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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朋友们小聚
“你们打车去s市高铁站啊?”,清早,我们和好学生在洗漱间相遇,
“嗯。”周正回答道,
“傻了吧,对面有高铁,直接坐过去。”
“我们看过了,那个一个人九块九,我们仨打车的话,一个人八块,而且不用过安检。”余量回答道,
“你们是这么算的。可以,真会省。”好学生甩甩牙刷,回宿舍了,
我们仨坐一辆车,杨芳和张天霸带着另一个人坐一辆车,
“你们说,我旁边会不会坐个妹子?”周正从副驾驶回过头,
“说不定有一段美妙的邂逅呢。”我说,想到将要回到熟悉的地方,我心情异常舒适,但周末晚上就要回来,下车后我的脚步又稍显缓慢了,周正在下车后,直到进站,下站台,都一个人冲在前面好远,甩我们百米开外,
余量指了指周正在前面撅着小屁股摇摆的样子:“我又想起他昨天在泥里“无法自拔”的事。”
我们四个人在后面偷笑,上车后,我发现左右都坐的是男生,无所谓了,美好的幻想像小泡沫一样,“砰”的一声破了。
“我这里前后左右都是男的,还是白发老人。”周正发来信息,
“明天还要跟一群男的爬山呢。”余量说,
“刚刚张天霸提到这个我就已经恼火了,一群男的六点多去爬山,真的颠趴。”杨芳回复,
我戴着十数年前的mp3听歌,这个mp3余量也有一个,他早上掏给我看,我们俩正巧都是银色。
我听着歌揉着核桃,《may it be》的熟悉感和安全感使脑中不仅过着配乐对应的画面,更是像走马灯一样闪动着我从小到大看这部电影的一个个片段,这是《指环王》陪伴我的第十七个年头了,时间一晃而过,他陪伴了我几乎整个学生时代。
一到A市,我们一群人就散开,像笼中鸟回到森林,其他不太熟悉的人往公司打车去了,杨芳和他朋友去吃饭,余量和张天霸去他们的学校拿东西。
我的好朋友袁乐瑶,明天一早要和男朋友一起去英国上学了,
“我明天回来,公司搞团建,中午倒是没事。”
“那你来呗,我弟和我妹好久没见了,我妈在帮我收拾东西呢,你来吃午饭。”,
于是我下高铁后,就往她家方向去了,我们是初中同学,从一起玩到现在已经十年,初中时,我就时而去她家玩,很巧的我们又在同一所大学,我还记得她带着男朋友来我家里坐客,不过那个男的现在已经是前男友了,她在大一的时候甩了他,和现在的男朋友在一起了。想来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她弟弟了,上次见还是他上小学,骑着车子在我身边转来转去,
她家里很乱,桌上放着一条长长的单子,列着要带的东西,有的被杠掉,有的被打了圈,
“徐文!来啦,哎呦好久没见了,你怎么黑了?”她妈妈拿着几盒面膜递给她,
“晒得!”,我看袁乐瑶拆开那几盒面膜放进行李箱:“面膜也要带?”
“对啊,那里没有适合亚洲人的面膜,”她回答我说。
“我去烧饭哦!你一会儿去接一下弟弟!”她妈妈说,
“我弟弟中午也要从学校回来吃饭。”
“我还记得上次见他还是他四年级,吃饭的时候他一直饭桌下面踹,还骑着三轮车撞我,然后我又把他摁在座位上,不让他动。”
“他都上初中了,就是我们原来的初中,不过他想转学,因为现在,学校教学水平下降了,被挖走好多优质教师,而且饭菜也没有我们那时候好吃了,你看他还得回来吃。”她说着,
我们出门,走去学校门口接她弟弟,以前的校门看上去还挺大的,现在因为重修,门龟缩在一角,原先大草坪的地方还增加一栋活动房式的教学楼,显得不伦不类的,长长的宽阔的校门口景观没有了。
“真真!”她突然喊出声,迎面走来一个戴着眼镜的,文静的小男生,他斜着脸,缓缓向我走来:“徐文?”,
“我靠,真认不出来了!我的天,长这么高了,怎么这么文静啊你!”我捏捏他:“你文化人了嗷,还戴眼镜了。”
他甩着书包,不说话,装高手。
回去的路上,真真和他姐走在前面,他不时回头看我,但不像以前那样顽皮,相比之下我左顾右盼的像个小孩儿。
“回来啦!”真真一到家就冲向厨房,他妈妈已经把饭菜烧好了,
“他们班上已经有五个人转学了。你们那届考的最好,后来好像都没有你们那届好了。”袁乐瑶妈妈对我说,
“原来你们班那几个老师也都跳槽了。”她补充道,
没想到人非而物也变了,不知道等我再回学校时,是看望重新铺过的篮球场,还是变了味儿的食堂。
吃饭时,我筷子就没停过,真真嘴里含着饭看着我,开始笑:“你好像饿的几天没吃饭了。”
“你对哥哥不礼貌!”他妈妈打断他,
“没事,反正徐文也喜欢和他闹。”袁乐瑶给弟弟夹着菜,
饭后我又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我们看了会儿电视,在祝她明天旅途愉快后,我和真真一同出门,我先送他回学校,再赶往公司,等我到会议室时,里面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我和周正坐在一起,
“你中午吃啥的啊?”我问周正,
“就随便吃点。”周正闭着眼,看上去很困,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七分钟,余量,杨芳和张天霸还没到,
“你们快点啊!要开始了!”周正在我们五个人的群里催促他们快点,
“如果他们在等电梯了,那就快到了。”,
说话间杨芳发了一条:“在等电梯。”
而余量和张天霸没有消息,直到会议开始,他们还没到。
因为有人迟到,主持人看上去很生气,在公司大群里批评迟到的人,并在介绍新员工时,没有提到他们。
会议分领导致辞和师徒签约仪式,我们的师父们都在s市工地上忙碌,没能到现场,所以只有领导致辞与我们有关,大体都是激励我们的话,听着听着我也就忘记了。
领导说到一半,余量和张天霸才匆匆赶来,领导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
师徒签约仪式:徒弟需要给师父敬茶,有意思的,师父挨个坐在太师椅上,很有仪式感,会议时间不长,领导们讲话毫不拖沓,整个流程两个小时就结束了。
紧接着,我们向宾馆进发,周正,我,余量和张天霸一辆车,
“我们一去就一人先占一间,因为只有12个人,却开了7个标间,这么算的话,我们可以占到一个空房用来打牌娱乐,或者让打呼严重的人单独去那个房间。”我说,
“有道理啊!”周正点点头:“师父你开快点!我们要抢在其他人到之前就登记好!”
