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综英美]改造基地建设中》

#斑点，正文向，特别篇（ps：ooc，意识流）#
【夜半时分，月华如水】
“典狱长先生? "班纳站在办公室外敲了敲门，一下一下的闷响，让人心里发颤。
“请进。”屋内传来典狱长模模糊糊的声音。班纳轻轻打开了门。
“典狱长先生?请问您找我什么事? "班纳一进门就看见仅着纯黑色浴袍的典狱长先生，目不斜视问道。
“关于监狱存亡的大事。”典狱长先生一本正经扯了扯浴袍的领口，露出小半个锁骨，莹白如玉。
班纳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口水，正色道:“您说，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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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这段时间我不在，辛苦你了”，张典羽莫名有一种老干部的语气，“那么你应该知道现在监狱的财政状况，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还真是正经事。话说上一次典狱长先生这么跟班纳说话，还是在他想辞去精神医生职务的时候。“我觉得... ."班纳似乎有些犹豫。
“您只管说，博士，一切我来定夺。我相信您。"张典羽望着班纳的眼睛，笃定地说。
“如果想要监狱以最的速度正常运转, 最好的办法是寻求韦恩或斯塔克先生的投资。"张典羽揉了揉太阳穴，接口说:“的确，我也这么认为，但问题是他们好像约好了竟然只投3万美金。而监狱还欠了斯塔克一大笔债。”说完，他深深叹了口气。
班纳不吭声了，关于财政方面他也只是略知一二，帮不上太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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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典羽突然站起身，走向班纳，在他身前站定，微微俯身，吐气如兰:“不说这些了，其实我找你还有一件事，博士”，典狱长看上去难得有些纠结，顿了顿又重新开口，“我想请教您一句话的含义。”
“您说。”班纳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还是生死存亡，现在又成了学术问题?
“摧残激情就是摧残生命，使欲望得到升华才能防止欲望的泛滥。①”张典羽直直望进班纳眼底。博士被他的目光盯得如芒刺背。
“嗯...这句话是说... ”班纳正要解释，忽然福至心灵，典狱长先生这不会是在，向他求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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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班纳突然不知如何应对典狱长先生。他以前从未想过要与典狱长先生... .咳，虽然他确实对典狱长先生很有好感，或者直接换言为“爱”。甚至考虑到他200年的刑期，他的余生都将同典狱长先生朝夕与共，直至白头。他本以为自己该很知足了，但现在，他才知道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人们总是贪心的，不是吗?所以，他的行为应该是值得原谅的吧。
张典羽丝毫不知班纳内心的挣扎，又继续不知死活地撩火。班纳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布鲁斯——，说来韦恩先生也是位布鲁斯’啊。”
班纳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典狱长先生作怪的手，力道略有些重，以至于典狱长先生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痕。他连忙撒开手，而张典羽却不满意，主动握住班纳的手。
班纳抬头看过去，只见典狱长先生冲他眨了眨眼睛。 “别担心，不疼。是我体质问题，稍微用力就红”，张典羽轻轻晃了一下他们交握的手，“做吗?去隔间吧。”
班纳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那两个字不停在他眼前飘过。“怎么，不行?”张典羽挑衅道。
简单到简陋的激将法，不过班纳承认，很有效，他确实被激起了兴趣。他摇摇头，对典狱长说道:“这样未免太过无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张典羽歪头看着班纳，有些好奇。
“轮流问对方一个问题，遇到回答不上来，或者不想回答的，就解一件衣服，你意下如何？”班纳说着，耳朵红了大片。
张典羽有些心痒，他随手扯下领带，扔在办公椅背上。“老套的游戏”，张典羽评价道，拿出他珍藏的一瓶红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再加上这个，就足够有趣了。”
“我先来。那天，小丑跟你说了什么？”张典羽像是想到了什么，“记得要说真话。”
“看来我要先为您示范一下了。”班纳拿起其中一只酒杯，抿了一口。又缓缓脱下出来时急匆匆披上的风衣，只剩下深红色的囚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典狱长先生。
“轮到我了，我想知道您之前和赛科斯通，是什么关系？”班纳带着些酸意道。
张典羽差点被唾沫呛到，他清了清嗓子：“怎么突然问这个？”
“现在是您的答题时间。”班纳没有回答。
