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寞的文章《魔鬼的颤音》涉嫌“个别段落雷同”
事件 涉嫌抄袭文章《魔鬼的颤音》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4年
被涉嫌抄袭文章《妄想照进现实》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2年
关于抄袭的分析如下:
抄袭详细分析:
《魔鬼的颤音》有多处与盗墓笔记同人文《妄想照进现实》(约发表于2012年http://www.emmacn.cc/tr/2012-11-25/15503.html)、《sorrow is nothing》(约发表于2012年以前,现网络上只有盗版txt可供参考对比)、《七步诗》(发表于2012年http://tieba.baidu.com/p/1696670844)、《用我一生》(发表于2011年http://bbs.jjwxc.net/showmsg.php?board=36&boardpagemsg=1&id=12487)、《情缠》(发表于2012年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567958)以及阿加莎克里斯蒂作品《死亡草》雷同片段。具体对比分列如下:
一、《魔鬼的颤音》与《妄想照进现实》段落对比:
(一)《魔鬼》第六十九章与《妄想》完结章的情节走向(包括在前文第十章中的伏笔)、对白、细节、部分语句存在大量雷同之处,几乎是照《妄想》完结章翻写而成。

详细分析以及原文对比如下:

《魔鬼》第十章中,褚青蘅与萧九韶在一家茶餐厅吃饭,褚青蘅夹起一块肠粉给萧九韶看,不料萧九韶直接从她筷头把肠粉咬走了;
临近结尾的第六十九章,褚在一切事情结束后又请萧到这家茶餐厅吃“散伙饭”,点了肠粉;萧没睡好,提到自己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粉身碎骨。褚表示“你向来擅长绝处逢生”,又问他“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萧回答“你”;萧说褚提出散伙饭时并不想阻止,因为他“早想过最后会不会是这个结果”,表示会“接受现实”;褚问“你的意思是……决定权都在我的手上,那你自己的想法呢?”,萧回答“我的想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想。只有你才有这个决定的权力”;褚青蘅问“所以就算我说分手,你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萧否认,说:“当然不是,虽然你现在会忍受不了我,但是我还有机会去接近你,也许有一天你会重新考虑这个问题。”文中说道“他们又回到了原点”;最后褚青蘅表示想重新开始,并打了一个“再跳一次悬崖”的比方:“我还说过,爱情就是两个人携手从悬崖上往下跳,我已经跟你跳过一次。”褚青蘅道,“底下风景不错,何时再来跳一次?”
《妄想》第10章,张起灵和吴邪到茶餐厅吃饭,吴邪夹起一块肠粉往张起灵的碟子里送,不料张起灵直接从他筷头咬走了肠粉;
完结章,吴邪在一切风波结束后又请张起灵到这家茶餐厅吃“散伙饭”,点了肠粉;张起灵没睡好,提到自己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一无所有,但还有想要的东西”。吴邪表示“恭喜你再度把自己逼上绝路,又习惯性创造奇迹般地绝处逢生”,又问“那么你想要什么”,张回答“你”;张起灵说对吴邪提出分手并不意外,因为他以前想过“我想过你(吴邪)早晚有一天会重新作出选择。这就是现实”,表示“决定权在你手上”。吴邪反问“所以你的人生就是……别人做选择?你来接受?”,张起灵回答“只对你。我不知道拿你怎么办。对我来说最好的事情就是看到你”;吴邪问“你料定我要离开你?”,张起灵否认,说:“不是,分手不说明分开,我们还有机会合作,我一直……在制造机会。你一定发现了你不是我在危急关头需要的最好人选,可我事事都搭上你。”文中说“我们又回到了原位”;最后吴邪表示想重新开始,并打了个“再跳一次悬崖”的比方:“我们这两个轻易就忘却了痛苦的傻子,才历经千难万险从命运的悬崖里爬上来,不为别的,只为了换个更帅的姿势,再次执手跳下去。”

原文:
《魔鬼》第十章
这个话题说到这里就要结束了,不然就显得她没玩没了地打击报复,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肠粉味道不错的。”她举着筷子,只是要示意给他看肠粉,结果萧九韶做了个让她内伤的举动,他微微前倾了身体,将她筷子上的那块肠粉咬走了。

第六十九章
可是手表上的指针已经超过了他们上次会面的时间,他还是没有出现。她以为他不会来了。

然而当她抬头的时候,只见他端着两杯饮料,站在自己面前。他还是一身黑西装白衬衫,神情平淡如常。他把冰奶茶放在她的右手边,又把青柠檬水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安然落座。

褚青蘅想了想,先开口道:“上次,也是在这里约见你。”

萧九韶看了看边上的餐单,颔首:“连点的东西都一样。”

一段空白的沉默。

……

褚青蘅赞叹道:“很正确。我开始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为什么不会来?”

“这也很可能是我们的散伙饭,不是吗?”

萧九韶蓦地盯着她,那眼神隐约有些凶狠,就像要把她穿透了似的,但是很快的,他低垂下眼角,若无其事地回答:“肠粉上来了,我记得你挺喜欢的,不打算趁热吃吗?”

褚青蘅又问:“你好像有点憔悴。”

“嗯,没睡好。”

“怎么了?”

萧九韶犹豫片刻,回答:“我做了个梦,我站在楼顶想往下跳,最后摔得四分五裂。”

“你向来擅长绝处逢生,不管是当初被送进港口医院监视起来,还是跟暗花对上的时候。”他真是个善于创造奇迹的人,她以前是赞叹,现在却是感叹,一件事是围观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必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他字正腔圆地回答:“我想要你。”

“可惜我不是沈逸那一箱子球形关节娃娃,娃娃才会令他随意摆弄而永远不会离开。”褚青蘅摇摇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我并不相信爱情。可是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一旦你的爱情没有了,我可能会比任何人都过得凄惨。”

萧九韶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所以你刚才说散伙饭的时候,我并不想阻止你。我觉得……这是你的自由,我早就想过最后会不会是这个结果,我只能接受现实。”他微微笑了,脸颊边露出酒窝来:“但是,你很好。小蘅,你还是会跟我面对面谈论这个问题,而不是一声不吭地离开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决定权都在我的手上,那你自己的想法呢?”褚青蘅忽然觉得他们的立场转换了,她全面地占据了上风,他就像等待审判的人一样接受她的审判。她在这个时候发觉,原来他并不是一味的强大,此时此刻他就是那个弱者。

“我不知道,”萧九韶茫然道,“我的想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想。只有你才有这个决定的权力。”

褚青蘅有点哭笑不得起来:“所以就算我说分手,你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当然不是,”他立刻否定了,“虽然你现在会忍受不了我,但是我还有机会去接近你,也许有一天你会重新考虑这个问题。我到目前为止喜欢过两个人,我在肖玥身上花了很多时间,同样的,我会在你身上花更多的时间,等我觉得无法继续下去。我想这个期限很可能是无限期。但我不会去保证未来的还未发生的事情。”

面前的菜已经全部上齐了。

褚青蘅动了筷子:“吃饭。”

他们又回到了这个原点,那么究竟是重新开始,抑或干脆地结束?

她夹起一截牛肉肠粉,放在他的碟子里:“上次的时候,你都没有评价这肠粉味道到底怎么样。”

萧九韶猛然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她。他真是聪明得不得了,这么快就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我还说过,爱情就是两个人携手从悬崖上往下跳,我已经跟你跳过一次。”褚青蘅道,“底下风景不错,何时再来跳一次?”

他骤然微笑了,那笑容好似辽远而美丽的极光。

他只郑重地回答了两个字:“现在。”

《妄想》10:
闷油瓶真的是来看我吃东西的,坐在我旁边根本不动筷子。我有些无奈,想了想,夹了一块肠粉往他面前的小碟里送。没想到送到一半还没来得及降低高度,他居然一低头把肠粉从我筷子上咬走了。

完结章:
我看着他的侧脸,压低声音问:“好啊,我说过要请你,散伙饭,你吃不吃?”
我不是真的想和他分手,我想知道他的反应。他只有在超出他计算的情况下才能说出我想听的话,而那些情况也不是我想见的。尽管痛苦,但有效,我认识到我对他也能残忍,某种情况下我们达成了公平。
“不早了,换衣服吧。”他平静得就像我刚才说的是今晚我们吃牛肉,我盯牢他,没有任何异状,除了他不肯看我。我没有心情把他的脸扳过来,而是掀开被子下床。
……
我们去生记,我竟记得去生记的路,脑子不记得,脚却带我走。我点了流沙包,馄饨面,烧鹅腿,艇仔粥,还有一碟肠粉。等餐时他一直看着天空,让我想起以前高中时站在书店里翻杂志,看到欧阳应霁的一段话:在香港经常能忽然看到一场烟火,所有人都抬起头,并不是节日,等到烟火结束又各自离去,好像一切未发生过。
他是个画插画的老先生,热爱香港,最喜欢画烟火。
张起灵低头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你睡得不好?”
“我做梦了,梦里回到了拘留室。”
“你在拘留室看到了什么?”
“终极。我一无所有,几乎。但我还有想要的东西。”
“恭喜你再度把自己逼上绝路,又习惯性创造奇迹般地绝处逢生。那么你想要什么。”
“你。”
“我一直在,肯定的,你的需求真少。”
“嗯。”
“说明你也承担不了什么人,你只付出那些你认为对的部分……小心眼的男人。”
他不同意我的说法,他花了一两秒动动嘴唇,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准备发表长篇大论的前兆,在此之前我一度认为这是他的绝缘词汇,有幸这辈子他让我见识到了两次。
“你说分手的时候,我并没有。我觉得理所应当,以前我想过。我们在正常的社会,又是公众人物,这条路太不好走了,我想过你早晚有一天会重新作出选择。这就是现实。”
我冷笑,“为我自己?”
“决定权在你手上。”
“所以你的人生就是……别人做选择?你来接受?”
“只对你。”
“为什么?”
“我不知道拿你怎么办。对我来说最好的事情就是看到你,可然后呢?”
他提了一个我都不曾仔细想过的好问题这下换我无话可说了,我奇怪这是第一次我注意到在我面前他是个弱者。老板开始上菜,我们有了好的理由来扯出笑容沉默一会儿。
食物的香气很温暖,我按了按瘪下去的胃,拿起筷子,却忘了接下来该干什么。
“你料定我要离开你?”
“不是,”他理直气壮地否定了,“分手不说明分开,我们还有机会合作,我一直……在制造机会。你一定发现了你不是我在危急关头需要的最好人选,可我事事都搭上你。”
“对我发现了,我以为你是谁都不信任。”
“我信任你。”
“可你觉得我们会分手。”

