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色和血色的世界

那个白色和血色的世界
.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在我看完我喜爱的小说之后，最感慨的不是某个角色，而是这样一群人。
这是个复杂的故事。
各层医务人员的经历，大篇幅的医院、手术室实录，条条框框的医疗制度、医患矛盾，或大或小、或繁或简，涉及了太多专业的信息和深层次的探讨。作为一个纯文科出身、至今对医院的记忆只停留在幼时那点支离破碎的我来说，甚至都不敢说自己完全看明白了。
但，这也实在是个简单的故事。
简单到，在我看完称得上超长篇的文字、陪着那么多人一起经历种种甘苦之后，压倒一切的仍是那一群人，和他们带来的、或者说我们共同相信的爱、信念、希望，和未来。
.
那些事。
我不想把医生过于神圣化，在我看来，那首先是个普通人赖以为生的职业。过多的严苛要求或者崇高赞美，都未免背离本真。但那一件白大衣，也的确让我看到了太多值得尊敬和感慨的东西。
从《长大》到《到爱》，还有后来的《千盏灯》、《第二春》，大半的情节都在医院展开。来来往往的，是每个个体的职业和人生，也是残酷而真实的生命。
这就是医生的特殊之处。
它的确只是万千职业中的一种，但牵扯到生命，一切也就大不相同。
我就这样看着。
看着他们每行一步都涉及到他人一辈子的安危和生命，“尽人事、听天命”，有时圆满，有时苦涩；
看着他们从见习医生一路走来的繁忙和辛苦，一路面对的荆棘和压力；
看着他们面对重大灾祸时的尽职尽责、以命相搏；
看着他们忙里偷闲的插科打诨，惬意疏散；
也看着他们，面对各自的人生。家长里短，甘苦爱恋，生活和工作的百态一分不少。
还有那么多纷繁芜杂。
简单的互相理解宽容起不到绝对作用，那什么才可以让达到医生与患者双方满意的平衡？
哪些是可以杜绝的祸患，哪些是可以改变、不再适当的制度？
哪些东西是不可以“不问过往”？“人民的生命高于一切”，又做到了几分？
怎样才算是以生命为重？又是怎样的状态最适合医院运行？
医生、患者、记者的关系又应该如何衡量？
……
这些数之不尽的问题，小到门诊的开放时间、患者排队的等候，大到医院运行、医疗系统的层层制度，怕是没有人可以给出绝对答案。生命的脆弱，人力和医疗水平的有限，大多数人无能为力的“规矩”……实在有太多枝枝蔓蔓，难以言明，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小说中。
.
种种牵扯到生命的意外，数之不尽的冲突和无奈，伴随着人物命运的跌宕不定，这几篇故事读来并不轻松，甚至时常伴随着不安和沉重。但是，我喜欢这些文字，为着情感的动容，也为着这些让我可思、可想的东西。
更有甚者，读罢全文，是那份久久不散的感动和充盈。
即使看着如许挣扎和崎岖，即使暂时的结局并非传统意义的圆满，我却仍然愿意去相信将会到来的欢乐，和始终不变的温暖与美好。
即使医学水平有限，生命不定而脆弱，未来根本无法预知，但我们依旧会有小白菜的奇迹，和为平安带去的短暂、却也值得的旅途，更无论那些治愈的千千万万；
即使会有超越伦常的苦难，也许也会遇到超越伦常的关爱，这些都是希望；
我们遇到的医生未必全然高尚，但更多的总是当得起那一身白衣的人们，坚守在自己的岗位；
还有我们的医生们，即使工作辛苦、委屈压力接踵而至，一路走来，一路经历各自的成长，总会为双手所挽救的生命而欣慰。只要遵从本心和救死扶伤的理念，就算会有痛苦，也总会遇到些人和事，证明此行不虚、此志无悔。
甚至在“飓风”瘟疫面前，真正的没有硝烟的战场。在这么多生命逝去、而某部分人却无所作为的时候，我随着小说一起焦急悲伤，却依然感动，因为小禾、傅记者、凌远、念初、欧强和那一批医生。那是何等的力量。
.
