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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别走啊
大家吃完饭后又转站到了来顺饭店的会客厅,这里有棋牌室,麻将馆,还有一个拢长的沙发和茶几一直玩到了晚上十点多钟,姜寻有些受不了了,喝完酒后胸口一直闷闷的,机械心脏一直有些刺痛,估计是因为酒精刺激到了神经系统。
姜寻跟任怀言说完自己想休息了就上楼了,任怀言本来也打算上楼,但被叔叔和阿公拦住了,非要拉着任怀言来打醉拳。
任怀言被拉着没办法,只好任命,划醉拳就是比手指的大小,小了就要被罚喝酒,
“八爪鱼呀”
“九爪钩”“发发发!”
“七个螃蟹腿!!”
“六六大顺啊!!!”这桌五个人,五个人越叫越凶,越喊越激烈。
5个人战斗力凶猛喝完白的喝啤的,一个小时就干了5斤多最后喝倒了俩,一个在狗窝前抱着狗睡了,狗:“我……”微笑是一种礼貌,也是一种警告。
一个出门吐了抱着电线杆痛哭流涕。
酒桌上就剩下了三个人,李大伯和吴叔抓着任怀言不放,一杯接着一杯,已经数不清是多少了,本来任怀言还能清醒,但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都不清楚了。
任怀言决定现在溜号,拉来商纪说:“新郎官,你好好的陪喝啊,我等会儿就回来。”
也不知道这个等会是多久呢,可能是100年后1000年后吧,毕竟任怀言就没打算回来。
任怀言左腿打着右腿向左向右曲线走着,扶着楼梯一步一步登上去了。
敲了敲房门,听到声音后打开房间,一头栽在了床上,躲在姜寻的背后,双手抱着姜寻的腰。
“好点了吗”任怀言关切的询问道。
“好多了,你怎么来了,结束了吗?” 姜寻摸着任怀言的头发说。
“没,我在你这躲躲,再喝我怕和我大伯桃园三结义了。”任怀言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着。
姜寻笑着给任怀言拉了拉被子,牵起任怀言的手,吻了一下手背说“好好睡一会儿吧。”
姜寻抚摸着任怀言的头发,任怀言的脑袋耷拉在姜寻的腿上,让两人亲密着靠着,在微弱的夜灯里,姜寻仔细观摩着任怀言的脸庞,两人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此时外面已经进入白热化了,“妹妹你坐船头~”李大伯翘着兰花指夹着嗓子唱着,一会儿又加粗声音,唱:“相约九八,相约1998~”
吴叔倒在沙发上,闭着眼喊着:“我要唱小白杨,给我点小白杨”喊了半天看没有反应,又哭着喊:“我的小白杨,你在哪~”
商纪也没好到哪去,刚才三个人拼酒的时候,喝酒那叫一个豪迈,放荡不羁,走出门刚想上个厕所,在厕所门口站了30分钟,如果不扶着门,差点就要栽进坑里,看见吴叔出来,两个毕恭毕敬的你一请我一请的请进了香姐家的猪圈,商纪还疑惑的想为什么半天都不发车呢,光有轰鸣声。
李大伯左手拿着一瓶神仙酿,跌跌撞撞的打开门一看是姜寻和任怀言,任怀言正躲在姜寻的后面,李大伯瞬间嬉皮笑脸的说:“好小子,终于找到你了,找你半天了,在这躲酒,走走走,跟我一起去喝。”
李大伯向外拽着任怀言,任怀言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起不来,看样子没动静,是睡死了,姜寻也出手阻拦“李伯,任怀言喝醉了,他睡了,您就别叫他了。”
李大伯看了看,又转头拉起姜寻,“那小寻咱们喝,今天不醉不方休,我认你当大哥。” 李大伯也不知道哪来的牛劲,力气大的很,快要把姜寻拽下床了,突然任怀言抱住了姜寻的腰嘴里嘀嘀咕咕的说“老婆,你别走,我想和你戴在一起。”
瞬间李大伯也停下了动作,仿佛世界都安静了
姜寻心跳加速到极点了,现在不是出柜的时候啊,大哥你冷静点,我怎么解释啊,还不如放你去桃园三结义。
“这这这。” 姜寻慌乱的不知把左手放在哪,不重不轻的拍了一下任怀言的肩膀说“你喝糊涂了啊,别胡说。”
李大伯也笑了笑,就当时以为任怀言喝多了说胡话,并没有太在意。
“李伯,下次我去看你,我带一瓶五粮春行不?”
李大不过听见要给他带酒后,两眼笑弯弯,高兴的合不拢嘴说:“好好好,小寻你这孩子真孝顺,那李伯也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走了。”
等李大伯走后, 姜寻想起刚才任怀言说的,笑出了声,也不知道任怀言知道会什么样的表情,估计三个月都不敢见李伯了吧。
两个人就这样叠在一起,沉沉睡去,任怀言刚起床就看到姜寻坐在身边看着书,任怀言轻轻抚摸着姜寻的长发,仅仅过去几个月,头发已经变长很多了,几乎都到了腰。
“你头发长了好多啊。”任怀言不紧不慢的说。
“是么?”姜寻拦过头发看看,确实长了很多,感叹道:“该剪头发了。”
任怀言兴奋的坐到床边说:“来来来,我给你剪”
姜寻疑惑着看着任怀言“你确定?”总感觉哪里说不上来,不对劲。
终于在任怀言如剑客般的剪法下,姜寻沉默了,拳头逐渐捏紧了,咬牙切齿的问“任怀言,你是要我打你吗?”
任怀言逐渐缓缓的向后退去,声音越来越小说“别生气,别生气,经验不足,下次包您满意”走到门口打开门,飞快的向后跑去。
姜寻唰的一下站起来“好好好,你还有下次 ,你先想想这次你怎么死吧。”
两人鸡飞狗跳的,在卧厅你追我赶,终于在阳台停住了脚步,任怀言拉住姜寻的双手,抱起放在阳台窗户边,态度诚恳的说:“宝宝,我错了。”
姜寻语气放平缓,平静的说:“先放开我的手。”
任怀言刚想松开手,又停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保证不打我啊。”
姜寻表现的更平和了,微笑说:“逗你的,我不打你,放开呗,我怎么舍得打你呢~”
任怀言刚松开手,就被捏着耳朵,来了当头一棒,刺痛的抱住了头“啊!不是说好不打我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打是亲,骂是爱。”姜寻不紧不慢的说的说
任怀言躲在姜寻的怀里,哭着说:“不,你这是家暴,打死了老公,你想让大黄成为单亲狗吗?”
姜寻一边抚摸着任怀言的头,一边温和的说“那你今天晚上要不要陪你家大黄睡,让它感受一下父爱。”
任怀言立马止住了哭声,牵起姜寻的时候,说:“别我给你唱歌赔罪好不好。”
其实这时姜寻已经不生气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姜寻想听听任怀言唱歌。
任怀言轻拍着姜寻的手背,打着节奏,
任怀言声音有一种特别的温暖和深度让人感到非常舒服和愉悦,姜寻仔细聆听者,认真的看着任怀言的眼睛,听着歌声,好像直接和心灵对话,直到最后任怀言唱道
“你停在我的肩,依偎在我耳边,从此我不再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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