“我不信任爱情。”
他又成功地把我噎住了,说真的我也不知道爱情这玩意儿可不可信,至今全人类还在讨论这问题,并且没争出个所以然。好吧,我们遗世而独立的张同志没有参与这次世纪大讨论,他直接否定了它。
“说我爱你很容易,我们是演员。可我不知道当我这么想的时候,能给你带来什么。”
“你……雷蒙特?卡弗的书看多了……”
“那好,吴邪,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永远。”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光芒胜过任何星火。可能只有在撒哈拉沙漠,人类才能看到这样清澈的光辉。它没有温暖,没有形状,它带着几十万年的关切问候你,问候了几光年,让你误解看到了永恒,从而忘记了它也有衰退的一天。
我沉默不语。他真卑鄙,用我来反驳我。我说过爱,但要在他身上定下心来,我没那么想过。他很了解我,那么的,他了解的太多了,他被难住了,但是他没向我提过任何要求。而我也没有,多自由?
他又笑了,淡淡的微笑,在脸上闪了一下。他笑起来很宽厚,比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更成熟。
“吃饭。”
我低头夹了肠粉给他,不确定地等着他告诉我那是什么滋味。正好两年,我们又回到了原位,发现面临的问题依然那样简单,而我们毫无进步。
“我想NG,重拍一条。”
他看了我几秒,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又强调了一遍。
“对,重新开始,反正你身边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我也还年轻……多磨合几次总能搭下去,我明白这是痴心妄想……我妈说过我最令人讨厌的地方就是出尔反尔,所以如果你想多点时间考虑我也……”
“何时?”
他一本正经地问,搞得我也跟着严肃起来。
“我不确定,你花了一些时间制造机会,我也得花一些时间做好准备。时间不会太长……”
“是不长,我们还有一辈子。”
我不知道是否还有星星愿为我们作证,我们这两个轻易就忘却了痛苦的傻子,才历经千难万险从命运的悬崖里爬上来,部为别的,只为了换个更帅的姿势,再次执手跳下去。
就像有严重恐高症的人,一再想知道下面有什么,抵不过这诱惑,图谋幸福的归所。



(二)《魔鬼》第六章一段对白抄袭《妄想》26章

《魔鬼》第六章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可以。”萧九韶还开了一句玩笑,“我从小到大得的武术比赛的奖杯,都可以做一辆机车。”

“那真的很多……一定花了很多钱。”

萧九韶看着她,她的反应总有点奇特,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说一定吃了很多苦:“……是挺多的。”

《妄想》26:
“你为什么做武行?”
“没为什么,小时候我身体不好你忘了?长得又比较……精巧,我老爹又去得早,我妈怕我受欺负,就让我学武。”
“阿姨真舍得……”
“她都舍得把我生在这个糟糕的社会上,我要是不喜欢武术她也舍不得。”
“我是说舍得那个钱。”
“滚蛋!操,是花了好多钱,我不是也练得挺好吗?家里一堆奖牌奖杯,那些铜够你攒一自行车骑。”


(三)《魔鬼》第三十四章褚青蘅回忆父亲在西南听《薛平贵》时用方言叫好喊“老师,好安逸!”;
《妄想》第39章,吴邪在舞台上演戏时唱《薛平贵》;第40章,吴邪和小花在四川听戏,小花用方言叫好喊“老师!好安逸!”。《魔鬼》应该是将这两处糅合变成了褚父听戏的情节。

原文:
《魔鬼》第三十四章:
褚青蘅看着那些锁片,忽然漫无边际地开口:“其实我爸妈也不是一直没管我,有一年他们公司组织去西南腹地旅游就带着我,那天停在一个小镇上……”傍晚时候,他们坐在天井里嗑瓜子喝茶,有票友忍不住开嗓唱开了: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我改换素衣,回中原。西凉从此无人问……

她父亲用蹩脚的方言说:“老师,好安逸!”

《妄想》第39章:
我披着白袍站起来,手里拿着那把刀,一手执一手扶,如同拿着马鞭。对,我不唱蝴蝶夫人,我要唱戏,我不唱京剧,因为我不会唱。
“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我改换素衣,回中原。西凉从此无人问,我只想我的姐姐,王宝钏……”
第40章:
那边有人叫好,我们一起转过头去看。票友的热情,就是那彩声。小花也拿四川话叫了句好:
“老师!好安逸哦!”
我说他说得真不怎么样,他要拿茶水泼我,我笑了,笑得真开心。

(四)《魔鬼》和《妄想》中都提到了男主在推理小说上用铅笔做记号这一细节。

《魔鬼》第九章:
萧九韶有点惊讶,但还是让她进屋。褚青蘅看见床头正放着一本书,他的手机屏幕亮着,便走过去,拿起那本书看了一眼封面,竟是阿加莎的推理小说:“我还以为你只看专业书呢。”她翻了几页,只见上面都有铅笔做的记号,还有一张分析图表。

《妄想》21:
他在推理小说上用铅笔做了记号,笔迹轻而凌乱,英文和数字在一起,让我觉得很有趣。我想起《黑书》里地图上的那些记号,于是我决定也顺着记号来看书。我试着照他留下的痕迹来思考,在他不在的日子里,这是我最愉快的消遣。

(五)《魔鬼》第四十二章打牌的情节和《妄想》第9章打牌的情节雷同:
《魔鬼》第四十二章中牌局邀萧加入,萧以“自己参与进去牌局就没意思了”为由拒绝,牌友坚持拉萧下水,萧完胜,三局后萧下场其他人没有挽留(后悔邀他加入);
《妄想》第9章,牌局邀张起灵加入,张起灵以“自己一介入牌局就会变得很无聊”为由拒绝,牌友坚持拉他下水,张起灵局局完胜(perfect),三轮后其他人都后悔邀他加入。

原文:
《魔鬼》第四十二章:
苏葵抬手支着额头,默然无语。褚青蘅估计她跟自己都想到一块去了,任何活动有萧九韶参与,就会失去它应有的乐趣,尤其是这种纸牌活动,他估计会一边出牌一边算对方手上的纸牌。萧九韶微微一笑:“不了,恐怕我参与进来,整个牌局就没有意思了。”

他这么一说,罗令也不信邪了,非要他来试一试手气。

褚青蘅让了位,看他们切牌摸牌,她看着萧九韶手上的纸牌,简直要憋得内伤了。萧九韶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跟她“你现在知道了吧”。她太庆幸今晚她没有跟他在一张桌子上打牌,不然估计会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他打了三局便站起来借故出去走走,大家也都默契地没有挽留他。

《妄想》第9章:
胖子和另外一个摄影叶成带了牌,于是提议要打双升。一开始闷油瓶拒绝加入,理由是他一介入牌局就会变得很无聊,我们都没听懂他啥意思,只有李四地笑得很有内涵。在我们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成功逼良为娼,把影帝也给拖下了水,三轮过后我们就后悔了。

我怀疑闷油瓶的右手里住着幸运女神,每次不出三把他就能把手里的牌走光,而且次次都是perfect,这谁受得了?

二、《魔鬼的颤音》与《sorrow is nothing》&《七步诗》段落对比:
(一)《魔鬼》的男主萧九韶的人物设定与《sorrow》的男主张起灵很相似。主要表现为:1、萧在德国留学的经历与《sorrow》中张起灵在德国留学的经历几乎如出一辙;2、忌口的食物清单很长。

详细分析及原文对比如下:
1、德国留学经历:
《魔鬼》中,萧九韶的设定是医学博士学位。在《魔鬼》第一章里说道,萧九韶的博士学位是在德国读的。萧在德国的毕业纪念册在车里被恋人褚青蘅看到,纪念册里的萧九韶看起来很年轻(“看上去很稚气”),有一张滑雪照,萧九韶表情微笑;第五十六章褚青蘅在萧九韶家里看到一张萧九韶德国的滑雪照,和同学勾肩搭背,“年纪也不大”,表情微笑;第五十七章提到这张照片是萧九韶的导师在病逝前寄给他的。导师罹患胃癌晚期,死于其最擅长的领域。萧九韶和褚青蘅提到此事时说到“悖论”:医者不能自医。
《sorrow》Chapter XXXIV里,张起灵在德国读医学博士时的毕业纪念册在车里被恋人吴邪看到,纪念册里的张起灵面相很年轻(看起来最多十五六岁),有一张在滑雪场拍的照片,张起灵和同学勾肩搭背,表情微笑。纪念册是张起灵导师的女儿在导师去世后寄回国给他的,导师罹患胰腺癌,死于其擅长的领域。张起灵在和吴邪提到此事时说到“悖论”:看什么病的,得什么病。——这一句与“医者不能自医”大致意思相同。

关键词:德国留学 医学博士 毕业纪念册 滑雪照 导师病逝 癌症 “悖论”

原文段落对比:
《魔鬼》第一章:
萧九韶的车是粗犷的SUV,这于她的想象和他的气质有点不符。褚青蘅坐在副驾,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闲聊:“你是从德国留学回来?”