辗转之间，叶春萌们会经历岁月而愈加坚定，陈曦们无悔踏入医学院，周明们的仁心和有为不会因为无谓的苛责而减损半分，凌远们的殚精竭虑定然不会白费……即使是徒留一地荣辱的廖主任，也必然有着不可抹杀的骄傲。
哪怕，在目前可预见的最后，几人分道扬镳。小波再也不能拿起手术刀，凌远一度抑郁自闭，那些纷扰和不公也似乎没有减损半分……但我们仍可以期待有朝一日的聚首，凌远念初、小波蒋罡、周明小禾，三牛和无数来来往往的人，他们会笑看着自家儿女的青梅竹马、童颜无忌，也会是互相举杯调侃，忆及过往的释怀和欢乐，这些过去和将来，永不褪色。
一直觉得，这个系列和我最爱的电视剧《士兵突击》有共通之处。尽管两者看着天差地别，但同样的，看完后都会让人的内心生出一股力量，让人愿意去相信光明和希望。而且，对我个人来说，两者同样在看的时候、写下写文字的时候充满了某种激情。
其实，我说着这么多美好，这些故事却始终也不是什么理想化的乌托邦。诸如刘志光，这么努力、承载着这么多人的帮助，最后还是离开了；诸如周明，这样的无可挑剔也可以被各方无理指摘；诸如廖老师，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医生要以这样的方式逝去……
小说中的、推而广之到现实中的，都充实着太多不公和不尽如人意之处。我们没有办法维护所有的公平正义，甚至自身都在漩涡之中无奈前行，但我们同样也不能去漠视、全盘向规则化的冷漠倾斜，这是最矛盾的地方。然而，有苦难和无情，也同样会有美好和无数人的关心、同情。不要因为一时失望就急于否定所有。只要生命尚在，总有更多的美好值得去期待，也值得我们为自己选择的道路去作为。
这是我一直相信的，也是这个故事，和这些医生让我看到的。
.
最后，附上一段电视剧《医者仁心》中提到的医生宣誓词：
“我郑重地保证自己要奉献一切为人类服务。我将要给我的师长应有的崇敬及感戴；
我将要凭我的良心和尊严从事医业；病人的健康应为我的首要顾念；
我将要尊重所寄托给我的秘密；我将要尽我的力量维护医业的荣誉和高尚的传统；
我的同业应视为我的手足；我将不容许有任何宗教，国籍，种族，政见或地位的考虑介于我的职责和病人间；
我将要尽可能维护人的生命，自从受胎时起；即使在威胁之下，我将不运用我的医学知识去违反人道。
我郑重地，自主地并且以我的人格宣誓以上的约定。”
.
.
那些人。
洋洋洒洒的文字间，太多的人物走进了我们的世界。从《长大》到《第二春》，每个人都完成了一段各自人生中的必经之路。诸如李波，从初初登场周明手下的实习学生，直至后来的卫生局局长……恍然之间，他们都已各自经历、各自成长，心境也好，职位也罢，再也不复当年。
纵然，我极为怀念那段相对单纯的岁月，就如同我热切盼望凌远、周明、三牛、李波能再次出现于同一所医院、同一间手术室一样。然而，无法回头，也不必回头。我始终相信，他们都在那儿，从未离开。
太多太多的人值得笔墨和留恋。
.