等我们下车时,看到“好学生”宿舍四人组都快走到宾馆门口了,周正一个健步冲向宾馆,张天霸和余量拎起包就往宾馆跑,
“你们行李不要啦?”我下车后喊到,
张天霸和余量从学校领回的寄存物品还在后备箱,他俩在学校寄走两个行李箱,还剩一个箱子和一把吉他没法寄了,于是带了过来,据说寄快递的师傅把余量的行李箱打开,一件一件衣服的重新叠,说余量叠的不对,愣是折腾了一个小时,所以才迟到了。
由于周正的箭步冲刺,我们如愿以偿的占到了四间房,我洗了个澡,水却怎么也调不热,不管了。
晚上我要和高怡,徐琪吃饭,她俩与我和袁乐瑶也是同一个初中,当年为了追她俩的一个闺蜜而熟悉,到现在联系也有十年了。
“我来例假了,疼死了,挑个近的!”高怡在我们仨群里发着。
而徐琪再过两周要去南方读研,也是很巧,我正好回来了,下次再与她们俩相见,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日料太寒了,明天我一早要爬山,不吃日料。”
“有一个新开的综合体,要不去那里。”
“可以。”
人真的非常多!在商场逛的时候我和她俩说着s市和工地的事,还和她们说了周正陷在泥地的事,徐琪和我们分享与男朋友旅游的事,
高怡说着说着提到我前女友姜祺:“我靠,她那会儿找我对线把我吓死了,我都怕出门的时候被人堵了。”
“什么对线啊?”我完全不知道,
三年前,姜祺突然冲到我学校找我:“你把你列表所有女的都删了!”
“为什么啊?啥玩意啊!”我看着她,
“不管,你删不删?”,
“不可能的,这不乱搞嘛。”我摆摆手,就要走,早上还有场考试,我得赶紧回去,
“你不删,我就去你们学校闹,你也别考试了。”
“你这不莫名其妙的吗?啥事都没有,你突然冲过来要删人。”我回过头,有些恐惧,
“行,那你那几个好朋友我不删,其他的删掉,否则你就别考了。”她说着就要往学校里走,
“行行行。”我不知道她昨晚干嘛了,今早为什么突然对我发难,我看了眼时间,为了防止她发疯,加上我很急着要回去准备考试,我只能把手机给她。
后来她又不断威胁我的几个朋友,包括高怡,徐琪和袁乐瑶,实在令人害怕,虽然最终在我的解释下,也加回来部分被删掉的联系人,好朋友们被删了又加回来,但她们始终也没有告诉我对线的事。
“你也不带我见她们啊,见过了我或许就好了。”姜祺后来说着,
“你那会儿是要见的意思嘛?你直接冲我学校来。”
“你就是怕我去学校找你,等你毕业了,你肯定不会理我了!因为我找不到你了。”姜祺说,
我没有搭话。
…
回到现在,高怡说:“她来骂我们的,还说要找人搞我们,我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后来我和她讲道理,她态度就好多了。”
我和她们说了初中的事,熟悉感在许久没见之后,在从s市这个举目无亲的环境中回来后变得格外重要。
我们选了家不用排队的本帮菜吃,正好遇见周正和好学生的舍友在一起吃饭,他们也来这里玩。
我向她俩指指周正,陷在泥地里的就是他。
余量和大学朋友们在一起吃饭,
“来唱歌嘛?徐工?”他喊我过去玩,
“我吃完饭来!”
在把她俩送到家后,我打车去找余量,推开门,三女三男,很热闹,
“这是徐工。”余量向他们介绍道,
唱了会儿歌后,余量的朋友过来问我:“要不要周六继续出来唱歌?”,
我估摸着我想在家里休息,于是说:“到时候再看。”。
回宾馆的路上,余量女朋友打来电话,他俩一直通着话:“A市真好,YY长胖了…他俩过几天回老家了…XXX还说有个老板在追求她。”。
到宾馆后,我在看小约翰可汗,
“我明天不太想去。”余量对我说,
“我也不大想去,但又不好不去。”
“怎么办呢?”余量摸摸头发,
“明早醒了再看吧。”我说,
我们和杨芳,张天霸,周正一起,在周正一个人的房间打了会儿牌,随后各自回房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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