“我的博士学位是在德国读的。”他直视前方,用一只手打开边上的置物箱,“里面有一本我在德国的纪念册。”

褚青蘅拿起那本纪念册,翻开第一页,是一张合照。她很容易就从一大群穿着滑雪装备的众人中找出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方人,他穿着黑色的毛衣和滑雪衣,没有戴眼镜,脸上表情是微笑的,看上去很稚气。照片下面有拍照的时间地点,是在五年前。

第五十六章:
其中一张是他在滑雪场里,跟几个同学勾肩搭背,护目镜已经取下来拿在手上,笑容灿烂,还露出酒窝。

褚青蘅讶然道:“原来他也会这样笑的。”她其实看到的萧九韶已经是非常立体而多层次的了,但是却没有看到他哪次笑得这么灿烂过。她突然意识到,他只是看上去老成持重,其实他在读博士时年纪也不大,也会畅快地玩畅快地笑。

第五十七章:
褚青蘅睁开眼睛望着他:“其实我今天还看到你读博士时候的一张照片,你笑得真灿烂。”

“这张照片是导师寄给我的,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是胃癌晚期。”萧九韶静静地说,“一直有一个悖论,能医而不能自医,他本人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最后他是死在他最擅长的领域。……”


《sorrow》Chapter XXXIV:
  吴邪翻开来,第一页像是个前言,认了半天根本不是英文,字母上还带两个点的,他往后翻了一页,一张大合影,二十来个人,几乎都是外国人。忽然就明白过来了,他再翻到前言——一定是德语!再翻回合影,找找,张起灵很容易认,站在后排,长相端正,没有笑容。
  吴邪抬起头,有些诧异,“这是啥?”如果张起灵看他的话,他脸上就是这个表情。胖子在两个椅子间探了探脑袋,笑着向张起灵道:“小哥你这是毕业纪念册?”
  ……
  他急匆匆翻到张起灵那页。难得有人帕司照拍得不难看的,毕业照也还行,不过老外看多了,总觉得他有点消瘦。重点是照片组,竟然还有张看起来最多十五六岁的!白衬衫,黑色长裤,两手插在口袋里,就已经是现在的神情了。右下角的是滑雪照,好几个人,估计是他的欧洲同学,都戴着墨镜,他们脑后是湛蓝的天和耀眼的雪,他也和他们勾肩搭背的,倒是微笑。
……
胖子又问:“毕业多久了,怎么才收到纪念相册?”
  张起灵道:“留在导师那里没拿。上个月他死了,他女儿寄来的。”
一时间一车人都默然了。
……
  吴邪道:“能不能问,导师的事情……”
  张起灵道:“……上个月收到消息的,发了邮件给我。”
  说节哀也晚了,他当时也没告诉他。
  张起灵低了低头,又道:“没想到把所有东西都还给我了。”
吴邪道:“你说毕业纪念册?”
  张起灵没回答。
……
  他又说:“你知道那个悖论。”
  吴邪把脑袋靠他肩上,怎么放都不恰当,转来转去,张起灵抬起手按住他后脑勺,接续道:“看什么病的,得什么病。”
  吴邪颇有点吃惊,几乎要抬头,问道:“肝癌?”
  张起灵道:“胰腺癌。发现没多久。”

2、忌口:
《魔鬼》第二十六章:
褚青蘅拉过凳子坐下:“我已经吃过饭了。如果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告诉我,我明天带过来——你有什么忌口的?”

萧九韶语调平稳,像背书一样地说:“姜蒜,青椒,水芹菜,西兰花,生菜,青豆,禽类内脏……”

《sorrow》ChapterXXIV:

张起灵不吃萝卜,韭菜,大蒜,洋葱——一切会有味道的东西。他一开始还诧异“萝卜有怪味?”张起灵说的是“很辣”。他不喜欢的东西差不多可以开长长一张单子,然而吴邪如果不问,他也不会自己告诉他。

【注】忌口这一点属于人物设定的范畴,此处雷同应属人设雷同而非情节雷同。

(二)《魔鬼》第三、四章KTV聚会的情节几乎照搬、翻写《sorrow》Chapter XXXVII的聚会情节。此外,《sorrow》KTV聚会情节中张起灵被起哄和吴邪喝交杯酒的情节,与《魔鬼》第十三章中萧九韶在同事的起哄下和褚青蘅喝交杯酒雷同,怀疑是将《sorrow》的聚会情节拆成两部分分别抄到了不同的段落里。
详细分析及原文对比如下:

《魔鬼》第三、四章,男女主以及单位同事在KTV聚会,其中提到褚曾在麻醉科轮转,麻醉科的酒量都很大。聚会时玩游戏,规则是说一件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在场做过此事的人举手,举手三次罚酒。游戏中提出的事情有“没有去过美国”、“没有谈过三次恋爱”、“和异性交往没超过三个月”等。萧九韶在游戏中表现诚实,几乎每一轮都举手,被罚酒多次,临散场时已经喝醉。褚青蘅的好友莫雅歌提了最后一件事“我没有暗恋褚青蘅”,萧九韶举手。褚青蘅对萧九韶的实诚感到不满和尴尬。散场后莫雅歌以“看在他都暗恋你的份上”为由安排褚青蘅送醉酒的萧九韶回家,并说褚青蘅可以用萧九韶的手机打电话问他家在哪儿,实在不行就把人带回家过一夜。拦到的的士司机因萧喝醉了有意拒载,褚担保萧吐了会赔钱,司机才肯载客;
第十三章,在同事的起哄下萧九韶被同事起哄与褚青蘅喝交杯酒,萧神态自若而褚十分尴尬;

《sorrow》Chapter XII、ChapterXXVII中都提到麻醉科酒量好、“能喝”;Chapter XXXVII ,张起灵、吴邪和单位同事在KTV聚会玩游戏,规则是说一件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在场做过此事的人举手蜷一根手指,先握拳(即满五次)罚酒。游戏中提出的事情有“没去过美国”、“没有谈过十次恋爱”、“没谈过超过半年的恋爱”等。张起灵在游戏中表现诚实,几乎每次都举手,被罚酒多次,临散场时已经喝醉。吴邪的好友胖子提了最后一件事“老子我就没喜欢过吴邪!”,张起灵举手。吴邪感到尴尬。散场后胖子以“我看老张这么喜欢你”为由安排吴邪送张起灵回家,并说吴邪可以用张起灵的手机打电话给他“女朋友”问他家在哪儿,实在不行就把人带回家过夜。拦到的的士司机因为张起灵喝醉了拒载,吴邪的朋友解雨臣给司机一百元作担保,司机才肯载客走;
在聚会的过程中,张起灵游戏输了之后被同事起哄和吴邪喝交杯酒,张起灵神态自若而吴邪十分尴尬。

关键词:KTV游戏规则 几个重合的问题 屡次举手被罚的男主 散场前最后一题 送醉酒男主回家 司机拒载 担保

原文对比:
《魔鬼》第三章:
褚青蘅在考上法医之前,在医院麻醉科实习过,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他们科室每个人都很能喝,几个人几乎是喝遍医院无敌手。她知道罚酒是推脱不掉的,就干脆地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

《sorrow》ChapterXII:
……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照理说他酒量很好(麻醉必备),才喝了这点,不应该的……吴邪忽然感到被推起来,仔细听着分辨了一会,才觉得是张起灵的声音。
ChapterXXVII:
他只觉至少他意识里男女界限还是清晰的,那总不至于醉到哪里去,况且麻醉科的都很能喝,他们又拼命灌他一个,可想而知盛名在外。

《魔鬼》第三章:
隔了半小时,就有人觉得唱歌无聊,新来的文员才刚大学毕业,主动提议要做游戏。游戏的规则也简单,每个人说一件没经历过的事,而经历过这件事的人要举手,举手三次就要罚酒一杯。

秦晋笑骂道:“那不是比谁的阅历丰富谁就喝酒么?要是刑队在,看他不被灌得找不到自家大门。”

那个文员姑娘先来,然后顺时针往后轮:“我没有去过美国。”

褚青蘅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得不举了第一次手。

刑侦的刘厦笑道:“受到过资本主义糖衣炮弹腐蚀的人都该罚,下一个,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你没谈过恋爱?那你平时偷偷摸摸打电话到底是跟谁打的啊?”秦晋看见褚青蘅又举了下手,“现在有两位都举了两次手了,要小心了。”他顿了顿,又道:“我没有谈过三次恋爱。”
……
竟然这么坦白。褚青蘅看了他一眼,对方似有觉察,便也转头看向了她。而正好轮到褚青蘅了,她想了想,道:“我没有跟家人或者朋友同住。”

莫雅歌举起手来,咯咯笑道:“你这个问题选得倒好,打击到我们一大片。”

接下来轮到萧九韶,褚青蘅猜测他多半会说他从来没有拿过A以下的分数之类的,然后就完成了这个游戏的真谛:让所有人都喝酒。谁知道他想了一会儿,道:“和异*往没有到三个月。”

芮云长了一张圆脸,本来正有酒意上脸,闻言便笑起来:“萧科,你这个问题……如果没有谈过恋爱怎么算啊?”