周明。
我们的周大夫，他没有凌远的手腕，不及三牛八面玲珑，若论潜力，似乎连他的学生李波也更胜一筹。他不愿委婉迎合，还颇有几分不通事故人心的单纯刻板，他有这样那样为人指摘的地方……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提起他的名字，便是十足的安心和温暖。甚至矫情的说，那是一种无人能及的“美好”。
措辞实在肉麻，但这就是我眼中的周明。
他的手术，他的能力，可以让我们和原本漫不经心的陈曦一起屏息，可以让遇到他的患者感叹上苍垂帘，可以让大多数外科医生自叹不如。
他是最好的老师，认真严苛，却又最是耐心、惜才，也最为柔软。从一个学生，到城里乡里的五湖四海，尽皆公心。
纷扰再多，似乎到他那儿就剩下简单的澄澈。不是漠不关心，也自然不算刀枪不入，他会伤心失望，也会不知所措，但每当需要的时候，他永远握着手术刀，本着最真最诚的心。
很多事情，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愿去那么做。而到关键时刻，他或许才是看的最通透、也最能坚持住自身的那个。
这份干净，让我生出的不是俗称的\"HC\"或者其他，而同样是尊敬憧憬，并且甚绝可喜可爱。这样的周明，更加是独一无二。
.
李波。
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为他冠以什么样的词语。似乎都可行，但似乎又都少了几分准确和味道。
看着云淡风轻，实则却该浓墨重彩。
李波无疑有着让人喜爱的资本。手术台上沉稳冷静、实力不凡，私下也能宽厚从容，亲切可靠。在加上颇为不凡的家世和帅气的外表，他和凌远一样，乍看都会让人感叹老天恩宠般的完美。
但同样和凌远一样的，是他背后的多面和某种程度上的复杂，还有独属于他个人的性情和已经看见料见的未来波折。
比起《长大》中的李波，我显然更爱《到爱》和后来的《第二春》。是成长，也是丰富和完整。李波的更多面在后来展现的淋漓资金之，甚至还在不断延伸。
就像蒋罡把李波常见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戏称为“山寨”，在我看来，李波的确有着极其温柔宽厚的一面，没有世俗的野心，也极是妥帖雅达。但另一方面，他可以在蒋罡面前无赖痞气，也可以在必要之时强势果决。甚至于，他在最为不安、备受折磨的时候，也依然能保持表面的冷静，步步前行。
在三牛因为廖主任的死而负气摔衣离去的时候，小波即使再痛心不安，也依旧把会议主持结束。凌远一步步的规划，小波在其中至关重要，甚至居功至伟。无论初衷愿意与否，终究是一起站在了高处。许楠出事，他的心境或许不比亲妹妹苏纯安稳几分，但却言行无差……
凌远没有看错，他是那个能沉下心，放手去做的成事之人，他的路注定比他的老师周明走的更远更长，同样，也更艰辛。
曾经，我一度觉得作者对李波偏心，那才是“亲妈”的范儿，仿佛路都铺好在眼前不说，家庭情感也都总体无碍，顺风顺水。但最后，我却也惊讶了。
还记得《长大》中有那么一段：
“辞职？” 李波发愣地瞪着周明，半晌，乐了，然后又收敛笑容，认真地道“不舍得。” 然后偏头似乎又认真想了想，摇头道，“还真不舍得。”
.
而如今，一路走来，小波在面对了各种工作上的压力，自己的感情和重伤之后，在喜迎自己的双胞胎儿女、甜蜜幸福之后，却是那样一个“之后”？
我们看到了再也不能握起手术刀、成为了卫生局局长的李波。手腕强势，眉宇更添冷峻。那样的小波，陌生的让人心疼。
如果这就是代价，那当初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凌远的大刀阔斧离不开小波的鼎力相助，而如果没有凌远，小波说不定也只是单纯的外科大夫。两个人互相成全，也互相关联。这份逐渐积累下来的沉淀不会轻易消散。而小波他自己，或许早在周明那场风波之后，就隐约也想要做些什么、改变什么，那才会有之后和凌远的不谋而合。他的想法、他的目标，随着失态逐步推进，愈加不会比凌远少上几分。
好在，小波仍然会近乎执拗的法办那个山寨凌远、却贪污循法的官员，脱口而出的那一句“他不配”，竟瞬间生出感动。也仍然会不由自主的走到第一医院，愣愣的听着别人谈论凌远的艰难……
其实啊，有些东西，从来没有变过。
.
.
