在眼下投落一片阴翳。他猛地抓起桌上的热茶,仰头一饮而尽,那姿态不像品茗,倒像饮下一盅穿肠毒酒。
这些年,周家在他近乎自毁式的经营下终于重振。可没人知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沉重,每一次深夜,只有指尖抚过照片上阿月的轮廓,才能汲取一丝虚幻的暖意,如同饮鸩止渴。天亮后,他又会拭去所有痕迹,重新变回那个冰冷、只为家族而活的机器。
那个向兰琴泄露秘密的人,正是他自己。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盘踞心头,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意。他才是阿月名正言顺的未婚夫,是周家族谱上认定的人!而兰琴,无论阿月多么不屑,在世俗眼中,终究是她的生母,是他周家未过门儿媳的“母亲”。
一段不被至亲认可的婚姻,算什么圆满?
如今周家步入正轨,他紧绷的神经稍懈,那压抑已久的妒火却被一张机场背影图瞬间点燃——那身影,他绝不会认错。
他如同幽灵般守在天工映画楼下的咖啡厅,日复一日。直到看见她和裴西宴并肩出现,谈笑风生,甚至为他点咖啡,熟稔得刺眼。
他发动那辆不起眼的白色大众,尾随其后,隐匿在餐厅外的树影里,像一个卑劣的窥探者。然后,他看见了——
裴西宴无比自然地端起了她刚喝过的水杯。
唇印上了她触碰过的杯沿。
这一幕,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他心口。
旁边的林知意看得心惊肉跳。
那位周总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诡异,怎么看都像刚从暗处爬出来、准备搞事的反派!
等等!她猛地一个激灵——站在老板褚卿月的立场上,这姓周的,活脱脱就是晋江文学城里走出来的标准偏执男配啊!
她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狗血桥段:《阴郁大佬的强制爱》、《未婚夫对我爱搭不理,退婚后他哭红了眼》。甚至自动生成了一部乡村文学之晋江限定版:
京城人人皆知,那位跺跺脚就地动山摇的男人——周铁柱,是朵高岭之花,清冷孤傲。无数女人想攀附,他却从不近女色。直到某天,他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娇软可人的姑娘,他常搂她入怀,亲切唤她:“翠花。”
可周铁柱心里,装的却是另一个叫翠莲的白月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褚翠华不过是他那出国留学的白月光林翠莲的替身。
大雨滂沱夜,褚翠华命悬一线。周铁柱却毅然跑去机场,亲自迎接他的白月光。褚翠华终于心死,收拾行囊离开京城。
旁人劝他把翠花哄回来,周铁柱眸也不抬,指间雪茄猩红明灭。他眼神晦暗,不屑嗤笑:“没关系,她玩够了自己会回来。”
“呵,金丝雀飞累了,总会自己归巢。”
结果一向娇气粘人的她一走就是三年。周铁柱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情根深种。三年后,就在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她时——
褚翠华强势归来,一身红裙明艳夺目,手挽国际超模裴狗蛋。早已不是当年那只金丝雀。
宴会上,有人看见素来端庄的周铁柱将艳光四射的褚翠华压在墙角,掐着她的腰,吻上那朝思暮想的红唇,眼睛发红,声音沙哑:‘乖,叫声老公,命都给你——’
啊,这熟悉的掐腰红眼给命文学!还是乡村限定版!
请把“有内味了”打在公屏上。
林知意闭着眼,嘴角越咧越大,几乎要咧到耳根。她脑中正轰轰烈烈上演“天工村村花争夺战”,自带乡土BGM:
【幻想场景:天工村·村口大槐树下】
褚翠花(褚卿月饰):褪去高定西装,换上洗得发白的蓝底碎花小棉袄,乌黑长发(暂忘银白刘海)编成两条麻花辫。绿瞳在阳光下清澈又带冷意,脸颊蹭着锅底灰。她坐在小马扎上,面无表情搓玉米,像批阅奏章。
裴狗蛋(裴西宴饰):村里唯一读过“县里高中”的文化人(海归版),穿着崭新的确良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小臂。他斜倚村里唯一的手扶拖拉机(开出迈凯伦GT气势),蓝眼睛(染黑)深情又忧郁地望着翠花,手里捏着朵蔫巴巴的野花。
周铁柱(周淮歆饰):村长儿子,膀大腰圆,穿着“富硒大米”广告跨栏背心,脖子挂条能拴狗的镀金塑料链子。他刚从村头小卖部拎回两瓶二锅头,一眼看见狗蛋纠缠翠花,顿时火冒三丈,把酒瓶往地上一墩,尘土飞扬。
吃瓜群众林翠莲(本人饰):裹大红头巾,嗑着瓜子蹲墙根,眼睛瞪得像铜铃,无声念叨:“打起来!打起来!”
裴狗蛋深吸气,走到褚翠花面前,模仿电影男主姿态(效果像抽筋),递出野花,声音故作低沉:“翠花,俺稀罕你!跟俺好吧!俺家有拖拉机,还有两头猪,以后天天给你拉风!”
褚翠花头也不抬,玉米棒子搓得“唰唰”响,冷冰冰甩出两字:“俺不稀罕。”
裴狗蛋脸色一僵,周铁柱大嗓门吼起来:“裴狗蛋!你他娘的离翠花远点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翠花是俺爹定的媳妇儿!俺家可有金链子!” 他炫耀似的抖抖脖子上的“金链子”。
裴狗蛋转身,眼神犀利(尽管倚拖拉机很违和),嗤笑:“周铁柱,你那链子掉色掉到脚脖子了!翠花跟你只能吃二锅头就咸菜!俺能带她进城看电影!”
