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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什么声音?”
陈文以她多年的刑警的经验冷静道:“应该是违法枪支的声音,我们被谁顶上了。”
接着起身躲到沙发后面说道:“先藏身,一会跟紧我。”这语气像是给林北的最终指令。
林北有了上次被救的经验,也就只能照做,但是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楼梯。
陈文撇一眼林北发现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淡淡道:“你是在担心楼上的贺承宇吧。”
林北听见陈文可以一下猜到他的小心思,便回应她一个欣喜若狂的眼神。
“刚刚那声枪声就是解决他的,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已经倒地不起了。”陈文这一句冰冷的话如刺刀直击林北的心脏。
林北的瞳孔瞬间缩小,目瞪口间跌入绝望。
电光火石之间,不远处的枪声再次响起,陈文拉起已经石化的林北穿梭在枪林弹雨中精准躲避,一边喃喃道:“太多了,怎么会这样?”
陈文张望着窗户上已经被打穿洞口的角度,又环顾四周眼睛看向了后门,便明捷地带着林北跑去,她知道这是他们的唯一逃生机会。
谁知陈文冲出后门时两位早就埋伏好的黑衣人从陈文身后脖颈出打去,一手将陈文打昏手中拉着林北的手臂也随之掉落。
黑衣人本想补枪,却没想道林北早就被刚刚的枪声吓昏过去。
模模糊糊中陈文看见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那时她还没有流言蜚语缠身,也是一位不偏科的大学霸。
“你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吗?”同桌戳戳陈文的肩膀,然后用手指着书上一个省略版地图问道。
陈文正想开口回答,却听见身后一声巨大的动静从她们后背而来。
下一秒,一位长相不凡,眉眼间充满自信的男子将头伸到了陈文和她同桌之间的空隙了张望着书上的地图,热情的问道:“什么地方,你说什么地方,我看看?”
还将头在两人的脸距离一根手指的位置之间摇晃,试探她们的反应。
见两人都沉默不语又将头从两人之间抽离开来,扫兴地离开了。
同桌见状与陈文切切思语道:“你没感觉到什么吗?”
“什么?”陈文不解她为什么这么问。
“王学长喜欢你啊。”同桌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陈文说道。
陈文打趣道:“可他刚刚不是在你我之间吗?以你的逻辑他还喜欢你呢。”
“你不知道?我们班好像就你不知道这事了。”
陈文笑而不语,也不想多说,就继续开始写题了。
谁知这是她厄运的开端。
陈文赶一大早到教室却发现自己的位置被人挤到只能放进一只手。
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桌子调整好。
可是她接下来不管干什么事情,别人都会因为她的一点微小举动跟他不管有没有关就将两人联系起来。
陈文看着他们个个事不关己的态度说着她从未有过的心思,而王学长时不时的出现在她面前令这件事情火上浇油。
陈文每天都环绕在“你看看我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好好磕”等言语中。
她忍无可忍抓狂的辩解道:“我没有!我不是!”
“我没有!”
再次醒来,又已是黄昏之时。
陈文被绑住手脚,动弹不得。
“可恶!”陈文呢喃道。
她知道天台上一会儿她将被推下去。
陈文的大脑开始风暴,到底如何得救。
张望间看到林氏集团特殊的天台大门,那是一个类似于保险机关一样的大门,它敞开着看着十分沉重。
“陈文。”天台上来了一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站在她的不远处,拉着绳子,和陈文连着的绳子。“你应该想过你有这一天吧?”随后轻蔑地笑如地狱出来的魔鬼。
之后,拉下了绳子。
怎么又是他?这是陈文掉下天台前最后一秒的想法。陈文立即坠入万丈深渊。
高速下落,陈文在能看见的最后几秒看到天边的黄昏中的云朵无意间拼凑出恶魔的笑,乌鸦飞过于她正对面的大厦——林氏集团。
陈文落入地面剧烈的疼痛似陈相识,伴随着耳边没过几分钟便听见的远处传来刺耳声音,似乎是救护车,和路人的惊吓声。越来越清晰……
“叮叮--”闹钟貌似拼了命也要叫主人起床,在响了一分钟后,换来的终于不是无动于衷。
陈文起身看着窗外大雨过后潮湿的路面,清晰的空气,深吸一口气,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走到洗漱台,对着镜子一边刷牙准备出门上学一边复盘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我上次是在警局被迷晕,当时下的结论是后来听说警局里进了内鬼可能是怕我观察到他们的计划,所以把我迷晕。
可是第二次我并不在警局而是贺承宇十年前的家中,这个地方与警局位置相差甚远,而且他们的计划早就成功怎么可能会专门跑来找我呢?而且两次都是固定的时间与地点,这不是太麻烦了实在是说不通,这也不像他们的作风。
这时陈文不小心将手中的牙杯脱落摔在地板上,捡起的瞬间突然灵光一现:
也就是说这个迷晕我想要把我推下林氏集团的人不是崔龙而是与林氏有仇的人,用我的死就可以制造巨大的舆论,让林氏身败名裂。可为什么偏偏是我呢?那个与林氏有仇的人又是谁呢?