那个人。
以上所有人，都并非我的最爱。
对每一个读者来说，总有那么一个或几个，会在心里留下特殊的一笔，无可替代，无人能及。凌远，对我而言，便是这样。
十四岁进入医学院的少年天才，全国最为优秀的外科大夫之一，也是有能力身居高位、最为年轻和杰出的管理者。才华横溢、手腕高明，再加上颇有背景的父母和看似和谐美满的家庭。
这些标签太过光鲜亮丽，近乎完美。
如果不是有背后那么多丑陋的不堪。
一度觉得，凌远就像一个缩在墙角的小孩，倔强着，尖刻着，却又如斯孤独而无助。
荒诞的身世就像一个梦魇，伴随着生父的冷漠、母亲的疯狂。当发现再多的努力也改变不了这个扭曲的局面，当任由疯了的母亲打骂折磨、连自己的伤病都不想顾忌的时候，会不会痛？会不会累？是否麻木而绝望？
最年轻的院长，一力推行着前所未有的变革，纵然有效，纵使成就卓越，也同样失去了太多。好友的离去、恩师的生命、他人的责骂和嘲讽……有没有这样一刻，也渴望着理解和支持？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抛却所有，不管不顾的享受单纯的轻松和宁静？
还有她。那个心心念念了十八年的姑娘。青梅竹马，看着她恋爱、结婚，离婚，却始终不是站在身边的那个人。
重压之下，也曾几度濒临崩溃。那样一个人，需要靠着抗抑郁药才能支撑着继续冷静从容……
.
但我眼中的凌远绝不止这些让人会叹会怜的因素。但愿以上这些略矫情的文字没有给他增添任何一分不该有的无谓“苦情”。
凌远打动我的，借用某禾的话来说，“行霹雳手段，怀慈悲心肠。不那么慈悲也关系不大，请摧枯拉朽求清平盛世。”
“施行绩效改革，引入员工综合评分制度，持续缩短平均住院日，开展电子病历试验，开设天价门诊，飓风瘟疫时上上下下的应对统筹……”桩桩件件，乍看之下显得冷硬无情。加之廖老师的逝去，更加众说纷纭。
但换来的又是什么？
以公立医院资源创建高价门诊，利用贫富分化，却也为本院科研、贫困患者绿色通道和一般患者治疗提供了稳定的资金来源；
严格实行评分制和各项规定，怨声载道的同时却也效缩短了住院日，大大提高了医生的绩效、收入和手术室利用率，降低了看病时的单位收费和等候时间……
即便是四处周旋、各方合作时的灰色地带，也始终以质量和安全为第一要求。
医生的底线和最重要的坚守，从未违背，更是以一种大刀阔斧的姿态开辟了新的局面。这种方式的维护与尊重生命，恰恰是我最可敬可感之处。
诚然，凌远并非万能，他也会举步维艰、兵行险着，也会质疑着自己“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入的同时也飞进了苍蝇”。他本就是最聪明而敏感细腻的人，恩义真情也好，四处斟酌也罢，他考量在乎的不比任何人少上一分。但他还是做了。
他清楚的知道缺憾，想要改变，更愿意为之尝试和努力。三牛可以失望之余扔下白大衣，但他不行，或许自己也不愿。最早的开始，凌远踏入医学院，或许大半是来自他父亲的原因。不过一路走来，为的到底是什么？他不认为周明们可以成为管理者，但他却坚决维护、并且也愿意去提供这样的土壤供这样的精神存在。医生的职责、院长的责任，恐怕还要加上他自己始终有的思路想法，和那个设想中的、他期待的格局。
这些人，这个医院，他放不下。
的确，个人的力量从来渺小，谁也不知道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又会不会和本心相违背。但总有些事，值得去做。
圆融通达不比棱角分明来的有用几分，我一向欣赏必要的强势铁腕。空有的宽容大爱不过是镜花水月，成事始终是雷霆手段。如果周围不是期待的理想之地，那就杀伐果决，硬生生的辟出一条可行之路。
.