酒过三巡,时间也不早,几个女孩子都频频开始打呵欠,喝酒喝得多的,也差不多快醉了。褚青蘅感觉到莫雅歌伸臂过来,搂住她的肩,声音里憋着笑:“最后一个问题,然后我们大家赶紧回家休息——我没有暗恋褚青蘅。”

褚青蘅忙不迭道:“这个不算。”

“怎么不算了?”秦晋喝得七倒八歪,挤过来坐在萧九韶边上,“来来来,大家都来交个底。”

包厢里光线本来就暗,也看不清晰脸上的表情。褚青蘅看见一个人举起了手,是刑侦的,但她不认得是谁,她想她脸上的表情应该已经尴尬到了极点。她来参加这种聚会果然是错误的。

忽然芮云的声音颤抖了一下:“……萧科,你喝醉了吧?”

褚青蘅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只见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萧九韶突然抬起了手臂。

第四章:
散了场,褚青蘅打到车,莫雅歌扶了萧九韶过来,把他推到出租车后座:“看在他都暗恋你的份上,帮帮忙把他送回家。”

褚青蘅自认为不傻,这么明显的用意她要是还看不出就太迟钝了。莫雅歌说要给她介绍一个不错的男人,拉她来参加聚会,又玩游戏,分明都是安排好了的。唯一出了点问题的是,没想到萧九韶玩个游戏这么实诚,几乎轮轮举手,罚了不知道多少杯,而她却是千杯不醉的量,最后成了她送男士回家。

褚青蘅扶着车门问:“他家住在哪里?”

莫雅歌做了个鬼脸,容颜俏丽而可爱:“你找一找他的手机,往他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呗。实在不行,也可以带回自己家,给个厕所过一夜。反正你也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只要别让人家露宿街头就行。”

褚青蘅愣了下:“尺度这么大?”

莫雅歌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嗯,再下去我也要暗恋你了。”

褚青蘅也坐到后座,前面的司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小姐,你朋友喝醉了,会不会吐在我车上啊?”

褚青蘅看了看边上无比安静的男人,路灯折射在车窗玻璃上,映在他脸上白色的一道:“吐在车上我会赔偿洗车费的。”

第十三章:
她刚说完,就听萧九韶轻轻地哼了一声。她想了想,决定当做没听到。她跟秦晋一口气喝掉两瓶啤酒,引得众人开始瞎起哄:“这么喝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来个交杯!”

莫雅歌压低声音对萧九韶道:“我说,你真不去管她一下?这才是刚开始呢,再被他们这群人轮流灌几次,怕会被灌惨了。”

萧九韶道:“喝点酒又怎样?我喜欢就行。”

莫雅歌算是服了他:“好好好,当我没说。”

“秦晋你先走开,就算要喝交杯也轮不到你第一位。”何筱苓笑嘻嘻地说,“我们都是知道的,上个案子如果不是萧科最后英雄救美,哪会解决得这么快?”

褚青蘅端着玻璃杯,转头望向萧九韶,他当然不会被人起哄几句就当众表演。她朝他微微一笑:“萧科才不是这么无聊的人,是不是啊?”说话的时候,她在心里默念:千万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

而她的愿望竟然落空了。萧九韶拿起玻璃杯,长身站起。褚青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得拿起打开的啤酒帮他把杯子满上。

萧九韶伸出手臂,待她的手臂缠上来,才弯过手肘,微微低下身配合她的高度。褚青蘅只得继续在心里默念:不过是一杯而已,很快的,用不了半分钟。

萧九韶慢慢把杯口举至唇边,眼神平淡,却一直焦灼在她的脸上。褚青蘅被那说不出意味来的眼神盯得不自在,这简直跟视奸没有两样,幸好杯子很快见底,她逃一样回到座位,把所有的错一股脑推到秦晋身上:“都是你!平白无故找我拼什么酒,现在可好!”


《sorrow》Chapter XXXVII
  霍玲道:“就是每个人轮流说一句话。要说自己没做过的事情,比如说‘我没去过新疆’,那么在场去过新疆的人就得举手,并且弯一根手指。谁第一个握了拳头。”她举起右手,握拳做了个示范,“谁就必须喝酒,或者表演个节目作为惩罚。”
  ……
  接着就是吴邪,他想了想,道:“我没去过美国。”解雨臣和霍玲举手了。
……
  吴邪只恨自己没有在触摸屏手机上盲打消息的神技,不然一定送张起灵一句“你那么老实干嘛?”像他这么沉默的人,难得参与度高一点,绝对会有要引起某个特定目标注意的嫌疑。或者是他性格使然,直来直去?
  胖子第一个起哄:“喝酒喝酒!”霍玲也笑道:“人生经历丰富的人,要不再表演个节目。”
  霍玲脸上有些胭脂,红红的,看着喜气洋洋,又是在笑。她只说:“少喝点。意思意思就行了。”
  阿宁道接口了,笑道:“快,他们三个里面,你选一个喝个交杯。”三个颇有歧义,胖子还老大不高兴了,忽然醒悟过来,阿宁说的是“他们三个”,不是“她们三个”。胖子反应快,手肘顶了吴邪一下,对张起灵道:“就天真好了,要喝的激情一点!”
  张起灵放下手里的空瓶,不真不假向吴邪看了一眼。吴邪转过脸,冲着胖子道:“怎么不是你去?”
  胖子“嘿”了一声,抬胳膊就要摁他脑袋,被他避开了,胖子道:“就要你这种娇羞的,快去!”又向着张起灵笑道:“快把他耳朵喝红了!”
  这他妈什么跟什么——然而这提议太受欢迎了,秀秀和云彩甚至掏出手机举高了,跃跃欲试的。张起灵拿了桌上两个玻璃杯,又拿了开了没人倒过的威士忌各在玻璃杯了倒了四分之一不到,兑上大半杯果汁,往吴邪前面放一杯,自己拿一杯。
  这是赶鸭子上架,张起灵站起来了,吴邪只好也站起来。灯光暗,背景音乐又嘈杂,感觉并不真实。他不知道自己能掩饰几分。张起灵伸出手臂,他也伸出手臂,两相交叉,张起灵凑过来够杯子,他也学着凑过去,额头顶到额头,为了喝酒,又分开了。冷的酒灌下去,苦味被果汁中和了,他喝不惯洋酒,有点甜的似乎是淡了,仔细想想也该有二十多度了——这么胡乱思考着,竟然完全不记得感觉,侧面的闪光灯都亮了好几下,杯子见底了,张起灵自然而然抽回手臂,很平淡而坦然地坐回去,往沙发上一靠,抬起一条腿搁到另一条腿上,手指还抹了抹嘴唇,看不清是不是微有点笑意。

……
  “那我来说一个。”解雨臣道,但是他并没有立即说,而是站起来另拿了个杯子,也倒了点酒放在面前,把杯底支起来晃了晃里面金色的液体。胖子笑道:“装逼范。”
  解雨臣道:“我谈过超过半年的恋爱,同一个对象。”阿宁笑了一声,胖子跟着道:“这不废话嘛!你怎么不说你还是处男?我看你真说了,保准吴邪不会举手。”吴邪立即回他道:“我看你也不会举。”好几个人都笑了。乐曲悲得很,他们这一片大笑有点突兀,笑声中秀秀举起了手,吴邪朝她看了看——正常。但是转念一想,难道解雨臣是她初恋?
  这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张起灵又举手了。
  胖子道:“尼玛你是举没恋爱超过半年,还是举你不是处男啊?你不用举,谁都知道你不是!”
  ……
  胖子突然睁开眼,“啪”放下瓶子,瞪着吴邪道:“这回爷爷出一题,保准没人喝酒。”
  吴邪笑道:“这算水平?得让所有人都喝酒那才叫水平。”
  胖子道:“你懂个屁,这游戏真谛是把你,你,你,还有你都干倒吗?”他指了吴邪,解雨臣,阿宁,最后是张起灵,他继续说,“干倒你们那有什么难度?关键是得叫你们兜底翻,让你们清醒着惭愧!”
  吴邪赶紧道:“好吧好吧,你快说。”
  胖子道:“我!”他拍拍胸脯,“只谈过九次恋爱!没超过十次!”
  吴邪心里只有一句“就这个?”虽然十次也够夸张,但是为了确保所有人不举手,怎么也得说个二三十次吧。他只想损胖子,说了句:“九次你是把暗恋,还有张柏芝苍井空都算进去了吧。”
  胖子道:“你滚!”
  解雨臣举手了,然后,张起灵又举手了。——这个人是真可恶,回去该把他捆起来揍一顿,估计那也解不了多少恨。
几轮下来,这一晚上的手,几乎都让他给举了,酒过三巡,吴邪得空就去看,张起灵偏头靠在沙发背上打瞌睡了。这边胖子隔着吴邪拍解雨臣,问他:“你现在单身吧?”解雨臣也喝多了,摇摇头,脸色有点红。吴邪抬手看看时间,都过十一点了,再去看那几个女孩子,也都面有困色,他对胖子道:“差不多了吧,撤了?”
……
胖子打量了一下大家,冲着吴邪道:“我羁绊蛋的今天最想不通就是你。”
  吴邪笑道:“想不通?”
  胖子道:“来!胖爷我最后说一个:老子我就没喜欢过吴邪!”
  吴邪还在那里笑着,张起灵就把撩胖子肩上的手臂举了起来,吴邪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

  胖子帮着吴邪把张起灵举高的手臂掰下来,一边分配道:“我看老张这么喜欢你,送他回家的光荣任务就交给你了。”——正中下怀。胖子又道:“你知不知道他住哪儿?”
  吴邪被问住了,一时想不出是说知道好还是不知道好。
  胖子道:“得了呗,不知道就给那什么‘小狗’打电话——哦,手机密码也不知道,那你就等她给你电话吧,老张这样……”他拍了拍张起灵肩膀,“估计他家媳妇盯得可紧了。不行你就带回去住一宿,两大老爷们怕什么。”
  吴邪喏喏答应着。云彩挽过秀秀,一步跨上来,对胖子道:“你送我们吧,先送秀秀回医院。”胖子这边乐得话都说不溜了,对面一辆出租车给他们拦到了。
解雨臣帮着吴邪一起过了马路走过去,开车门,把张起灵塞进车里。前面司机皱着眉头看他们,忽然伸手摇头道:“不行不行,你们喝醉了我不载了。”张起灵斜靠在后座上,脸色挺白的,很安静,吴邪心头无名一股火,回道:“你来酒吧门口不载喝醉的你打算载谁?”司机笑道:“嘿,你还发火,等会吐了我一车我找谁去?你帮我洗车?”解雨臣退后一步,走过去拉开副驾驶座,伸手掏口袋,吴邪半个人在车里,看不清他干什么,等看清了——他拿了张一百块塞给司机,一边道:“这个押你这里,我朋友不吐你还给他,他指了指吴邪,我朋友吐了,这就归你,怎么样,走不走?”

