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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鼻尖
见施望野久久没有回答,他揉了揉他的头发,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嗯?”
“才没有吧……”施望野捂住耳朵,身体颤抖了一下,“应该是,
…………
(删)
“不要还是要?”陆任之咬了他的手,“你这人,真的很自相矛盾,这里那里,表达出来都是不一样的。”
…………
陆任之轻轻伸出手,用指节帮施望野撩开额间的碎发,眼神有些朦胧,所以动作有些不准,皮肤湿润透着红热。
短暂的出神,世界都变得无比的安静,他只听见一句。
“哥哥……不要停。”
*********
“就这样,求你。”眼前的猞猁眼圈泛红,声音也镀上一层迷离的况味。
“你真的很会,说这种话。”他声音有些滞塞,大概是因为,**********。
**********
身下的人就好像快要哭出来那样,声线泛着水光,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
…………
很有被依赖的感觉。
“怎么还哭出来了?”陆任之俯身吻了吻施望野的腮边,吻掉他脸颊上的那道眼泪。
“别问了。”施望野伸手擦掉了自己不自觉流出的泪水,觉得更不好意思了。
自己怎么会不中用到这个地步?明明只是……只是被**一下而已。
他抬头看着陆任之的表情,那分明是雪豹巡视自己领地时志得意满的神色。
自上而下的睥睨,热烈到极限的呼吸,床边自带的小装饰飘带,落下又飘起。
**层次混乱地席卷而来,肌肉痉挛的感觉,以及自下缓缓爬到肩颈、再直冲大脑的酥麻。
很快他就无暇再关注那么多的细节了。
………………
发现他……短暂晕过去了。
腮边一滴泪。
“小猫……”陆任之帮他舔干净眼泪,紧紧抱着他,听着心跳砰砰。
两人的频率等同。
他心间的悸动和身上四处流窜涌动的一片酥麻感一样,异常活跃,根本没办法压制住分毫。
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陆任之轻轻擦了擦自己的额头,上面的汗珠一点点变凉,只是额头依旧滚烫。
轻轻摸摸施望野的耳朵,他醒了过来。
“怎么了?”施望野看到了陆任之关切的眼神,感觉自己失忆了。
陆任之把他搂在怀里,声线含情脉脉:“还好吗?刚才你晕过去几秒钟。”
“……结束了?”施望野整个人有点发懵,除了残存的丝丝快/感,他甚至都忘记了他们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这什么话?你没够?再来。”陆任之皱了皱眉,作势欲****。
“嗯,够了,真不用了。”施望野把他的胳膊抱在自己胸前,闭上了眼睛。
烫烫的空气变得暖暖的,躺在陆任之的怀里,就和睡在棉花里一样舒适。
陆任之笑笑:“这么喜欢我抱着你吗,亲爱的——小猞猁外卖员。”
施望野更紧地拥住了他,陆任之的怀抱有股暖暖的体温气息,让他感觉到很安心。
短暂休息了一会,陆任之明显戏瘾没过足,他抽出手,挠了挠施望野的下巴颌,玩味地笑笑。
“小骑手,你其实虚报了年龄吧?”
“我……”施望野只觉得发懵,怎么突然又演起来了。
陆任之轻抚着施骑手的脸颊:“看起来,你像不到二十……就连触摸起来,也是这样。”
“陆先生,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只是我的家庭……”施望野低声叹气,“太复杂了,一时没有办法说得清楚。”
“没关系。”陆任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掌。
“……”感受到这手掌传来的坚定的力量,施望野轻轻地叹了口气。
陆任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下去:“没关系,世界不够爱你,以后,我来爱你。”
沉默久久。
“真的有点感动。”施望野觉得眼睛有点酸酸的,他又不想因为这么两句话就哭出来,显得他特别多愁善感似的,就连忙补充了一句,“我说你的演技。”
陆任之笑着亲了亲他的手:“说实话,咱们演的很烂,你刚才的那种感动,就像看烂片,然后流泪了。”
“真心疼假心疼,我还是能分得清的。”施望野看向陆任之的眼睛,“你平常也会有这种拯救者情结吗?”