“他……是我的……”张典羽一时想不出一个正常的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淦，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算了，我喝酒。”张典羽放弃了，他正要拿酒，手却被班纳捉住。于是他抬眼看去。
“喝这个。”班纳把自己喝过的那只递给典狱长，微微一笑显出几分腼腆。
我信你个鬼！张典羽这般想着，手却诚实地接过，在班纳碰过的地方舔了一下，另一只手摩挲着浴袍的扣子。
班纳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一个，两个……张典羽修长纤细的手指解下一个又一个扣子，到最后忽然不动了。“你帮我。”他仰颈看向班纳，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
班纳没想到他这么……会玩，愣了下才伸手过去。“啪——”张典羽一下打落了班纳的手，朝他狡黠一笑，“逗你的。”班纳额头青筋暴起，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浩克了，这当然是错觉。但他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即将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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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拽了下典狱长先生的衣角，把他拉到旁边的榻上，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典狱长身上，欲坠未坠，不过显然没有人有心情去管它。班纳抽过张典羽搭在椅背上的领带，轻轻覆上他的眼。深红色的领带同白皙的皮肤互相映衬，莫名显出些色气。张典羽感觉有些痒，不由得眨了眨眼，领带随着微微晃动。
“劝您最好不要把它弄下来，否则... ."班纳意味不明地说道。
张典羽果然不敢动作了，他静静等待着，等待着... .班纳却迟迟没有动作，张典羽听不到一丝声音，有些发慌。他想要坐起身，却被一双手按在原处。那双手上磨出的茧子刺激着他的神经，张典羽不禁浑身发麻。
“别急——”他听见班纳在耳边说着， 又含了下他的耳垂，温热的触感在耳边扩散。张典羽不禁颤了一下。
这时，班纳又在典狱长先生的身上泼洒了些什么，浴袍紧紧包裹着典狱长先生，勾勒出线条流畅的肌肉。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他俯下身，陶醉地嗅了嗅，仿佛在欣赏最顶级调香师的杰作。而后，他将唇瓣贴在典狱长先生的身上，一路舔舐着方才渗透浴袍留在身上的酒，从锁骨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小腹处，留下一道长长的银白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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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舐过的皮肤上，其他部分则因暴露在空气中而蕴着凉意。典狱长先生不停地颤抖，喷出一股股带有石楠花气息的液体。班纳伸出两根手指蘸了下，放在典狱长先生鼻端，调笑道：“这么快？”张典羽羞耻心突然爆棚，扭过头不去闻，领带却不慎掉落。
“典狱长先生”，班纳拿起领带，凑到张典羽耳畔，故作为难道：“您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您既然这样，那……我就笑纳了。”他将领带松松缠到典狱长手腕上，“这次，千万不要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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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感觉挤占了典狱长先生的全部心神。［爱一次次升起，或者轻柔，或者粗砺，或者随着起伏波动，把他紧紧地围绕，直到每次给予的完成。春天来了，潮水独自起伏，冲击着海岸。欲望像满山的小树，无穷无尽伸着，渴望着，那么强。一枝一叶都含着果实的甜，含着到达以后那无穷无尽的生长。春天的蓝天啊，那么甜美，春天最新鲜的树叶都唤起那愿望；鸟在天上的鸣叫，啾啾啁啁都唤起那愿望；大地整个在生长，在生命中间唤醒它的愿望；那么甜美，又那么绝决。那些云，银色的在海上一阵阵飘过去，真让人动心。把石头一块块放好，在土地上，但愿望并没有停止。像树林里的河水一样流动着，流动着……静静地看着天空，看着草后摇弋的树木，那些小小的草交错在蓝天之上；把他埋着。在半醒半睡中渴望的起伏。再也没有比这更放肆的愿望了，因为黑夜使一切变得专一和隐晦。只有这强大甜美，永无止境地重复，一阵阵悸动。在黑夜里什么都没有。白天阳光和树木的感觉，远处海浪的感觉，站起来看银色的小帆和云的紫色影子的感觉，都没有了。说实在的有的是让人疲倦和乏味，可另外一种炫耀却继续着。
从山下到山巅，每走一步，愿望都生长着，变化着，像树林一样。从生硬的大树，到机巧敏锐的小树，到那些柔的缠绕在一起的草蔓，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②］
“布鲁斯——”有人带着哭腔喊道，没有人应承，惟余浪花起伏。
……
【翌日，监狱】
囚犯a：嘿，伙计。昨晚……你有没有听见典狱长先生办公室里的声音？
囚犯b（一脸茫然）：没有啊。
囚犯a（搓手）：我听见有人哭着叫布鲁斯了，嘿嘿嘿……
囚犯b：哥谭那个？
囚犯a：谁知道呢。
［韦恩风评被害（1/1）］
『注：①：该句为尼采名言

②选自顾城《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