(三)《魔鬼》第八章褚青蘅的白大褂后摆被人画了一条猪尾巴;《sorrow》Chapter XIV中提到吴邪的白大褂后摆被人画了一条猪尾巴。
认为此处系抄袭的理由是:
1、猪尾巴梗在《sorrow》原文中一是张起灵和吴邪之间交谈的一个话题,二是从侧面反映吴邪和解雨臣之间的人物关系,有其特别用意;然而在《魔鬼》中,猪尾巴这一情节既没有表现出任何人物关系,又没有引起褚青蘅与任何人的对话,没有任何特别的作用,因此在文中显得非常多余,这样无用的情节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篇文中,很可能是作者在《sorrow》里看到了随手也抄了进来;
2、苏寞的另一篇文章《傲慢与黑化》同样大面积抄袭了《sorrow》中关于医院的情节和语句,其中就包括白大褂背后被人涂鸦这一情节。并且在《傲慢》一文里,白大褂被涂鸦这一情节也是没有起到引起人物对话或者表示人物关系或者其他任何作用,是一个无用的多余情节。故怀疑《魔鬼》里作者又抄了同样的梗。
《魔鬼》第八章:
临下班,褚青蘅整理了下洗干净被送回来的白大衣,有件大衣的背面被人用签字笔画了条黑色的猪尾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画上去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曾经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局里招摇过市。

《sorrow》Chapter XIV:
  吴邪见了忙问:“什么好笑的事?”
  张起灵道:“有个猪尾巴。”
  吴邪道:“什么!”
  张起灵笑道:“不是我画的。”
  吴邪目瞪口呆了一会,回过神道:“我不知道。”
  车打了个弯,张起灵道:“我看你是不知道。”
想他自己穿着件屁股上有猪尾巴的白大褂在急诊门诊手术室whatever各种大道上得意洋洋穿过,实在是……还潇洒一脱罩在张起灵身上说“来!这给你穿!”(此番情景只存在于吴邪脑中)……他几乎要忍不住双手捧脸作惊恐状!

(四)《魔鬼》第十二章萧、褚与同事出去郊游的情节与《sorrow》中的情节有多处雷同。
《魔鬼》第十二章:单位出去玩,叫上褚和萧一起,以便多两辆车、两个车夫;褚的粉盒落在萧车上被同事发现并八卦(同事不知道褚和萧的恋情);到住宿地点后,褚因为累留在房间睡觉而不跟同事一起吃饭;
《sorrow》chapterXXIV,吴邪的眼镜落在张起灵车上被同事发现(同事不知道吴和张的恋情);
ChapterXXXIV:单位出去郊游,叫上张起灵以便多一辆车、一个车夫;到住宿地点后,吴邪因为累留在房间睡觉而不跟同事一起吃饭;

原文:
《魔鬼》第十二章:
刑闵请刑侦处的人去他在相邻城市的老家玩。刑侦处的人立刻通过莫雅歌来邀请褚青蘅一起参与他们的活动。

她还正在为自己的好人缘沾沾自喜的时候,被萧九韶一语戳破真相:“他们找你去是因为少一辆车。”包车要花钱,而找她当司机却是免费的,这是他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但是她立刻就能想到。

褚青蘅指着他差点说不出话来:“你……你也不是每一次都对!”

萧九韶拉了拉起皱的衬衫和西装,之前剧烈的奔跑攀爬还有斗殴,他也保持不住一丝不苟的着装:“那就等着。”

果然,莫雅歌又折转回来,补上一句:“对了,你和萧九韶都有车的吧,明天记得开过来。”

《sorrow》ChapterXXXIV
  胖子道:“我说我把张起灵收编了,天真他偏不信。”
  吴邪回道:“你少随便把我给代表了。”
  胖子问他:“那你信了?那我们就没啥可讨论的了。总之明天又多了个车夫。”
  解雨臣道:“明天张起灵也去?”
  胖子点点头,回道:“他的车宽敞,我就坐他那儿。而且你知道他那个鸟样,我估计带孩子的不会要坐他车,清净。”


《魔鬼》第十二章:
褚青蘅被吓了一跳,转过头看着他们。

何筱苓立刻奔过去联络感情:“什么?萧科你有女朋友了?!”

秦晋特八卦地说:“我刚才看到车上落了一个粉盒,还是个品味不错的女朋友。”

褚青蘅下意识地翻了下包,果然是她的东西落在他车上了。

莫雅歌自然看到她这个轻微幅度的举动,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隔了片刻,萧九韶拉开车门走过来,在玻璃车窗上敲了敲:“我昨晚没睡好,你们谁还有驾照,跟我换一下。”

《sorrow》ChapterXXIV:
他突然一拍张起灵,道:“小哥你前面怎么不找?”说着就开了抽屉。里面简单的一只深灰色眼镜盒,打火机,还有一盒拆过的烟。
  连胖子也愣了一下。伸手拿了烟,翻翻下面,没有还是没有。但是他却把眼镜盒拿了出来,还打开了。里面是副普通的黑框眼睛。
  胖子拿着那眼镜又看了看,抬头向张起灵道:“嘿,你们都喜欢这个款的?”张起灵正把自己口袋里的工作证往外拿,回了句:“什么?”
  胖子道:“我看天真还是谁,也戴这种眼镜。话说回来,你近视?上台从来没看你戴过啊,你……”
  张起灵答道:“就100度,离手术部位那点距离不需要。开车偶尔要看看路牌。”他说得那样平淡自然。胖子把眼镜叠好,给他放了回去。


《魔鬼》第十二章:
刑侦处有两个女人,她就刚好落单,便要了大床房。前台小姐对着电脑查了一下,抬头抱歉地笑:“不好意思,东区都只剩下标准间了,只有西区的望湖楼才有单人间。”

“那就望湖楼吧。”褚青蘅收好证件,就带着行李袋去自己的房间。她在西面,而大部队在东区,两幢楼默默相对,她打开窗,正好看见底下的人工湖。

她换了睡衣打算先补眠,就收到萧九韶的短信:“午饭是一起吃,还是我帮你打包?”

“我不下来吃了,叫个客房服务就行。”那个一起吃,多半是众人聚餐,她也是经历过那段精神紧张时期,现在又开了一上午的车,实在没有精力。

《sorrow》ChapterXXXIV:
  四个人拿了房卡一起走,吴邪和解雨臣在第三栋,胖子和张起灵在第五栋,还是三楼,湖景房——他们是最后被升舱了,标间都没了,只剩下有景观的标间。胖子原先还绕着要和吴邪一间,一听前台这么说立即闭嘴了,改口说吴邪太呱噪,还是张起灵有涵养够安静。
  摆好行李——根本没什么东西,两个人两个包,解雨臣坐在床上换了条黑色运动裤,条纹上衣也脱了,换了件T恤,回头看吴邪已经拉了被子闷头蜷曲着睡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不吃饭了?”
  吴邪从被子露出个脑袋,一头乱发,回了一声:“先睡会,你去吧。”
  解雨臣也没说什么,房间里转了一圈,站床边低头看了看他,转身沉默着就走了。
  吴邪真觉得困,蒙在被子里,眼睛闭着睁着一样一片黑,连解雨臣关门的声音都很朦胧。


(五)《魔鬼》第十四章,褚青蘅偷看萧九韶的手机,密码先后试了对方和自己的生日、对方和自己的工号,都不对。后来随手敲的简单密码(1234)却输对了;
《sorrow》ChapterXXXVIII,吴邪偷看张起灵的电脑,密码先后试了两人的生日、手机号、工号,都不对。后来随手敲的简单密码(windowsxp)却输对了。

原文对比:

《魔鬼》第十四章:
褚青蘅等到浴室里水声响起,就拿出他的手机,划开屏幕,是输入密码的界面。这个密码会是多少?她输了萧九韶的生日,又换了自己的生日,都不正确,于是又输了他的工号和自己的工号,还是不正确。