陈文想到这又卡住了,不经意间看了眼时间是六点零八。
“零八?”陈文左思右想总觉得忘了谁,可总是想不起来,便小手一挥道:“算了,先去学校在说。”
“林北!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林母走到林北卧室门前大声喊道。
林北两眼一睁看着床边屹立不倒也一字未动的作业,门外母亲的叫喊声,还有床边摸不到的手机才想起来前两天它就被收走了。
林北顿时痛哭流涕道:“难道这都是梦吗?!”
听见门外敲打声,林北不耐烦地回应道:“我起来了。”
林北起身揉着困到睁不开的眼睛,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起这么早干什么”,林北忽然回想起昨天梦中的一个人、还有先前的约定,顿时来了干劲。
“你就不能好好听你高叔的话吗?每次都要我亲自下场····”林母在门外孜孜不倦的唠叨着。
“你真的是——”声音随着林北衣装整洁地推门而出终结。
把林母震惊到目瞪口呆,高叔更是大惊道:“少爷竟然自己穿上衣服走掉了”,这时高叔看了眼手表震惊道:“才3分钟!”
“你们干嘛这个表情”,林北疑惑地回头看着母亲与高叔的反应问道:“难道我之前是什么巨婴吗?”
林母不可思议地捧起林北的小脸蛋仔细观察,生怕是不是有人给她儿子掉包了。
“哎呀”,林北一把将林母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撇开说道:“林女士,您已经要严重影响您儿子上学的时间了,是真是假晚点在说好吗?”
林母第一次听见“上学”两个字能从自己儿子嘴里吐出来,大受震撼地愣在原地,目送着林北自己下楼,走向早早停在楼下的迈巴赫。
高叔不禁摇晃着头,目送着少爷的背影感叹道:“少爷真是长大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少爷想去上学只是为了遇见陈文。
林北看着从家到学校的风景,畅想着又来到了那个经典问题“她到底是谁?”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同学的话又怎么会有这么熟练的知道各种手法和问题?
可是不一会林北自己又想开了:一定是之前她就我时印象太过深刻,导致我又梦见她救我的场面,虽然和上次的场景不太一样,但是毕竟是做梦嘛,有大脑加工的成分。
不一会,林北新的保镖陆极对林北说道:“少爷到了。”并下车,打开了林北那一侧的车门,用手护住林北起身时的头,接着九十度鞠躬道:“少爷慢走。”
林北心情因为要见到陈文而心情大好,大笑道:“好!回去叫高叔给你加工资。”
“是。”
林北看着他坐上车离自己远去后转头看着学校壮阔的大门,竟浑身充满干劲。
“好,今天要——”林北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人用单手从身后挽住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大吼大叫。
这熟悉的作案手法,无法触发洁癖机制的手、以及还没看见人脸就已经通过气味以及自己的心跳先认出来的人实在是独一无二。
所以林北十分淡定,淡淡的呼吸,嘴角轻微上扬。
陈文把他拉到角落的一颗大树下,将他的头靠在大树上,一只手拦住他的去路。
面对这林北略显害羞而又强撑的神态,还对着她结结巴巴道:“你、你胆大包天、竟敢——。”陈文冷漠的看着他像是两人没有认识过,不过这也是陈文看除林予晴以外人表情的常态,而林北却不敢继续在讲下去了,声音渐渐变小到听不见声音。
她淡淡道:“今天有些事在里面讲不合适,索性在这里讲完再进去。”
林北一听,心跳得更快了,喃喃道:“这样啊。”不敢直视她近在咫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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