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好疼，见了鬼了

这是几把很疼的一章。
杜总N年前有没有真的对庄啸出过手？不然那些爬床的花边新闻哪儿来的呢？
其实对杜总为什么老是脸皮这么厚地纠缠庄啸，这是有疑问的。洗手间里吃了一回瘪不够，还不依不饶的，终于夜路走太多——见鬼了。人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其实不是脸皮厚的问题，而是有恃无恐。
说到杜明军，也不能不连说一下章绍池。
在说之前，先打个预防针。我是在离这文儿的背景十万八千里的地方长大的，对这个背景下成长的北方人十分陌生，有可能看得不准。但是我觉得只要是王八，在哪儿生的他都是王八。
玉泉路大院儿里出生长大的孩子都是不是普通人，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勺的金贵之躯。由于物质资源和信息资源丰富，他们肯定比一般的平头老百姓眼界更宽，也更自信。但是人的自尊，自信和自大向来是不分家的——好比音响功放机上的音量控制键。低档，中档，高档。低档听不清，中档刚刚好，高档太扰民。
杜明军属于哪个档的不言自明。大院儿出身的背景兴许天生就给了他们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又长时间的浸身于某一行业顶端高位，天时地利人和的资源全让他们占了个够。再加上见多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现实，作为手里紧攥着粮仓钥匙的高位者，他已经习惯了俯视他人——他们可以任意操控别人的人生，这是确实是自大，但也是相当大程度上的事实。但俯视的角度也有缺点，他们可能看不到别人的表情，分不清打交道的是猫狗，人类还是妖魔鬼怪。杜这回显然就是王八夜路见了鬼了。
章绍池比杜明军好一点，好歹对得起他当兵的经历，但也不是什么厚道人。出身一个院子，一起长大，毛病也总有共通之处。前几回他摸邢小乖的屁股，还嫌人家太瘦经不住折腾。这人心里装着白月光，手里摸着小白兔，也不问问白兔爱不爱他摸——完全不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眼里。这毛病跟杜明军三翻两次企图染指庄啸，本质上没什么分别，就恶心程度低些。
他们为什么就敢这么嚣张地骑在别人头上，原因就是有恃无恐。
大琰琰敢那样顶撞章绍池，也是相同环境造就少爷脾气和相似出身赋予的有恃无恐。
类型不一样，琰琰没拿有恃无恐去扰民。
脸大说点题外话。
对于昨天说的琰琰他“哥”，不解释一下说不清楚。“关系近”不是指亲缘关系，我觉得就冲章绍池问琰琰他“哥”，而不用堂哥，表哥，世兄之类的称呼，就很能说不是亲缘关系。
中国人重人伦，如果他那个哥是近亲就不说，就算是远亲也得叫表哥，堂哥给个面子。直接叫哥极可能就不是亲缘上的兄弟，而是认的哥哥。而且琰琰连“承认”都不“承认”这个“哥”，那么这个人跟琰琰有血缘关系的可能性就很低很低了。
我觉得着琰琰估计早就认得这个人，还曾经认他作兄弟，对方年纪比他大，琰琰愿意叫“哥”说明感情不差的，这就是所谓的关系近。
至于他为什么不“承认”有这么个哥，我想很大程度上有人交待过他该怎么做了。说白点可能还说了此去一别，归期未知，亦恐后会无期之类的话。
所以，这人身上有事儿，绝对是逃不了的。