“只是偶尔。”陆任之垂下睫毛,“其实我没什么同情同理心的。”
施望野揉揉他的头发:“怎么会,别这么说,你其实很细腻。”
“现在我什么都不关心,只想品尝你的味道。”陆任之低头吮吸着他的锁骨,呼吸中逐渐加重了那股危险的喘息。
“还?”施望野有点震惊,这是什么银魔豹豹,他无奈地笑了,“你的心疼就是嘴上说说,实际上呢,只想着自己爽,不管我的死活是吧。”
“不是,怎么会把我想成那样的啊。“陆任之掏出手机,转手给他打了点钱,乍一看,愣是没数出几个零的转账。
施望野再次被他的清奇脑回路震惊:“突然打钱干嘛?我又没什么地方花钱。”
陆任之腻在他的肩上:“买你。不过不买你的身体,只买你陪我一起躺着,可以吗?
初春的气温时冷时暖,今夜碰巧是暖的。
陆任之打开窗户,淡淡的风吹进来,扫在他们的皮肤上,不冷也不热。
“这样待在你身边,居然有家的感觉。”施望野轻轻地说,声音飘散在风里之前,就已经印在了陆任之的心里。
“你能这样觉得真好。”陆任之满眼憧憬,“以后我们也会有一个自己的小家,等出去之后。”
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施望野心里这样想着,但是没说出口。
他想分散下注意力,就继续看着手机,数上面的零。
万为单位的一个数字。
“我还挺贵。”施望野有点感慨,“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别考虑怎么花,收了。”陆任之看他有点发愣,直接伸手在他的手机上点了收款。
“少爷,这。”施望野笑了一下,头一回有人给他这么爽快的打钱。
陆任之宽慰他:“你也别觉得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当做咱们以后的装修基金。”
“装修?”施望野轻轻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相信,他们以后会有一个家……
情热褪去,就偶然想到前几天和黄老师在外面时说的那几句话,他和陆任之,应该也不会再呆在一起多久了。
那你想要怎么样呢?
这样的人,本来就不会长长久久只属于你。
更何况,现在他们都是这里的囚徒,甚至自顾不暇。
施望野有些痛苦,其实他早就已经心知肚明。
因为看不到明确的什么,一切都是未知数,他们两个人注定不会同路多久的。
“怎么了?忽然表情这么凝重?”陆任之伸手揉了揉施望野的脸颊,“哦,懂了,嫌少?”
“怎么可能,真是少爷想法。”施望野心情变好了许多,毫不客气地在陆任之的手上咬了一大口,“还有多少钱,都上交。”
陆任之笑着抽回手,背到身后:“下次,下次再演一下家庭教师,我就全给你,怎么样?”
“你真是,困在这破地方真是屈才了。”施望野和他一起大笑起来,两个人在床上用抱枕打打闹闹,嘻嘻哈哈。
只要不去细想,只能不去细想。
夜深了。
“喂?老同学!还没休息吗?前几天给你打过俩电话,你助理都说在忙,你换到这个单位以后真是负责啊……”陆剑锋接了电话,捧着座机,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脸势在必得的自信。
电话那端的人客气得过分:“啥呀……也就瞎忙,什么都没做成,也没有实权。”
陆剑锋有点不习惯他这种语气:“你怎么了?和我打电话都这个语气?看你真是上班上累了!要不要周末出来打篮球?我约场子?”
“不不不,周末我也有事……哪能比你,清闲!”听着老同学过分客气过分拘谨过分紧张的声音,以及不自然的尬笑,陆剑锋已经明白了几分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也配合着老同学一起同频尬笑:“行吧,你先忙,咱们有机会再聚。”
挂掉电话,他抱着座机呆坐了很久,忽然有点迷茫。
妻子披着衣服从卧室走出来:“怎么了?是谁的电话?”
“老赵。”陆剑锋撑着心情,挤出了一个笑脸。
佩欣满眼兴奋地坐在了他的身边,关切地问:“怎么样?他是不是就能摆平?”
看着妻子这种眼神,陆剑锋不忍心说出实情,就只是违心地点了点头:“啊,对,过段时间吧,他最近也忙。”
“嗯,最好还是能有个准信。”佩欣喝了口水,“不过老赵能帮忙的话,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他那个部门,监督全国的司法系统,戒同所大事小情,不也得都等他点头才能执行吗?”
“对,放心吧。”陆剑锋看着妻子走回了卧室,伸手摸了摸后颈涔涔的薄汗,憋了许久的一口气终于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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