“放屁!俺爹是村长!”
“村长算个球!俺是文化人!”
“文化人?文化人能把拖拉机开沟里去?”
“那是意外!总比你开手扶只会犁地强!”
两人越吵越凶,唾沫横飞。周铁柱仗着身板壮,一把推开裴狗蛋,伸手要拉褚翠花:“翠花!跟俺回家!俺娘炖了老母鸡!”
裴狗蛋被推个趔趄,站稳后眼都红了,像被激怒的豹子(乡村版):“周铁柱!你敢碰翠花!” 抄起赶猪棍就冲上去!
“村口械斗”一触即发,BGM自动切换《男儿当自强》二胡版……
林知意沉浸狗血大戏,憋笑得浑身发抖,喉咙发出“吭哧吭哧”的怪声。她闭着眼,表情丰富,时而皱眉替狗蛋担心,时而撇嘴嫌弃铁柱,时而露出“嗑到了”的姨母笑,完全忘了身在何处。
褚卿月捧着新换的热茶,看着对面表情扭曲、发出怪声的林知意,眉头越皱越紧。
她微微侧头,靠近坐在扶手上的裴西宴,带着浓浓困惑和一丝“这人是不是被吓傻了”的语气低声问:
“裴西宴……她没事吧?”
指尖无意识捏紧茶杯,绿瞳里写着“要不要叫救护车或联系精神科”的认真考量。
裴西宴蓝眸微眯,饶有兴味地看着林知意变幻莫测的脸。听到问话,唇角勾起了然又恶劣的弧度,压低声音慵懒调侃:
“我看她脑子里正演大戏呢。精彩程度……”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褚卿月,“大概不亚于‘金丝雀归巢’的剧本?”
“金丝雀归巢”!
五字如惊雷,劈开林知意脑中“裴狗蛋一棍抡向周铁柱后脑勺”的高潮剧情!
周铁柱(幻想版)捂后脑勺,一脸懵逼:“谁?谁偷袭俺?”
裴狗蛋(幻想版)举棍子,一脸正气(?):“俺打的!让你欺负翠花!”
褚翠花(幻想版)终于抬头,绿瞳闪过一丝赞许?(林知意强行脑补)
而现实中:
裴西宴(现实版)低沉慵懒的嗓音,戏谑地念出周淮歆那令人作呕的宣言!
“咔嚓!”
林知意脑内小剧场像被按暂停键的劣质VCD,画面卡顿、碎裂!
周铁柱、裴狗蛋身影扭曲消失,碎花小棉袄褚翠花变回高定冷霜褚总。
“噗——咳咳咳!” 林知意猛地睁眼,被幻想与现实巨大反差呛得剧烈咳嗽,脸涨通红,表情凝固,只剩极度尴尬和“大型社死现场”的绝望。
她手忙脚乱拍胸口,眼神飘忽,不敢看褚卿月和裴西宴,尤其是裴西宴脸上那抹“我就知道”的洞悉笑容。完了!内心戏和扭曲表情肯定被看光了!
什么村花狗蛋铁柱……天啊!让她消失!
褚卿月看着林知意从幻想巅峰跌入社死谷底的狼狈样,再看看裴西宴一脸促狭,虽然依旧冷脸,但绿瞳深处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无语”。
很好,老爸站丑图再加一。马上八颗大牙傻笑的林知意要成为老爸站的“新欢”了。
她默默放下想拍照的手机,只端起茶杯又抿一口,仿佛说:天工疯人院,病情稳定中。
休息室只剩林知意劫后余生般尴尬的咳嗽,和裴西宴低沉愉悦的轻笑。褚卿月周身寒气被荒诞一幕冲淡一丝,但眼神依旧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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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歆:我是童脸狼,表面上单纯天真,实际上圆滑通透。你不可能算计得了我,因为从一开始你就被我布局了。我是棋手,而你只是棋子,若你违逆我,你会知道什么是残酷和黑暗。当我重临世界之日,诸逆臣皆当死去!
裴家太子爷(京圈佛子版):我从来不缺雷霆手段也不缺菩萨心肠,我心 中有佛也有魔,但我把魔深深的封印起来 了,只剩下佛了,我本想以菩萨心肠面对所 有人,可是有些人非要我把心中的魔解除封 印,那我想问问你们,当你们面对一个真正 的魔现世,你们还镇的住吗?
小林子:其实我就是这样,表面上跟你嘻嘻哈哈,实际上内心比谁都嘻嘻哈哈。我可以跟你嘻嘻哈哈。但你要是敢跟我嘻嘻哈哈的话,我肯定和你嘻嘻哈哈。
阿月 :我差不多就是这种小猫咪,表面上单纯天真,实际上圆滑通透。你不可能算计得了本喵,因为从一开始你就被本喵布局了。本喵是棋手,而你只是棋子,若你违逆本喵,你会知道什么是残酷和黑暗。本喵从来不缺雷霆手段也不缺菩萨心肠,本喵心中有佛喵喵也有魔喵喵,但我把魔喵喵深深的封印起来 了,只剩下佛喵喵了,我本想以菩萨喵喵心肠[面对所有人,可是有些人非要我把心中的魔喵喵解除封印,那我想问问你们,当你们面对一个真正的魔喵喵现世,你们还镇的住吗?(画风突变,不愧是奶牛猫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