这样霸气张扬、果断魄力的凌远。
飓风瘟疫当前说着“我的角色，只是医生。我的考虑，也只是医生，和一个穿白大衣的院长的考虑。我不会轻言放弃一个病人，不会牺牲一个员工”，第一个付诸行动的凌远。
病中喃喃自语着“廖老师是最后一次……我以后……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的凌远。
被疯狂的母亲弄的不堪其扰，崩溃的缩在篮球场，得了病也不去治的凌远。
干巴巴的安慰平安和小小，在许楠失踪后对苏纯说，“别怕，你姐姐不会有事……可能只是一个大孩子遇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凌远。
霸道而又颤声的对李波说“有绝对。到你这里有绝对。我绝对要把你治好。”的凌远。
对林念初说“你的事情在我这里，永远有最高的优先权”的凌远。
还有那个气急骂周明是“猪头”、嚷着这是“倒插门！懂不懂！”，喜欢调笑李波、不时对熟人“撒娇”的凌远，顽皮任性的像个小孩。
……
少了任何一部分，也不再是他了。
抛除他的种种理念作为，凌远也从来和完美沾不上边。他尖刻凶悍、敏感偏执、霸道别扭，对人对己都不算宽容，但我也独爱着他的棱角。喜欢看着他像个孩子一样别扭任性、小心眼，高傲张扬着，也善良温情着，真实可爱。或许我也可以用“纯粹”这样的词来形容实在复杂的凌远，表现的再张扬华丽、钢筋铁骨，本质是还一个温柔多情、有着一颗本善心的心软男人。
.
慢慢随着文字看去，我很高兴。
那个心思过重、曾经一片狰狞惨淡的凌远，也慢慢的一步步长大，变的豁达持重，拥有了新的世界。
之后，尽管一路艰难，波折不断，但他到底做到了些许心中所想的事，为医院、甚至是整个系统带来了他想要的改变。
之后，他有了倚重的下属，更是朋友知己。即使那个人在已经离开医院、分道扬镳的时候，仍然一反常态的重办那个被评为有他的风骨、却名不属实的贪官，那一句冲口而出的“他不配”，感动万分。
之后，他终于拥有了那个爱了十八年的女人，还有他们共同的宝贝。他这样一个人，也会为了见丈母娘时的一条领带而犹豫半天。那样一份不会褪色的甜蜜和美好。
……
坎坷也好，不公也罢，再心疼再难受，我想凌远也并不需要别人无谓的同情。他认定的道路，属于他的生命，一定会走下去。过往已经存在的努力和羁绊不会因为些许波折就毁之殆尽，即使日后仍然崎岖，但总会有那么些美好值得期待。将来很长，有朝一日，他会得意女儿的懂事，继续挑剔着彦彦的男友，也和念初一起拉着她的手送她出嫁；他会和李波、周明、三牛们互相嘲笑着不再的年轻和精力；他会遇到对他胃口的学生，传授一生的所学和经验；他也会看着这所医院自己一手打开新格局的医院、甚至医疗系统，经历风浪，却也一直在那儿……
请不要强调人生无常、现世残酷。也请不要怪我想的太美好。只因为，这样的凌远，值得一个温暖圆满的结局。
于我，祝福，再祝福。
.
.
其实还有太多人值得费一番笔墨，比如我们至情至性、我很喜欢的三牛，比如念初、陈曦、蒋罡这些姑娘们。留待以后吧。
.
.
.
关于电视剧：
喜欢小说的读者们对电视剧的制作肯定要求甚高，剧本、演员、服装、班底等等，每一分每一毫都担心失了原本小说的韵味。这次《到爱的距离》的电视剧也是如此。本身剧本必然不可能把整个系列那么多任务和故事全部搬上屏幕，删删减减是必然的。就好像周明的不再正面出现，李波和周明的合体一样。尽管我觉得小波和周明就是独一无二的，两个人截然不同，不过电视剧的李睿主任也值得期待。
先看了小说后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私心，不想少了任何一个人物和细节，不想破坏意义上的完整。我想看到凌远在大学生涯为念初偷偷画的小人画，想要看到他的孩子，想要看到李波的“绝代佳人”的评价，甚至觉得那几根白头发都是很好的细节……又道听途说电视剧剧本少不了一片腥风血雨，甚至还波及了凌远念初的双胞胎？表示甚是忧心。
电视剧和小说的载体毕竟不同，从文字到影像的修改时必然的，生硬照搬也不会有好的效果，很高兴这次电视剧遇到的是这样一个优秀靠谱的团队。不敢妄加评论其他，毕竟好像也没什么资格。坐待电视剧的播出，在此真心祝福一切顺利！
.