她一下子试了十几个都不对,最后有点不耐烦了,输了1234,然后屏幕解锁了。

《sorrow》Chapter XXVIII
  换洗的衣服扔进洗衣篓里,他又到房里转了一圈,没什么需要收拾的,倒是张起灵的笔记本没带去医院。他犹豫了只一下,就走了过去,把它翻开了。
  开机,嘟一声。等了一会,果然是有密码的。他先试了自己的生日,手机号码,张起灵的生日,手机号码,都不对。
……
难道是工号?吴邪试了自己的,没用,他的,也没用。
  ……
  吴邪非常无聊地输了一行:windowsxp。回车。
  ——竟然进去了……


《魔鬼》第二十八章一段对白与《sorrow》Chapter XXIX 中的几乎完全一样:

《魔鬼》第二十八章:
萧九韶捧住她的脸颊,认真地问:“你觉得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性格古怪,为一点小事就要怄气,也不是说他情商低下,其实他为人处世都很成熟,只不过就是不愿意去刻意讨人喜欢。

……可是这些都是缺点吧。

“说不出来是吧?”他眯了眯眼,“是有主见。”

《sorrow》Chapter XXIX
  张起灵抬起双臂让他擦,一边专注地盯着他,等他说完了,忽然说了一句不相干的:“你说我的优点是什么?”
  吴邪抬起头,疑惑着,骤然被问真不知道从何夸起,脱口而出:“话少?”
  张起灵道:“有主见。”

(六)《魔鬼》第三十三章萧与褚坐缆车的情节与《sorrow》ChapterXXXIV吴邪和解雨臣坐缆车的情节雷同:缆车的门票是盖在手上的荧光印章,褚翻来覆去看自己的手看不出来,把手上的印章往萧脸上蹭。在验票的时候萧脸上的荧光粉被灯照得发亮;《sorrow》里吴邪盖章后看自己的手看不出来印,验票时知道是荧光的,把手背往解雨臣脸上蹭。再次验票时解雨臣脸上的荧光粉被灯光照得发亮。

《魔鬼》第三十三章:
他们下了车,又步行了一段路,在路口的售票亭买了门票进去,那门票很奇特,工作人员拿章在手上敲了一下,又没有留下印子来。

褚青蘅翻来覆去看了很久,突然抬手往他脸上擦了擦,立刻被警告了:“这个章子等下是坐缆车用的,你擦掉了还要回来补票。”
……
正好走到等待缆车的通道口,验票的工作人员用手电轮流照了照他们的手背,就放行了。通道里面光线暗,褚青蘅一抬头便可以看到他脸上被蹭到的荧光粉,正幽幽暗暗地发着光。她忍不住在心里偷乐。

缆车嘭得一声停在面前,今天来半岩寺的游客也少,排在他们身后的一对情侣没有上他们坐的那辆圆形缆车,而是选择了等下一辆。

《sorrow》ChapterXXXIV:
  到入口每个人得伸出手在手背上打个图章,应该是门票一类的东西,吴邪打完了举起来看看,根本没有——他再伸脖子去看解雨臣,解雨臣很大方,把手伸过来给他看,他怕他再来什么恶作剧,还往后躲了躲,又被对方嘲笑了。
  印章原来是荧光的,他们进入乘坐区前,有个女检票员,拿荧光手电筒一个一个照了。吴邪觉得挺有意思,故意举起手,突然就用手背去蹭解雨臣的脸,解雨臣这回没防备,被他狠狠蹭了,单侧的脸颊都红了,一边也反击,拿打了图章的手背往吴邪脖子上擦。

……
他们的手终于放开,是在再次检测荧光图章时,那个小灯一照,解雨臣半边脸萤萤点点绿斑,还是吴邪刚才擦上去的,现在他笑不出了,倒是解雨臣被照了还不走,回头等吴邪,盯着他脖子看,吴邪不自觉低头用手掌抚了抚脖子。

(七)《魔鬼》第一章一段对白与《七步诗》第4章几乎完全一样。
原文:
《魔鬼》第一章:
褚青蘅愣了一下,反问:“那如果我说你情商低下,你也不介意吗?”

“不,我不介意。”他顿了顿,又道,“是的,我不介意。”

竟然还是英语思维。

《七步诗》4:
张起灵转过脸朝他看看。
吴邪认真道:“小哥你不介意吧?”
张起灵摇摇头,停顿了一会,忽然又点点头。
吴邪皱眉道:“介意?不介意?”
张起灵道:“不,我不介意。对,我不介意。”
吴邪笑了,回了句:“操,你第一反应竟然是英文逻辑!”说完不免有些乍舌——虽然对方又不是大姑娘,说个把糙话应该不会死人。

注:苏寞的《傲慢与黑化》曾于2015年3月因被举报抄袭三篇盗墓笔记同人文《妄想照进现实》、《sorrow is nothing》、《七步诗》而被判定锁文(http://www.jjwxc.net/impeach.php?act=impeachinfo&impeachid=3021)。而与《傲慢与黑化》发表时间接近、人物有关联的同系列作品《魔鬼的颤音》、《误入迷局》中现在也发现了与《傲慢》抄袭过的三篇同人文雷同的片段,按照晋江判断抄袭的标准可能构成借鉴过度甚至抄袭,推测应为苏寞在《魔鬼的颤音》一文抄袭了三篇盗墓笔记同人文后,又在后面连载的《傲慢》、《误入》两篇文中继续抄袭同样的作品。
《误入迷局》已另行提交举报,望晋江对苏寞一而再、再而三的抄袭行为严肃处理。



三、《魔鬼的颤音》与《用我一生》段落对比:
【注】《用我一生》全文未分章节,故该部分对比中,《用我》的原文段落没有章节号标注。
(一)《魔鬼》第二十四章到第二十六章,萧九韶失忆住院的部分情节与《用我一生》中张起灵失忆住院的情节相似。

《魔鬼》第二十四章里,萧九韶失忆,在病房中突然苏醒暴力挟持挟持护士,对周围人表现出高度戒备。褚青蘅进入病房,刚开门就被萧掐住脖子按在门后。对萧九韶形象的描写:“他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头发也有点乱,脑后翘着一撮,脸色苍白。”第二十五章中对萧九韶形象的描写:“他把病床调高了,靠在枕头上,没有表情也没有生气,病号服的衣领一半塞在里面一边翻在外面。这样的萧九韶对她来说,像是陌生的。”第二十六章萧对褚解释在病房中的攻击行为:“脑海里很混乱,只是直觉处于危险中,才会攻击你。”

《用我一生》中,张起灵失忆后,在病房中突然苏醒,掐住护士脖子将之扔出门外,对周围人表现出高度戒备。吴邪进入病房,刚开门就被张起灵掐住脖子,两人推挤中撞到门上。对张起灵形象的描写:“头发乱糟糟的,病号服松松垮垮,领子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张起灵对在病房中攻击行为的解释是:“当时头脑很乱,我也不清楚。”

关键词:失忆 苏醒后对护士的暴力行为和高度戒备 恋人进入病房 掐脖子 宽松的病号服 乱头发 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的衣领 “头脑混乱”下作出的攻击行为

原文对比:
《魔鬼》第二十四章:
她们刚走到门口,便见隔壁病房发生了骚乱,原本值守的警察全部站在门口,每个人都面色紧张,为首的那人向着紧闭的房门喊道:“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请放走无关的人!”

莫雅歌走上前,掏出警官证,给门口的警察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我帮忙么?”

穿着大白褂的医生咳嗽一声:“刚才我们的护士进去为加护病房里面的病人常规检查,那病人忽然苏醒,把护士给挟持了。”

褚青蘅皱起眉:刑闵刚调人来监控加护病房,萧九韶便醒过来,做出了这个不合他性格的举动,这一切都太不合理了。

莫雅歌朝门里喊:“萧九韶,你别做偏激的事,就算他们监控你,你也不能挟持护士!”

褚青蘅转头看向另一边,只见刑闵带着人跑过来,他沉着脸问:“医生,这位加护病房里的病人情况如何?”

医生摇摇头:“恐怕不是太好,也许脑部受到震荡,神智不清,而病人的防备心又很重,才会做出这个他认为是正当防备的举动。”

刑闵看了一圈围在门口的人,最后把目光落在褚青蘅身上:“等下我们都会退后,你进去谈判。”

“为什么是她进去?”莫雅歌道,“萧九韶可是我们那届培训的搏击第一名,让她进去,万一出什么事岂不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正因为我是你们之中看上去最没有攻击性的,才会选中我。”褚青蘅深呼吸一下,转过身,抬手按在门把手上,“我要进来了,我并没有任何恶意——”她才刚把门推开一条缝,忽然被人捏住手腕甩了进去。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便被一双手掐住咽喉按在门上。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她只能够看到病床后露出来那粉红色的制服一角,她试图挣脱开那钳制,对方手上的力度变得更紧。

褚青蘅艰难地呼吸着,抬手握住那双掐住她颈项的手腕,上面有细细的凹凸不平的伤痕,而最糟糕的是,萧九韶看着她的眼神是全然冰冷而防备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她脸色发白,试探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用我》
胖子在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了一下,昨天晚上护士去给闷油瓶拔点滴针头,发现他睡得不安稳,像在做噩梦,皱着眉满头是汗,正打算叫醒他,结果还没碰到闷油瓶他忽然睁眼一把扣住了她的喉咙,小护士当场连叫都叫不出来,一路被拎着脖子扔到了病房外面。从那之后,不管是医生、护士、保安还是王胖子,任何有生命体都没能踏进闷油瓶的病房超过三步——进去一个扔出来一个,进去两个扔出来一双。

