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情深【草稿】

　　“你再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我一眼，我就当着全班的面把你操到哭都哭不出来。”

　　简嘉城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淬了毒的刀片划过耳膜。他单手撑在李静明桌边，俯身的姿势几乎将李静明整个笼罩在阴影里，另一只手按在李静明大腿内侧，缓慢向上移动。

　　李静明没动。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从摊开的物理习题集上移开半分，只是握着笔的指节微微泛白。教室里还有七八个留下来自习的学生，但没人往这边看一一或者说没人敢看。简嘉城是那种即使把校规撕碎了扔在教导主任脸上，第二天依然能大摇大摆走进教室的人。

　　“听见没？”简嘉城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制服裤的拉链。

　　“你不敢。”李静明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他转过脸，眼镜后的眼睛像结了冰的湖面，“这里是教室，有监控。而且你爸刚给学校捐了新体育馆，你不会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简嘉城盯着他看了三秒，突然笑了。那笑容又野又狠，像终于等到猎物露出破绽的狼。

　　“你倒挺了解我。”他收回手，直起身，顺手扯了扯李静明的领带，“那换个地方。食堂后面的仓库，放学后。不来你知道后果。”

　　他说完就走，留下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教室里陡然松下来的空气。

　　李静明缓慢地呼吸，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习题上。笔尖在纸上停留太久，洇开一小团墨迹。

　　放学铃响时，李静明正在收拾书包。同桌周江白正凑过来小声问：“简嘉城又找你麻烦了？”

　　“没事。”

　　“你要不要告诉老师？他最近盯你盯得好紧.....”

　　李静明摇摇头，把最后一本书塞进包里。告诉老师有什么用？简嘉城的背景摆在那里，除非闹出人命，否则学校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提着书包走出教室，却在楼梯拐角被人拽进了消防通道。门砰地关上，简嘉城把他抵在墙上，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

　　“仓库太远了，等不及。”简嘉城咬着他的耳垂说，手已经探进衬衫下摆，“你他妈今天在课堂上回答问题的样子，真让人火大。”

　　李静明的后脑勺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没喊疼，只是冷冷地看着简嘉城：“这里是学校。”

　　“所以？”简嘉城扯开他的皮带，“你叫大声点，把人都引过来？反正我不在乎。”

　　李静明确实不敢叫。他咬着下唇，把脸侧向一边任由简嘉城的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消防通道里昏暗潮湿，只有安全出口标志散发着幽幽绿光。他能听到走廊外学生们的谈笑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

　　“放松点。”简嘉城的手指在他体内探索，动作粗鲁却精准地找到那个点。李静明浑身一额颤，终于漏出一声压抑的鸣呜。

　　“这才对。”简嘉城满意地笑了，另一只手捏住李静明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我。”

　　李静明睁开眼。简嘉城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像某种野兽，里面燃烧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不全是欲望，还有些更复杂的东西。

　　“你恨我，是不是？”简嘉城一边动作一边问，声音里带着喘。

　　李静明没回答。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违背意志对简嘉城的触摸产生反应，这让他感到羞耻和愤怒。但比这更可怕的是，在无数个独自一人的深夜里，他会想起简嘉城的手、简嘉城的温度，甚至简嘉城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汗水的气味。

　　“说话。”简嘉城加重了力道。

　　“是。”李静明终于挤出这个字，声音嘶哑，“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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