.
.
后记：
每次看到我喜欢的小说，都会有种想要感谢作者的冲动，这次也不例外。感谢作者的文字和辛苦带来的那些精彩，否则我该错过一个多么让我心动的故事。也感谢那些在微博上推荐加HC的姑娘们，否则我可能也不会去那么快的去关注小说和尚在进行中的拍摄。我甚至觉得，要是在高考之前让我看到小说，也许我会头脑发热义无反顾的奔赴医学院。
任何一篇小说都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完美。这里也是一样。大段大段的文字一度让我头晕目眩，尤其是涉及到医学专业的时候。凌远的感情线最初的时候也显然有些乱。并且，也有几处争议颇多的地方。
但我是真心很喜欢这些故事，很喜欢这些出现的人物。
我翻开这个系列的时候，几本书已经全部完结，电视剧也已顺利开拍。还是错过了很多。目前《第二春》还没有完结，或者，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同系列的小说吗？如果有时间也有下笔兴趣的话，那就多写一些吧，相信意犹未尽的人不止我一个。（PS，也给我这话唠一个每章长篇大论的机会吧）
洋洋洒洒写到这里，自觉实在是啰嗦，我也尽量不要让文字看起来那么矫情俗气，毕竟这样几篇小说和肉麻风格实在不搭。以上所有只表达个人极其主观的感慨，不当和疏漏的地方，见谅。
.
.
最后的最后，再让我无聊冲动一次。
献上一份整理。其中涉及到了大多数在文中出现的、较有分量的医生护士们。不全，而且大部分人前后也都有职位和工作地点调动，肯定不够严谨，也请尽量忽略和见谅。
之前提过，这篇小说，纵然我最爱凌远，但触动最深的还是这样一群人，一群医生。这样一份东西，算是纪念我的感动吧。
.
.
第一医院：
院长：
凌远
程副院长
办公室主任：葛伟
.
外科：
李宗德（主任）
李波（住院总，专业组长，外科主任，副院长，卫生局局长）
周明（主管，教学主任，副主任医师，正主任医师）
韦天舒（主管，后私人医院）
程学文（主管）
杨立新
杨雪容
祁宇宙
侯宁
江涛
老陈（后离职）
王东（见习生，后留院，住院总）
叶春萌（见习生，后急救中心）
刘志光（见习生，后临终关爱）
陈曦（见习生，后出国）
白晓菁（见习生，后专供儿科）
李棋（见习生）
张欢语（见习生，后出国）
袁军（见习生）
郁宁馨（后出国进修）
.
妇产科：
老祖宗
廖克难（后去世）
高副主任
秦平
秦少白
陈翰语（后离职）
苏纯（后出国进修）
.
儿科：
林念初
.
传染科：
丘主任
范副主任
姜医生
.
呼吸科：
张主任
钱副主任
赵永刚教授
连少平
.
影象科，刘以强前主任
总务科，陆主任
泌尿外科，主任王科
麻醉科，岑医生
门诊，袁主任
护士：肖蕊护士长，秦语，王南，小常，凌欢，王微，
.
急救中心
方院长
向唯（牺牲）
区强
小刘
那些在飓风瘟疫中奋斗或牺牲的医务人员
.
博爱私立医院：
邢院长
.
其他：
周明、凌远导师，徐克
外科协会主席，张志翔
魏安北（去世）
祁县县医院副院长，任卫东
.
再加上无数没有指名道姓的医生、护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