放下电话我就冲向机场,最近的航班是九点,但没票了,最后买的是十点十分的。我在候机厅里坐立不安,胃里拧着劲儿疼,想起早上什么也没吃,就买了杯咖啡,喝了两口,觉得根本咽不下去,全在嗓子眼儿堵着,一低头就能吐出来。杭州下雨了,好在不大,我很怕飞机不能起飞。如果一切顺利,我大概五个半小时后能到医院,如果倒数计时,可以从一万九千八百数到零。我感觉有人拿着砂纸在我的神经上刺啦刺啦来回地磨。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外面还围着一群人,胖子脸上甚至挂了彩,据说是被闷油瓶甩出来的针头误伤的。我推门就要进去,胖子拦了我一下,旁边的医生赶忙说病人现在情绪异常并伴有暴力倾向最好不要靠近他等他体力耗尽了我们会采取措施……。我挥开胖子的手,心说放你娘的屁你懂不懂什么叫暴力,闷油瓶要是真有暴力倾向这里早他娘的出人命了,再说闷油瓶是什么体力什么毅力,一直撑到死那种缺心眼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这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悲惨往事,要我这个时候放他一个人在里面不管,不如直接把我也撂倒。

我握住门把,说了句“你们都别进来”,然后四肢同时发力一气呵成推开门就挤了进去。果然,还没站稳就见一道人影飞速掠过来,随即我就被卡住了脖子不断往后推,我早有准备,一把抱住他,同时勾起腿一脚把门踹上。闷油瓶没料到这次进来的这个和之前的不是一个路数,一看门关了,另一只手立即扳着我的肩膀想把我从他身上掰下来,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搂住他不放,根本不去管自己还能不能喘气,心说这脖子今天就送给你了,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拧断它老子也利索!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的时间前后不过几秒钟,我的身手从来没这么快过。最后他一手卡着我的脖子一手推着我的肩,我两只手在他背后死死扣在一起,两个人扭成一团砰地一声撞在了门上,我立刻听到外面贴着门板听动静的胖子大骂了一声。

门外嘈杂了一阵子,然后胖子试探着问:“小吴,小哥打你了?”又自言自语:“不是吧……他还真下得去手?妈的,还以为他舍不得揍你呢!”

我没空理他。这时我才看清了闷油瓶的脸,啧啧,冷得跟刚从冰箱拿出来似的。同时他也才看清是我,扣在我脖子上的手一下就撤了力,手指还动了动,好像要给我揉揉似的。闷油瓶的神色一瞬间有点复杂,他轻声对我道:“你来了。”


《魔鬼》第二十五章:
他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头发也有点乱,脑后翘着一撮,脸色苍白。她记得他原来总是正经的黑西装和白衬衫,那衣服总是合身得不能再合身。
第二十六章:
褚青蘅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他把病床调高了,靠在枕头上,没有表情也没有生气,病号服的衣领一半塞在里面一边翻在外面。这样的萧九韶对她来说,像是陌生的。

《用我一生》
我洗了手回来,正见闷油瓶面无表情把一大口米饭送进嘴里慢慢嚼,腮帮子鼓起来,他头发乱糟糟的,病号服松松垮垮,领子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那模样要多二有多二。我在那慢条斯理地拿毛巾擦着手欣赏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帮他把衣领整理好。

《魔鬼》第二十六章:
“小蘅,对不起,我那天伤到了你。”萧九韶皱着眉,“我刚清醒的时候,脑海里很混乱,只是直觉处于危险中,才会攻击你。”

《用我一生》:
我问过他几次怎么回事,他只是摇摇头,不说话。最后我直接问他到底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搞得那么激动,闷油瓶看了我一眼,转开视线沉默良久,才道:“没什么”,顿了顿又补充:“当时头脑很乱,我也不清楚。”

(二)《魔鬼》第三十四章,褚青蘅半夜醒来发现萧九韶在床头看自己,该情节与《用我一生》中吴邪趴在张起灵病床头睡着、半夜醒来发现张起灵在看自己相似。

原文:
《魔鬼》第三十四章
午夜梦回,她半睡半醒,依稀看到萧九韶靠在床头,似乎正皱着眉想心事。

隔了半晌,他轻微地调整了姿势,微微低□来。

褚青蘅立刻闭着眼,放重呼吸,想假装还在熟睡中。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就算被他发觉她醒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轻轻抚摸着,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脸颊边,她原本以为他会吻她,结果却没有,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和颈项,反反复复。

《用我一生》:
我在他的床头慢慢蹲下来,近乎痴迷地看着他,伸出手想碰碰他,又怕把他吵醒。后来蹲累了,我就靠着床头柜坐了下来,不知不觉似乎睡着了,朦胧中感到有什么东西慢慢划过我的额头,然后是眼眶,像羽毛那么轻。我挣扎着张开双眼,看到闷油瓶正收回他的手,他看上去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我等着,但他只是无声地望着我,直到我终于撑不住再次陷入黑暗。

四、《魔鬼的颤音》与《情缠》段落对比
《魔鬼》第五十四到五十五章,褚青蘅和萧九韶因伤住院,夜里萧从窗户爬到褚位于四楼的病房里,当晚两人睡在一起,第二天早上被护士捉奸。
《情缠》第三十七章,张起灵和吴邪受伤住院,夜里张起灵从窗户爬到吴邪位于四楼的病房里,两人睡在一起;第三十八章,吴邪爬窗到张起灵病房,当晚被护士捉奸。

原文:
《魔鬼》第五十四章:
她站在窗口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意识到窗子还开着一半,外面透进来的风都快把她吹成冰棍了。她正要关窗,忽然听见上方的窗户发出了一声碰撞的轻响,她忙探出头去看,只见萧九韶穿着病号服敏捷地落在窗台上,顺手打开登山绳的安全扣,踏进她的单人病房。

褚青蘅张口结舌一阵,指着他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指了指在半空中摇曳的绳子:“这个牌子的0.5厘米登山绳,承重力很不错。”

褚青蘅觉得她还未愈合的肋骨都痛了:“你神经病啊!半夜当蜘蛛侠爬楼,我记得你的病房在九楼!”而她的单人病房是在四楼,她真是上辈子杀人放火做了很多坏事才能认识这么个男人。

第五十五章:
最后当然什么事都没有,他们迷迷糊糊睡着了,她很快就把他从九楼爬下来这个事实给抛到脑后,而萧九韶自己也忘记了,不知是真不记得还是假装不记得。

等到护士长一大早来给她做常规检查的时候,看到被子里明显的两个人形,无言地摇头。

褚青蘅看到护士长,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妙,可是这后面的事情告诉她,她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因为下一刻,伴随着一声兴奋的“我来”,被子被呼啦一声掀开,完成了整个“捉奸在床”的全部步骤。

《情缠》第三十七章:
  夜雨下的大了,雨点冲刷着地面和楼下的灌木丛,发出有规律的沙沙声响,长夜静谧,我从小就不喜欢独处,这时就更觉得时间难熬。
  
  窗帘后忽然起了细微的响动,我以为是风,仔细听又觉得不对,像是有人在拨窗锁,接着窗帘一下子掀开了,一个人影敏捷的从雨幕里翻窗进来。
  
  定睛一看,特么真是小哥。
  
  他穿着医院的灰白条病号服,被雨水打了个半透,贴在身上。裤管卷到脚踝,赤着脚,一步一个水印子,柔软的橙色灯光投在他身上,有点仓皇,但很带感。
  
  靠这可是四楼,他怎么上来的?我赶紧把笔电放床头柜上,往旁边给他腾出个位置。他整个人浸着股雨水的寒意,往被子里一钻简直像旁边多了只海底动物。我心疼的用手背擦他脸上的雨水,说白天能走正门,非得半夜爬墙。他摇摇头,说刚听护士说你醒了,怕你不放心。
……
  我破天荒的没再追问,淅淅沥沥的雨声里,两人肩膀靠着肩膀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第三十八章:
  那时候我垂着腿坐在床上发呆,平常他都爬墙进来,今天左等右等也不来了,我慌了神,换了双鞋就冲下楼,绕到住院部的后院,站在他窗户下的灌木丛里往上看,真他娘的高。
  
  沿着落水管吭哧吭哧往上爬的时候我真觉得五年倒斗就为了这一回做铺垫了,落水管的固定处积了厚厚的灰,每爬一步都得往裤子上蹭两把。夜风呼呼的吹过我的耳畔,一回头就看见天边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我忽然想起大学时看莎士比亚,罗密欧站在朱丽叶楼下望着她的窗户,呼喊道爱情,你是甜蜜的忧伤。
  
  拉开窗户的时候我家朱丽叶正合衣躺在床上,黑灯瞎火的看天花板,被子都没盖,见我跳进来先是一愣,接着就急了,冲过来拍了拍我身上的土,黑着脸说你怎么那么大胆子,摔着怎么办。
  
  我挠了挠头说那哪能,咱好歹也是哑巴张队友,上墙爬屋的技术绝对过硬。说完了又眨着眼睛装无辜,指了指桌子下面的暖瓶,说我来拿暖瓶的,好不容易接回来,没喝成。
  
  小哥倒水回来见我趴床上,把杯子放床头柜上又把我给拽起来,皱着眉说太脏了,接着就来给我脱衣服脱裤子,脱完特么还叠好了摆沙发上。我嫌热,蹬了被子靠着床头喝水,旁边小哥眯着眼睛一个劲盯着我瞧,我知道他对我回来后甩了他一道的那事有顾虑,把杯子重重的往床头一放,抬头说上不上啊,不上换小爷来。
  
  这回当场就逆龙鳞了,这祖宗再没跟我客气,把我往床上一摆就压了上来,我俩都跟发疯似的把对方身上吸的咬的没块好地方,床上的床下折腾。有个从后面进的姿势特别有感觉,我一时有点糊涂,忘了是在医院,手往床头上乱抓乱摸,忽然按着个东西,沙哑的警铃声立刻在黑暗中响起。
  
  值班护士冲进来的时候我俩刚刚来得及分开身体,把被子拉到胸口,接着灯被扭亮了,小护士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小哥,我扫了一眼她的脸,特么熟人,就是醒来那天告诉我小哥怕吵不见朋友的实习姑娘。
  
 



《魔鬼的颤音》借鉴《死亡草》段落对比:
(一)《魔鬼》第二十二章中,毛地黄杀人的手法出自《死亡草》第十一章。

《魔鬼》第二十二章:
“如果沈先生有心脏病的话,这就说得通了。”毛地黄是治疗一些心脏疾病的常用药,心脏病人服食毛地黄是很正常的举动,可是如果沈老先生患的是高血压性心脏病,那就有致命作用了。
“我刚才找人去查了沈老先生的体检记录,很快就会出结果。”刑闵道,“你觉得,他是哪一种心脏病?”
这个答案,恐怕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褚青蘅不由想,那个凶手果然是下手十分巧妙,正因为沈老先生有心脏病,他才选择了注射或者让他饮用毛地黄素,毛地黄本身就是治疗一般心脏病的常用药。而同时,沈老先生的心脏病种类却是导致一旦服用毛地黄素就会致命的特殊情况。如果沈老先生的体检报告上只是潦草地写了心脏病的结果,就算现在检查出他的体内有毛地黄素的存在,也不能说明什么。

《死亡草》第十一章:
“在所有食物中毒事件中,结果往往是不确定的。几个同时进餐,可能有两个人中毒程度要轻一些,两个重一些,而另一个可能会死去,就是这样,没有个准儿。但还有些其他因素需考虑进去,毛地黄是一种直接作用于心脏的药,只是在某些情况下才用这种药。那屋里有一个人的心脏不好,这个人可能就是凶手的真正目标。因为食入同样剂量的毛地黄昔对有些人是致命的,而对其他人则不一定。这一点凶手可能是早就谋划好了的。事件的结果正好证明了我的观点,药物对不同个体的作用因人而异,具有不确定性和不可靠性。”
……
“你肯定安布罗斯患的是那种不能用毛地黄苷的心脏病吗?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可能还存在着另一种情况。”
“另一种情况?”
“是的,你说有时候可用毛地黄昔去治心脏病。”
“即使是这样,我也看不出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说明了他可能备有这种药。他用不着作什么声明,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想用毛地黄昔置某人于死地,恐怕用毛地黄叶去使每个人都中毒是最简单、最容易的方式了。对其他任何人都不是致命的,只有一个牺牲品。大家也不会觉得奇怪。因为,照劳埃德大夫的说法,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没有人会去问这姑娘是因为误食毛地黄叶中的毒呢?还是其他类似的东西。他可能把毛地黄苷放进鸡尾酒里,咖啡里,或干脆把它当作补药让她喝了。”

(二)《魔鬼》第四十四章报春花一案与《死亡草》第七章《蓝色天竺葵》高度相似。
1、女性被害人收到恐吓信,信中以花为喻恐吓被害人将要遇害
《魔鬼》第四十四章:
刑闵点点头,回转身把信纸交给萧九韶:“你怎么看?”

萧九韶看了一眼,摇摇头:“暂时没有头绪。”

褚青蘅的好奇心又跑出来了,她丢下牌局凑过去看,只见那张信纸上写着:当报春花盛开的时刻,塔纳斯特即将来临。那个字迹像是惯用右手的人用左手写的,完全无法做笔迹对比。她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塔纳斯特?”

刑闵摇摇头,似乎对她贫乏的常识感到绝望。

萧九韶回答她:“塔纳斯特是古希腊神话里的死神。”

《死亡草》第七章 蓝色天竺葵:
“‘你去看看太太吧,她收到一封信,这信使她烦恼不安。’
“太太手里拿着一封信,一见到他,她把信封抽了出来。
“‘看看这封信。’她说。
“乔治开始看那封信,信封散发出很浓的香水味,字写得很大,信纸上墨迹斑斑。
“‘我看到了未来,在还来得及之前要小心防备——留神满月,蓝色的报春花预示警告,蓝色的蜀葵表示危险,蓝色的天竺葵代表死亡……’
“乔治忍不住要笑出声来,科普林飞快地给他使了个眼神,于是,他有些
尴尬地说道:‘那女巫可能是想吓唬你。再说,哪儿有蓝色的报春花和蓝色的蜀葵呢?’

2、墙纸上开出颜色异样的花,花朵变色的手法是借助石蕊试纸显色反应
【墙纸开花】
《魔鬼》第四十四章:
褚青蘅这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突然就呆住了。

只是因为她看见那面蓝色的照片墙上,赫然绽开了一朵淡红色的花。

《死亡草》第七章 蓝色天竺葵:
“一天清晨,普里查德太太急促地摇铃,管家立即跑了去,以为她又是在发神经,然而不是那么回事,她极度地躁动,指着墙纸,那儿,那些花中间,真的出现了一朵蓝色的花。”

【石蕊显色】
《魔鬼》第四十四章:
“为何照片墙那张蓝色墙纸上的报春花花纹会变成红色,这点其实是十分简单的事情,只要用蓝色石蕊试纸贴在上面,再把酸性液体挥发在上面,试纸就会呈现成红色。中学化学课的程度而已。”他猛然往前跨了一大步,几乎要把脸贴在陆敏之的脸上,“可是你贴试纸想要装神弄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要把指纹留在粘了固体胶在试纸背面?”

《死亡草》第七章 蓝色天竺葵:
“护士们手边都有些石蕊试纸,对吧。做实验用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想细说它,我以前也干过一点儿护士工作。”马普尔小姐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脸红。“蓝色的试纸遇酸就会变成红色,红色的遇碱就会变成蓝色。在红花上再粘些红色石蕊试纸不是什么难事,当然要在靠近床的地方。这样,当那可怜的女人用她的嗅瓶时,强烈的氨气就会把它变成蓝色的,确实是机关算尽。当然了,那些天竺葵刚糊上墙的时候,不会是蓝色的,在出事前,根本就没有人注意过它。那护士在调换瓶子的时候,肯定花一两分钟的时间把装有嗅盐的瓶口对着墙,我是这样想的。”

3、被害人有吸入药物(嗅盐)的习惯,其药物中被加入了氰化物,氰化物来源于园丁的杀虫剂。
《魔鬼》第四十四章:
苏葵从口袋里掏出一支丙酸倍氯米松喷雾,对着嘴里喷了两下:“我的哮喘可能复发,就上楼去休息了,午饭和甜点阿姨会准备好的,我就不陪各位用餐了。”

……

这样折腾到天亮时刻,林警官接到法医那边的电话,开腔道:“死者的死因是被利器刺中心脏毙命,刀柄上没有任何人的指纹,同时,死者的呼吸道内还残留微微量化物。而同样的氰化物是来自她口袋里那瓶哮喘喷雾。四位,你们各自有何感想?”

……

“我说到园丁的时候,你的瞳孔放大了一圈,”林警官耸了耸肩,“氰化物稀释后可以做杀虫剂,你是从那里拿到这东西的吧。”

《死亡草》第七章 蓝色天竺葵:
“等他一回到家,就发现他太太格外躁动不安。她像往常一样躺在轮椅上,不时嗅着手里拿着的嗅盐。

……

“我头脑里一直有黄蜂在飞动,”马普尔小姐说,“这些小东西如果有成千上万的话,那就是灾难了。特别是在这样美丽的夏天。当我看到花匠把氰化钾加上水在瓶子里上下摇动的时候,就觉得它太像嗅盐了。如果这些氰化钾被装进一只嗅瓶里,与普里查德太太的嗅瓶调换——可怜的女人,有用嗅盐的习惯,而且你说,在死者的手边发现了嗅盐的瓶子——可以这样推断,当乔治去打电话叫医生的时候,科普林护士偷偷地换掉了瓶子。再把煤气开一点点,让煤气与氰化钾的气味混合,产生一种有点像杏仁的味道,因此,谁都说不出是什么气味。我曾听说过氰化物在人体内过一段时间后是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任何痕迹的。当然,我也许完全错了,瓶子里可能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但不管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对吧?”
投诉时间: 2015-10-16 00:00:00
处理操作 接收人: 管理员 接收时间: 2015-10-16
处理人: 编辑珞茜 处理时间: 2015-10-16
处理结果: 构成严重违规,锁文要求清理,黄牌一个月,红牌半年,永久禁止上榜
判断分析:
根据对比,涉嫌抄袭文章与被涉嫌抄袭文章,在具体描述语言上雷同部分超过1000字。
根据晋江抄袭处理制度(09年2月修订)判定标准第6条——涉嫌抄袭文章与被涉嫌抄袭文章,在具体描述语言上雷同的,并且不是上条所列的例外情况的,雷同总字数超过1000字的,判定为抄袭。
因此,判定作品《魔鬼的颤音》构成抄袭。

最终处理意见:
根据晋江抄袭处理制度(09年2月修订)处罚规定第3条——构成抄袭的,发黄牌(该文积分减少30%)并锁文(无法上任何榜单)。挂红牌(该作者专栏所有文章积分减少30%,无论新发旧发)至少半年,文章被列入“涉嫌抄袭事件录”黑名单,在清理干净之前不得解锁。不可清理的,删除文章,删除作者id。
因此给予作品《魔鬼的颤音》“黄牌锁文要求清理,红牌半年”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